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双方再次战场相逢,童贯指挥宋军摆出八门金锁阵,军容齐整,肃杀之气弥漫。
王伦命人在阵前竖起高台,携带萧嘉穗、许贯忠二人登台观阵。
“两位军师可知这是什么阵法?”王伦好奇的询问道。
“这是当年曹仁在新野迎战昭烈帝,摆下的八门金锁阵。”萧嘉穗言道。
“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许贯忠解释道。
“果然有这般凶险?”王伦大吃一惊,他本以为那些阵法只是研究着玩的,哪里想到真的有这般讲究。
“殿下勿慌,他这阵法虽然布的整齐,却并非不可攻破。”萧嘉穗掐指一算,“此刻西南方艮位是生门,东南方乾位是开门,正北方离位是景门。殿下派人从这三门攻入,杀向阵眼童贯处,待阵势被搅乱之后,再派人冲杀,此阵可破,童贯可擒也。”
“好。”王伦点点头,将这次对战的指挥权交给萧嘉穗与许贯忠二人。
“王首领可敢前来破阵?”一名军汉在童贯指挥下唉,站在阵前喊道。
“尔等将阵势运行,明军即刻到来。”王伦命身旁焦挺呼喊道。
那军汉回到童贯身前禀报,随着一声震天鼓响,八门金锁阵转动起来。
“青龙军团带五千兵马,冲西南方,杀向阵眼。”萧嘉穗言道,随即明军传令兵挥动手中青龙旗,打出对应旗语。
林冲见状,带领卢俊义、董平、燕青带领兵马向着西南方而去。
宋军守卫西南方艮位生门的,正是洳州都监马万里,他见梁山兵马直接冲向他的生门,便知晓对方也有精通阵法之人,于是晃着手中长枪说道:“来将可留姓名?”
“我乃青龙军团主将豹子头林冲是也!”林冲回了一句。
“林冲?”马万里虽然不在京城,但是林冲的名声他可是听过的,知道自已不是对手,便对林冲恐吓道:“林冲,你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如何与这群草寇厮混?快快下马投降,否则冲了我这死门,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便是死门,今日我也要闯一闯!”林冲随即怒吼一声,催动胯下乌骓马,挺着手中丈八蛇矛杀向马万里。
马万里舞动长枪迎上厮杀,不出数合便感觉气力不佳,急忙呼喊一声,身旁的士兵转动阵势,手中长枪刺向林冲。
林冲后退一步躲避,而马万里趁此机会躲回阵中。
马万里的阵势有五千人马,前方正中有几百宋兵举着盾牌抵挡,两旁是长枪兵抵挡,后面还有弓箭手呼应。
“杀!”林冲一声怒喝,身后明军瞬间向着阵中杀去。
林冲、卢俊义、董平三人犹如三把利刃,直接撕碎面前的盾牌阵,身旁的士兵舞动长枪,与两侧的宋兵厮杀,燕青右手持枪,左手握住如意子,若有士兵偷袭林冲三人,必然被燕青如意子射死。
阵眼中,童贯、程万里见马万里的生门抵挡不住林冲的攻击,急忙挥动令旗,命其变阵,利用士兵走位,将冲入阵中的明军士兵及将领绞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再多的花里胡哨也抵挡不住强硬的实力。
马万里麾下的洳州兵马节节败退,气的马万里高升喝骂,随即挺着长枪偷袭林冲身侧那员将领。
玉麒麟卢俊义正在收割宋军性命,却见一杆长枪刺来,手中黄金麒麟矛一晃,瞬间将其拨开,随后一矛刺出,直接将马万里戳在马下。
“白虎军团带五千人,冲东南方,杀向阵眼。”许贯忠言道,随即命令传令兵打出旗语。
史文恭见状,带领麾下杨再兴、单廷珪、索超(苏定留守大名府,索超暂归史文恭统领)向着东南方而去。
宋军守卫东南方艮位开门的,正是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他见梁山兵马冲向他的开门,便晃着手中大刀询问道:“来者何人?”
“明军白虎军团主将神枪史文恭。”史文恭冷冷道。
“我管你神枪、神刀,今日让你死在阵中!”段鹏举最不喜欢这种称呼,枪法厉害不厉害不知道,反正名头吹得够响亮的。
“谁死还不一定呢!”史文恭绰起手中丈二朱枪,猛地刺向段鹏举。
段鹏举哪里想到,对方长枪来的如此之快,手中大刀急忙抵挡,却直接被对方一招挑飞,吓得他大声呼喊:“运转”,随即向着阵中跑去。
史文恭再想杀他,却已经够不到了。
随着段鹏举一声令下,睢州兵马迅速运转,长枪林立,纷纷指向破阵的明军,两侧弓箭手搭弓射箭,纷纷射向明军。
前排明军竖起盾牌抵挡,身后弓箭手、短斧兵同时反击,双方同时出现伤亡。
史文恭、杨再兴、索超犹如三柄厉斧,直接撕碎对方阵型。
段鹏举惹不起史文恭,而那索超手中金蘸斧勇猛无比,只得将手中长枪刺向三人中最年轻的杨再兴。
“来的好!”杨再兴不怕他来,就怕他躲起来不出战。
段鹏举手中长枪刺向杨再兴,却被杨再兴手中亮银枪一缴,随即一带,长枪直接脱手。
不等段鹏举有所反应,杨再兴手中亮银枪直接刺向他的心口。
“将军小心。”段鹏举的亲兵将其推开,自已却被杨再兴的长枪贯穿。
段鹏举爬起身来,指挥众士兵运转阵型抵挡史文恭三人。
只是三人都是当世猛将,如何会被这小小八门金锁阵困住,随着时间推进,三人渐渐杀透段鹏举的睢州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