狄博威 作品

第17章 高人出现

此时,王紫涛收到了来自百卡斯的指令,要他去凤凰城,有一件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王紫涛来到的地点是凤凰城的一家酒店,这家酒店的规模倒是不错,饭客也不少,此时正好是饭点。

刚到门口,小二就迎了出来:“客官,您要用饭吗?里面请!”

“小二,我来找个人。”

“好的,客官里面请!”

王紫涛进去以后,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这次所来的目标,那是一位白发长须的老者,穿着打扮一般,一人独桌。小二正在问对方:“老爷子,你看看想吃点什么?”说着把菜谱递了过来。

那老头根本没接,对小二说:“我不识字啊,给我也看不懂。贵的东西我也吃不起,这样,你给我做一碗面,卧个鸡蛋,再来点咸菜就行。”

“好了,老爷子,稍等,一会就来。”

王紫涛看着,心中感叹:别说,这小二的态度还真不错,一般这样的酒店不愿意招待那些出手寒酸的客人。他不要酒不要菜,只要一碗面,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不大的功夫,面就给上来了,一大海碗面条,分量足有一斤。这可是真正的手擀面,卧了个鸡蛋,大大的葱花,还滴了点香油,同时小二还给端来一碗茶水。

“老爷子,您的面来了,请慢用!”

王紫云看着这老者,只见对方抄起筷子来,就着咸菜,不大的功夫,一碗面条都吃了。

别说啊,这老爷子胃口倒是不错。

“小二啊,来!”

“哎,老爷子,您还需要点什么?”

“哦,不要了,已经吃饱了,不过我有句话要和你说。”

“老爷子,您说。”

“我发现你店里有味啊,怎么这么冲?”

小二弄得不知所措,没想明白对方说的啥意思。

“老爷子,我们这店里相当干净,没什么味。”

“哎,年轻人短练啊,你没闻到吗?我可闻到了。”

“没闻到啊,老爷子您说是什么味?”

“有老大一股贼味了,都熏人啊。”

“啊!老爷子您真能说笑话。”

“谁跟你说笑话了?而且不是一股,是两股。”

“好吧,您说的对,有两股。”

“我那碗面多少钱?”

“哦,两个老钱。”

“行,一会临走了给你,我先待会,玩玩我的球。”

说着对方拿出了两个大铁球,一黑一白,放到了刚才盛面的碗里。

“哎呦,老爷子,您可小心点,别把碗弄打了。”

“放心,打不了,真打了我赔。”

小二心的话,这位是个老顽童啊,吃完了不走,往人家碗里放铁球玩。正应了那句话:老小孩,小小孩……

别的客人有的吃完了,也看到了这老头,心的话:这老头真有意思,莫非是变戏法的?

这老爷子,在碗里转着一对铁球,咕噜咕噜,转着转着,这俩铁球“嗖”“嗖”可就飞出去了。

“哎,老爷子,怎么了,你的球怎么飞出去了?”

“哎呀,我的球毛了,赶快帮我把它抓住!”

这下,有的客人可害怕了,还没吃完,看着满屋乱飞的俩铁球,可不敢再停留了,赶紧叫小二结账。王紫涛找了个空闲的位置,坐观变化。

那俩铁球也真神,有时飞到棚顶,有时撞到墙壁,但是无论怎么飞,也没碰到人。有的客人胆大的还在这里看,他们以为老头是变戏法的,但是还没看过这样的戏法,满屋飞球,还是飞的铁球,这怎么弄的呢?

胆大的躲在一边观看,而胆小的一般都吓走了,根本不敢看,怕万一打到自己头上,这玩意是铁的,真打上就得受伤,甚至弄不好还许丧命。

这时,两个铁球飞过来,撞到了棚顶上,一反弹,对着下面桌上的两个人就去了。那俩人也是艺高人胆大,也没料到这一点。结果,双双被铁球砸在了头顶,只听“嘭、嘭、哎呦!哎呦!”这俩人每人头顶上多了个大包。

王紫涛看了,心中不禁暗暗好笑。他知道,这老爷子武艺高强,操纵铁球满屋飞,然后趁他们不防备,一人给来了一下。

此时,铁球奔着王紫涛这边飞来了,王紫涛说了一声:“你们这两个球,实在顽皮胡闹,在酒楼里折腾什么?赶紧给我下来。”说着,他把手一张,那俩球也真听话,当时落在了王紫涛的手里。

只见老者眼光一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以前还没遇过能接到他这俩铁球的人,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做到了,而且如此轻而易举。

“你们俩球这回老实了吧,让人家抓住了吧,我让你没事就往出溜达,到酒楼里还折腾,这回怎么样?瘪了吧?”

王紫涛和这老者一唱一和,这把那俩人给气的,总感觉他们说的不是铁球,好像说的是他们俩。

其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好你个老家伙,你活腻了?吃完就赶紧走,玩什么铁球?你看给大爷打的,一人脑袋上打了个包,我们非得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可。”

那老头也站起来了,走到他们面前:“哎呀,大爷,对不起你了,大爷对不起你了……”

王紫涛听了,心中暗暗好笑:这老爷子怎么说话呢?是对不起大爷您了,还是大爷我对不起你了,反正弄不明白了……

那俩人听着老头说这种么棱两可的话,心中也很是恼怒。他们随身带着长条的包袱,里面就是他们的拿手兵刃。本来他们想出手杀了这老头,但是又一想不行,毕竟是这人家的酒楼里,这要是捅出篓子,引来官兵,恐怕不好收场。

两人对视了一眼,另一个人说:“好了,看在你年迈的份上,就算了吧。以后你规矩点,这也就是碰上我们俩了,要不然非要了你的老命不可。快滚吧!”

老头一看,对方把话拉回去了,他也顺杆爬:“哎呀,多谢二位,这样吧,我这些天变戏法攒了点钱,这顿饭钱算我的了,小二啊,连他们那桌带我吃的大碗面,我都给钱了。”说着,他就将手伸到怀里,准备掏钱。

“你呆着吧,我们哥俩还用得着你请客?小二,连我们这桌,带老头吃的大碗面,我都给钱了。”

老头一听,正中下怀:“多谢,多谢!”

这把俩人气的,这老头说大话使小钱。他们酒没吃好,头上还各自挨了一铁球,还不能动手打人……只好暗气暗憋暂且不表。

此时,王紫涛站起来了,拿着老头的两个铁球,走过来道:“老爷子,这是您的铁球,请收好。”

老者当时就是一惊,他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居然能接住自己抛出的铁球。看来,此人也是一位武林高手。

“好啊,小伙子不错,多谢你了。”

“老爷子别客气,您的绝技让我大开眼界,不知道您老人家贵姓高名啊?”

“哎,我哪里会什么绝技啊,不过是个玩铁球的卖艺人而已。至于老夫的名姓吗,暂时不便告知。”

“既然如此,老人家,刚才看您只吃了一碗面,也没喝一口酒。晚辈能见到您,实在荣幸。这样吧,晚辈敬您一杯酒,您看如何?”

“我已经多年不喝酒了,这玩意喝多了伤身啊。”

“老人家不必担心,晚辈的酒并不是普通的酒,您尝一尝就知道了。”

说着,王紫涛从身上拿出酒葫芦,倒了一碗递给老者。那老者本来推辞不喝,但是一闻这香味,当时精神为之一振:“小伙子,你这酒葫芦从哪里来的?”

“不瞒老人家,此乃家师所赐。”

“好啊,当年我倒是见过这个酒葫芦,那时我和你师父倒是有一面之缘。”

“哦,前辈认识家师?”

“谈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老人家,请喝吧。”

老头也不客气,端起碗来一口气喝光。当时觉得精神一振,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好酒啊,老朽多年以来,从未喝过这样的好酒,没想到今天能有此荣幸。小伙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王紫涛。”

“哦,你的姓名我好像没听说过。”

“晚辈入门时间较晚,我的几位师兄估计老人家您能知道,就是‘赤橙黄绿青蓝紫’。”

“嗯,这个我知道,其中有个云飞扬,入门虽晚,但是武艺高强,我却没见过他。当初听说他和家人在京城保卫战中,出了大大的风头。”

“老人家过誉了,我和师兄云飞扬长得很像,您看到我就等于看到他了。”

“哦,你和云飞扬有什么亲属关系吗?”

“这倒是没有,人有相像而已。老人家,如果你以后有事想找我,可以到凤凰山的云氏酒馆。到时候,我还请你喝这样的好酒。”

“好,既然如此,一言为定。年轻人,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再见!”

说着,老者一晃眼就不见了。

王紫涛不由得内心惊讶,这位武艺高强的老者究竟是谁呢?

他通过眼罩一看,明白了,原来是他。他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有个绰号叫“游戏人间老顽童”。凡是江湖中作恶的人遇到他,都会被其好好“教训”一番。今天酒楼里那两位,遇到他可就倒霉了。他倒是没将其打死,只是用铁球打了一下他们的头以示警告。要是力道稍稍加上一点,这俩人的性命也就断送了。

此时,王紫涛看到吓得瑟瑟发抖的店小二,也倒了杯酒给他。小二急忙推辞:“客官,这个小人可不敢。”

“小二别客气,今天你受了惊吓,这酒全当给你压惊了。而且,这酒你这别处喝不到的,喝了它对身体可大有好处。”

“好吧,多谢客官。”

说着小二也把这碗酒一饮而尽。

这一喝可不得了,他哪里品尝过这个?当时浑身上下舒畅无比。本来他的身体有些病,如今酒一下肚,五脏六腑以及四肢都感觉有气流在串动,打通了各处的经脉。

“好酒,多谢客官!”

“大胆,你又喝人家的酒了!”说着,酒店的老板走了进来。

“我是怎么吩咐你的?竟然违背我的命令,还想不想在这边干了?”

“小二,这位是?”

“这是我们老板。”

“哦,原来是酒店老板,这酒是我给他喝的,刚才酒楼出了点事,我给他压压惊而已,不要怪他了。”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吧。”

“多谢,在下告辞了。”

“且慢,刚才听小二说你的酒好,能让我尝尝吗?”

“老板对我的酒感兴趣?那好,那就让你尝一杯吧。”

说着,王紫涛用酒葫芦给他倒了一杯。

对方一尝之下,内心大惊,这哪里是酒啊?简直是大补的神药。

“你的酒还有多少?我想全部买下。”

他想的挺美,但是王紫涛拒绝了:“对不住,老板,这酒不能卖给你。”

“为什么?”

“这种是为每位客人量身定制的酒,不能外售的,而且必须要用特殊的器皿储藏方可。”

“我可以连器皿一起买下来。”

“对不住,这个葫芦不外卖的,如果你以后还想品尝,就去凤凰山吧。”

“哦,莫非你就是凤凰山开酒馆那个云飞扬?”

“正是。”

“哦,在下久闻你的名号,一直无缘相见。不知道你来酒馆所为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是来见见刚才那位喝酒的老人家而已,他已经走了。”

“哦,原来如此。”

“老板要没有其他的事,在下告辞。”

“好,请慢走。”

王紫涛离开了酒馆,利用斗篷返回了凤凰山酒馆。

然而,被老头用铁球打的那俩人,夜里居然来镇国公府行刺。他们的目标,就是继任凤凰山太守、镇国公的前朝驸马狄云,真名王紫晨。

然而,他们却没想到,镇国府中年轻一辈虽然只有区区十几岁,但是那些人个个武艺高强,狄绣莺的女儿王丹彤和狄绣芳的儿子王学轩,两人正在各自的屋里休息,突然听到屋顶上有声音,悄悄起床,摘下防身的宝剑。

二人不约而同走到院里问了声:“什么人,竟敢来镇国公府窥探?”

两个黑衣人听到有人问话,知道被人发现了,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发现只是两个十几岁的小孩而已,这怕什么?他们也是艺高人胆大,跳到了院里。

“你们两个小孩,耳朵够尖的啊。你们是何人?”

“我们还没问你们呢,你们是何人?敢来镇国公府窥探?”

“告诉你,我们来是为了杀人,那个王紫晨呢?他在哪里?”

“他是我们的舅舅。”

“那好,你们带我们去找他,不然的话,我们就先杀了你们,再杀他。”

王丹彤和王学轩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好啊,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我们兄妹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说着各自抽出随身带的宝剑,做好了迎战准备。

那俩人根本没将这两个小孩放在眼里,各自亮刀,奔着王丹彤和王学轩搂头便砍。二人也不示弱,舞动手中的宝剑,和来人就战在一处。

不动手还好说,一动上手,二人大吃一惊,没想到两个小孩的剑法竟然如此之高,而且招数惊奇,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两人靠着丰富的实战经验,虽然招数方面不如对方,但是依然靠经验和力气在维持着。

他们四人一动手,早就惊动了府中的侍卫,十几个人拿着刀枪就围过来了。二人见势不妙,准备飞身逃走。然而,他们刚纵身而起之时,两支白花飞来,正中二人双腿,当时将他们双双打落在地。家丁上来,将此二人捆绑,并禀告镇国公王紫晨。

圆圆早就发现了两人的踪迹,本来寻思出招将其拿下,没等她动手,这兄妹二人就出来和对方打了起来。她就准备了两支白花,随时可以出手,让二人先和对方打着,增加一些实战经验。如果有危险,她随时就可以射出白花救二人。

一看之下,那两人的武艺并不高,刀法平平,两个孩子并不在他们之下。但是他们轻功方面不错,这方面在两个孩子之上。要是孩子凭着自己的剑法,动手自保是没问题,但是能不能抓住对方很难说。

王紫晨看到来府中行事的两人,心中到时纳闷,他们为何到镇国公府来呢?究竟有什么事?干脆问问他们,一切就清楚了。

“你们两个姓甚名谁,来我镇国公府有何事?从实招来。”

“没事啊,我们就溜达溜达。”

“二位,就算溜达有半夜来的吗?你们身穿夜行衣,穿房越脊,还手持凶器,这个有点说不过去吧?”

“既然我们被你抓住了,要杀就杀,不必多言。”

“老实点,别动,否则我杀了你们!”

王紫晨摆了摆手,王学轩不敢多言了。

“二位,告诉你,我就是王紫晨。”

“什么,你就是王紫晨?”

“不错,正是。”

“我们今天就是来杀你的,没能杀了你算你命大,也算我们倒霉。要杀就给我们哥俩来个痛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跟你们俩人都没见过,咱们之间莫非有仇?”

“我们跟你没仇。”

“哦,那为何要来杀我?”

“不必多问,我们不会说的。”

“二位,既然如此,看来你们一定是受人指使。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来呀!将他二人绳索解开,放他们走吧。”

“什么,我们来杀你,你要放了我们?”

“是啊,你们二人既然不肯说出对方姓名,我也不便强求。不过给你们一个忠告,你们离开之后立刻远走高飞,不要去找指使你们的那个人。否则,你们恐怕性命不保。”

此时,家丁为二人解开了绳索,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说:“我不信,你别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二位,信不信由你们,我也只是给你们一个善意的提醒。如果到时候你们真遭遇祸事,可别怨怪我就是。”

“既然如此,我们就走了。”

“慢走不送,下次白天来,光明正大走门就是。”

二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们没想到自己能活着从镇国公府走出来。本来他们以为事败被擒必死无疑,结果对方居然放了他们。

两人边走边商量,应该去哪里呢?王紫晨所说的不无道理,想来想去,还是按他所说的,远走高飞吧。

二人想得挺美,结果,迎面来了一人:“你们二人去哪里?事办成了吗?”

“哎,您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啊,所以来看看。”

“唉,我们失败了,他们把我们放了。”

“既然如此,二位,我给你们安排个合适的地方吧,跟我来。”

二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是我们无能,这事没能办成,我们要走了。”

“要走?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倒有个合适的去处,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什么地方?”

“阴曹地府!”说着,那人打出了两支袖箭,就想取二人性命。

那两只袖箭都是带有剧毒的,这要是打上,两人势必性命不保。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两支花,只听“叮当”两声,将两支袖箭击落。

那人没想到自己百发百中的暗器居然被击落,当时一愣,两人也被吓了一跳,他们也没想到对方会用袖箭打他们。

“大哥,我们哥俩舍死为你效力,甘冒奇险替你刺杀王紫晨,你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莫非真要杀了我们灭口?”

“你们去刺杀朝廷命官,本来就是死罪,他们抓住你们没杀,又把你们放了。如果这事传出去,恐怕也会连累到我。当初我救了你们一命,如今该到你们偿还的时候了。”

二人伤心不已,他们没想到自己一向净重的救命恩人,居然如此对待他们。

“他这么对待你们,你们还要为他效力吗?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安有你们的命在?”

“谁?竟敢坏我的好事,有本事就出来。”

只见三人身边多了一人,虽然是在黑夜中,但是此人身上的衣服就像会发光一样,三人看得清清楚楚。

“你是何人?”

“在下王紫涛。”

“王紫涛?没听说过,你是哪个门派的?”

“在下是花间派的弟子,刚入门不久。”

“王紫涛,此事与你无关,识相的赶紧走,否则你也走不了。”

“是吗?镇国公府的事,就是我的事,此事我管定了。”

“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不成?”

“跟你还用动手?你看看你现在还能走吗?”

对方不信,试了试,果然一点也挪不动了。

他想用暗器打对方,哪知道,自己的袖箭匣子居然不翼而飞。

“如今你恶贯满盈,该伏诛了,我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了。你们两个,带上他跟我回镇国公府。”

“是,恩公,多谢您救了我们。”

“不必客气,你们二人能改过自新,悔之不晚。”

“大哥,既然你对我们无情,也别怪我们哥俩,这都是命。”说着,二人拉着他,回到了镇国公府。

陈氏兄弟纳闷,怎么二人去而复返,还拖着一个人……

“二位,请替我们通报一声,我们把指使我们的那个人带回来了。”

陈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边站着的王紫涛,“哎呦,您回来了?里面请。”

“二位哥哥不必客气,我在路上遇到了他们,就把他们领回来了。”

“既然您在这里,我们就不必通报了,来呀,把那个人带到府里,先关到空房中,等老爷发落。”

二人随着王紫涛进入镇国公府,正应了王紫晨的话,他们如今又回来了。

第二天,王紫晨将那个罪魁祸首带出来审问,哪知道对方嘴硬得很,什么也不肯说。无奈之下,王紫晨命差官对其动刑。然而,王紫涛上前阻止,用手杖的光一照,对方立即实话实说,问什么说什么……

那些差官看到如此情景,个个睁大了眼睛,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王紫涛居然有这样的神奇能力。那两个人虽然入府行刺,杀官如同造反,王紫晨没怪他们,因为他们能够幡然悔悟,而且将指使之人拿获归案,属于戴罪立功。没打没罚,只是关了他们几天,略加惩戒而已。

此事了结之后,王紫涛就回了凤凰山。他惦记自己经营的酒馆,也惦记凤凰山的寨主王雪梅。

王紫涛离开之后,雪梅的状态又变差了,又和以前一样,和那个假人为伍,将假人当成王紫云的替身。

如今,雪梅见王紫涛回来了,内心狂喜,但是还佯装嗔怒:“王紫涛,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要离开凤凰山吗,去陪你的春红妹妹啊……”

“雪梅,还在生气呢?”

“呸!谁生气了?我堂堂一个凤凰山寨主,跟你生气,你配吗?”

“哦,没生气,那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呢。既然如此,我要继续去经营酒馆了。”

王紫涛说着,转身就走……

“哎,你回来,你还真走啊?”

“寨主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你叫我寨主?从今以后不许你叫我寨主,只能喊我雪梅,记住了吗?”

“好的,雪梅。”

“哎,紫涛啊,你真是我的冤家,也不知道哪辈子欠你的。上次我只是跟你赌气,没想真的赶你走,哪知道你说走就走,一去就是好几天。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你个没良心的,真不明白我对你的一片心意,难道非要逼我把这些亲口说出来吗?”

“雪梅,你对我的心意我明白,你虽然已经成年了,毕竟是我大师兄的女儿,咱们在一起恐怕不合适啊,到时候我和令尊的关系该怎么算啊?”

“这有什么没法算的?他还是你的师兄啊,走到一起时,也是你的岳父。我喜欢你,我爹他早就知道了。当初你是王紫云的时候,介于身体因素以及我娘、我姨的关系,我们不能走到一起。如今不同了,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不再是我的姨夫,咱们之间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王紫涛听了,心里一震,他知道,看来是大师兄将此事详细告知了女儿,要不然这是花间派的机密,她怎么会知道呢?

“雪梅,如今你都知道了?”

“是啊,我这几天和爹爹聊天了,他把实情都告诉我了。我的感觉果然没错,你就是我的云叔叔。就算你的相貌方面有了改变,但是你的很多方面都有云叔叔独有的特征,这方面是瞒不过我的。如今,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不用再担心了。”

“雪梅,这么说我大师兄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是啊,爹爹已经答应了,只要我过得开心快乐就好。”

“好了,雪梅,我得去酒馆了,要不然耽误这几天,碧波在那边估计忙活不开啊。”

“哎,别担心,我四叔也在酒馆里呢。有他在你担心什么?”

“哦,四师兄在那里啊,那我就放心了。”

此时,王雪梅露出的那种可爱的儿女情态,这把王紫涛看的,确实是心动不已。他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然而,他们还没拜堂,二人实在不能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他们只是抱了抱,也就没有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