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局长听到张老五这番甩锅言论,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张老五,你妄图推卸责任的行径太幼稚了。究竟是谁主导,警方自会查得水落石出。带走!”随着吴局长的命令,警员迅速上前,将张老五和林悠悠分别押上警车。
“走吧,这件事终于结束了,我带着你和孩子们回家吧!他们今天也不适合在上学了,他们的心里会有负担的,还是今天先回家吧”傅斯寒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伸手轻轻揽住我的肩。
我趴在傅斯寒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泪眼婆娑地说道:“我一次一次给林悠悠机会,可是她呢?竟然一次一次的更加针对我,傅斯寒,我告诉你,她绑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再原谅她的,傅斯寒,她是你的初恋情人,你要是原谅她的话,我就和你离婚,然后我再别的男人。”
傅斯寒听到我的这番话,身体猛地一僵,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我紧紧圈在怀中,冷哼道:“莫婉婷,你敢。你要是敢找的男人,我就把你囚禁在我身边一辈子。”
我听后噗嗤一笑,说道:“傅斯寒,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傅斯寒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佯装生气地别过脸去,可嘴角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哼,还笑,要是真去找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话虽强硬,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此时此刻傅依甜抱着我哭的泣不成声:“妈妈,妈妈,我真的特别害怕,那个女人太坏了,竟然想要杀了我和哥哥们,她太可怕了,还好爸爸妈妈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晚了,还好弟弟妹妹和在外公外婆那里,万一出了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呢?
依甜带着哭腔的抽噎,像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痛我的心。我紧紧搂住女儿颤抖的身躯,傅斯寒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从我的肩头移到女儿背上,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安抚着。
“宝贝,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声音却仍在微微发颤。此刻,女儿发间还残留着那股绑架现场独有的潮湿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提醒我们刚刚经历的惊心动魄。
紧接着傅慕开也站了出来说道:“妈妈,那个坏女人想要杀了我们,然后她想要夺走爸爸,我们才不愿意呢?爸爸妈妈怎么可能分开呢?那个女人真的特别坏,我爸爸有老婆了,她还上赶着,真不不要脸。”
我和傅斯寒听到孩子说这样的话,真的是好气又好笑,于是拉着傅慕开说道:“慕开,别气坏了自己的小身子,那个坏女人再也不能伤害你们了。”傅斯寒也蹲下身,平视着儿子的眼睛,认真地说:“慕开说得对,爸爸永远只爱妈妈,谁也夺不走我们这个家。”
傅依甜依旧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小身子时不时因为抽泣而颤抖。傅斯寒心疼地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宝贝,咱们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就当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傅斯寒的安抚下,孩子们的情绪逐渐平复,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后,保姆已经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可孩子们显然还没有从绑架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傅依甜捧着饭碗,眼神游离,一口饭含在嘴里许久都没有下咽。傅慕开也一改往日的活泼,默默吃着饭,时不时警惕地看向窗外。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安时延的电话,我正在犹豫不决要不要接接的时候,没想到傅斯寒直接拿起了手机接通了这个电话,。
傅斯寒接起电话的瞬间,周身气压骤降,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散发的寒意。电话那头,安时延的声音带着关切飘了出来:“婉婷,听说孩子们遭遇绑架,你们现在怎么样?”
傅斯寒冷笑一声,语气里的醋意和警惕丝毫不加掩饰:“安时延,要不是你没看好林悠悠,孩子们会被绑架吗?你是为了婉婷受的伤,要不是当时把莫婉婷错认了林悠悠,你为了林悠悠什么都愿意做,然而当你知道莫婉婷才是那个给你面包那个女孩,你就立刻把爱给了婉婷,你的爱这么廉价吗?
安时延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愧疚传来:“斯寒,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但我对孩子们的遭遇,打从心底感到自责,是我的责任,是我当初认错了人。也爱错了人,如今变成这样都是
我咎由自取。”
傅斯寒根本不给安时延解释的机会,冷笑道:“少在这儿惺惺作态!当初,要不是你,婉婷也不会被卷入这场闹剧。一会儿为林悠悠赴汤蹈火,一会儿又对婉婷情意绵绵,你到底把感情当成什么了!”我站在一旁,听着傅斯寒这番毫不留情的指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
安时延再次沉默,良久后,缓缓说道:“斯寒,我承认,过去在感情上我处理得很糟糕。但请相信,得知孩子们被绑架的那一刻,我的心都揪起来了。我想尽自己所能弥补,哪怕只是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傅斯寒冷哼一声,刚要反驳,我轻轻按住他的胳膊,接过电话:“时延,谢谢你的关心。孩子们现在没事,只是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接过电话,没好气地说道:“安时延,当年我救了你,你认错了人,也是爱错了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当时真的爱上了林悠悠,只是林悠悠利用了你对她的感情,把你耍的团团转,你只是不承认罢了。”
我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让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安时延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传来:“婉婷,你说得对。当初我盲目地认定林悠悠就是那个在困境中给予我温暖的人,爱上了她,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林悠悠让我开车撞了傅斯寒,我开车撞向了傅斯寒,可是我也受了重伤毁容了腿也断了,林悠悠竟然人间蒸发了。
随后,安时延继续在电话里说道:“当我再次看到林悠悠的时候,我的心里只有报复。我知道林悠悠和傅斯寒的妻子有冲突。在查你的资料时,我无意间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给我面包的小女孩。
“后来,我试图将你据为己有。可当你宁愿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也不愿被我伤害时,我才意识到,我的爱太过窒息。于是,我选择了放手。
傅斯寒握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双眼像是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安时延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向他的心窝,刺痛他作为丈夫的尊严,更点燃了他对妻子安危的担忧。我站在一旁,看着傅斯寒暴怒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