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要向着梁山赶去,却听身后传来疾驰的马蹄声。
“卢俊义休走,索超来也!”为首那员大将身穿铠甲,手持金蘸斧,胯下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的向着众人追来,口中呼喊卢俊义。
其余兵马被他远远落在后面。
“索超?”林冲听到索超的名字,瞬间想起王伦的话:大名府兵将不足为虑,唯有急先锋索超是名英雄。
待索超来到近前,众人才看出,索超是七尺以上长短身材,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卢俊义,你勾结白虎山贼寇,要犯我大名府,因何此刻却要逃离?”索超举着手中金蘸斧喝骂道。
卢俊义看着索超回道:“索牌军,卢某是大名府人氏,如何会带贼人前来攻打大名府?卢某是遭人遭人陷害的。”
“那你为何不去中书大人面前辩个是非?”索超随即看向卢俊义身旁众人,“他们又是些什么人?为何杀官差解救你?”
“这两人是卢某的师弟,其他人是他们的护卫。这位是府上兄弟小乙,这位是许贯忠,两人都是大名府人氏。”卢俊义介绍道。
“护卫?”索超看向史文恭、林冲身后众人,明明像士兵,却说是护卫,什么人出行会带这许多护卫?莫不是哪个山寨的草寇?
就在这时,身后士兵这才追上来,为首三人都是武将打扮,在前两人身穿锁子甲,落后一人穿普通将领铠甲。
“师父,你跑太快了,若有情况,我等会接应不及的。”落后的那名武将对着索超说道。
“周瑾,你又不是不知,为师性急,如何能够慢吞吞的来?”索超摆摆手,随即对着另外两名武将说道:“闻都监,李都监,卢俊义言道内有隐情,不知该如何处置?”
原来这两人正是大名府的两位兵马都监,一人是大刀闻达(外号与关胜相同),一人是天王李成(与晁盖外号相似)。
“索牌军不急。”兵马都监闻达摆摆手,随即出阵询问道:“卢俊义,中书大人命人传唤你前去,你却为何杀了官差逃走?莫不是做贼心虚?”
“闻都监明鉴。”卢俊义拱手解释道:“卢某并无冒犯大名府之意,是被李固那奸贼陷害。”
“既然如此,你等且随我回府衙面见中书大人,请他明鉴。”闻达言道。
“卢某已然脱难,也不必再回府衙受审了。”卢俊义摆摆手,傻子才回去受罪呢,我已无心做良民,你等不必用律法约束我。
“卢俊义,我看你身后众人便像草寇,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天王李成挺着长枪喝骂道。
“就凭你?”卢俊义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也就是身材高大一些,还好意思称天王,正牌军索超都比你厉害,你不知晓?
“放肆!谁与我擒了这厮?”李成对着左右询问道。
“我来!”索超号称急先锋,每战当先,从不落后于人:“早就听闻卢员外棍棒无双之名,今日且让索超领教一番。”
“索牌军,不是卢某夸口,你不是我对手。”卢俊义直言道。
“那也要厮杀一番才过瘾!”索超不论胜负,先厮杀再说。
“师父且慢。”索超的徒弟周瑾担心索超安危,急忙出声提醒道:“不如让徒儿先试试他的身手。”
“你更不行了。”索超摆摆手,周瑾的武艺比索超差了一大截,卢俊义言明索超不是对手,那周瑾又如何挡得住他。
周瑾有些尴尬,但索超说的是事实,只是说的有些直白。
“员外少歇,既然索牌军不是你对手,那你出手岂不是以大欺小?”许贯忠笑着说道:“不如让贯忠替你出战一场如何?”
“贯忠若有兴致,那便试试吧。”卢俊义知晓许贯忠的实力,丝毫不为他担心。
“你这书生莫要逞强,我虽比不上卢俊义,但我手中金蘸斧不是好惹的。”索超见许贯忠书生打扮,担心金蘸斧一时收不住,把他砸出个好歹就不好了。
“索牌军,你尽管使出全力便是,这位是许贯忠,曾中过武状元,实力非比寻常。你若不认真对待,恐怕不是他对手呢。”卢俊义出言提醒道。
“哦?你就是许贯忠?早闻武状元之名,今日有幸,且来厮杀几十合。”索超早就听过许贯忠的名号,今日相见,定要分个胜负才行。
“定然不让索牌军失望。”许贯忠笑着说道。
“贯忠,你骑我这是乌骓马。”林冲将胯下乌骓马让给许贯忠,免得他因为坐骑输了比试。
“多谢林教头,小弟定然不负所望。”许贯忠拱手言道。
“谁?林教头?”索超听到林教头的称呼,瞬间瞪大双眼,再看林冲,果然是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手中兵器是一柄丈八蛇矛,不由得询问道:“你真的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
“如假包换。”林冲笑着点点头,随即拱手问好:“索牌军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