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带领两万兵马,被明军前挡后堵,拦在黄泥岗下。
急先锋索超被小太岁苏定所擒,随后在活地图许贯忠的劝说下,顺从大义投降明军。
而李成则在亲兵的拼死护卫下调头逃跑,被丢下的前军士兵没有了主帅,便士气全无,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
小子龙杨再兴挺着亮银枪,骑着赛龙雀,向着李成追去。
追兵挡在路上,李成并没有逃出多远,杨再兴杀透军阵追赶上来。
史文恭一边派人收拢投降的宋兵,一边带人向着还在抵抗的宋兵中军赶去。
此时宋兵后军在明军的攻击下已然崩溃,只剩这几千兵马还在坚持,只是前有史文恭白虎军团的一万兵马,后有唐斌螣蛇军团的一万兵马。
“你这少年,我和你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为何紧追不舍?”李成无处可逃,只得指挥身边剩余的宋兵阻拦杨再兴,口中高声喊道。
“明军战阵,不投降的都得死。”杨再兴一边回答,一边舞动手中亮银枪收割宋兵性命。
“我降!”李成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不远处还有杨再兴这个杀神,再听到他说的话,不投降肯定性命难保啊。
李成丢掉手中长枪,身边抵抗的士兵直接愣住,随即与主帅一般丢掉兵器投降。
杨再兴啧啧舌,你这李成忒没有骨气,待我擒了你再降多好?他忘记了,刚才史文恭的话已经判了李成的死刑,抵抗必然送命。
史文恭见状也不好再让杨再兴取李成的性命,只是让人将李成看管起来,随后与唐斌一同派人收拾战场。
“李天王,好久不见。”许贯忠上前与李成打个招呼。
“许贯忠?”李成认出此人便是当日长枪击败索超的武状元许贯忠。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天王肯投降,那再好不过。”许贯忠点点头。
“惭愧。”李成苦笑着摇摇头。
“李天王,如今有一件大功,需要李天王出马才是。”许贯忠言道。
“为明王效命,在下义不容辞。”李成拍着胸脯保证道。
“如此最好。”许贯忠点点头,随即带着他向着史文恭等人的方向而去。
“如何?”赛兵仙萧嘉穗见许贯忠带着李成前来,迎上前去询问道。
“李天王已然答应配合。”许贯忠回道。
“好,李天王果然识时务。”萧嘉穗点点头。
此刻天色渐黑,明军只得安营扎寨歇息一番。
“战场有残兵逃走,所以大名府还是要早点前去赚取为妙。”萧嘉穗言道。
许贯忠表示赞同:“正是如此,不如让白虎军团的士兵扮作宋兵,跟在李成身后去赚取大名府,其余兵马则是围住其余城门,不给梁中书逃走的机会。”
“好,就这么定了。”萧嘉穗点点头,随即与史文恭、唐斌商议详细安排。
李成本以为自已是兵马都监,投降明军定然会受到礼遇,哪里想到竟然还不如那个留守司正牌军急先锋索超,早知道他手下可是有好几员正牌军的,不知这群人为何对这索超‘情有独钟‘。
“李天王,莫要休息了,快随我前去大名府。”杨再兴听从史文恭的安排,带领几千换了宋兵服饰的明军前来寻李成,准备带他去取大名府。
李成心中怏怏不乐,你这少年如何这般不懂礼数,我堂堂兵马都监,被你这小子吆来喝去,那两名主将和军师都不管管吗?
只是杨再兴武艺高强,李成不敢拒绝,担心惹得他兴起,一枪把自已捅了。
“好。”李成点头应下,随即上马听从杨再兴的安排。
经过一日一夜的奔波,众人终于来到大名府。
唐斌带兵前去北城门,苏定带兵前去东城门,许贯忠带人前去西城门,史文恭、萧嘉穗带人坐镇中军。
为了防止意外情况,文仲容、崔埜、花梓都乔装打扮藏在李成身旁。
杨再兴跟随李成来到大名府南门,随即示意李成按照计划行事,否则他手中的亮银枪不会留情面。
李成点点头,随即对着城头上呼喊道:“呔,城头上是谁在值守?我乃都监李成,快快给我开门。”
“李都监?末将周瑾。”城头上李成见黑暗中一伙兵马来到城下,正在安排城头宋兵谨慎防守,不曾想城下传来的是兵马都监李成的声音。
“正是,快快打开城门,我要进城。”李成对着城头上喊道。
“李都监,你不是带兵前去京城救驾吗?如何突然带兵返回?”周瑾高声询问道。
“呔,你只是个小小的副牌军,如何有资格询问我?闻大刀呢?让他出来答话。”李成很是恼怒,你个小小的副牌军,来喝问我这个兵马都监,反了你了。
“李都监稍等片刻,我这就派人前去禀报闻都监。”周瑾回了一句,随即派人前去禀报闻达。
“快快打开城门,让我进城歇息,否则我饶不了你。”李成见周瑾推三阻四却不开城门,于是高声怒骂。
“深夜未辩明来人身份,不得打开城门,此乃军规,都监如何不知?”周瑾言道。
“放肆,我堂堂兵马都监,用得着你这小小的副牌军教训?”李成大怒,本来有身边这个愣头青监视,就够让人恼火的,谁曾想这副牌军周瑾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不给他开城门。
“李都监不必发怒,周副牌军也是依军令而行。”此刻,城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替周瑾辩解,正是留守大名府的兵马都监闻达。
“闻都监,快快打开城门,我有事禀报知府大人。”李成见闻大到来,急忙高声呼喊道。
“李都监,你不是已经带兵前去救驾了吗?因何突然返回,莫非路上遭遇阻拦?”闻达并未打开城门,而是好奇的询问道。
“快别提了。”李成叹息一声,随即感叹道:“路上遭遇梁山兵马,索先锋迎敌被擒,麾下兵马冲杀不过去,只得逃回大名府来。”
“嗯?那救驾之事该如何?”闻达闻言大惊,你这厮竟然这般怕死,把救驾这等大事弃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