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做,里面有很大的风险。
尤其是留置岑庆民的风险。
这个时候,他就必须得找个靠山,让自己的行为变得合理合法合规起来。
而这个人选,最合适的莫过于许砚池了。
首先。
陈放作为上青市纪官员,有跟许砚池直接对话的权限。
其次,许砚池跟祁寿亭之间,存在着天然的竞争关系,祁寿亭若是能在这件事里倒台,许砚池是最大的受益者。
众所周知。
九河省高官吴畏任期即将届满。
到时候祁寿亭很有可能接任高官的位置。
如果这个节骨眼上,祁寿亭突然出事了,作为纪官员的许砚池上面虽然还有个常务高官的阻碍,但自己的几率,也会大大上升。
另外,还有第三个原因。
手里的常务副书记岑庆民,一直以来都是祁寿亭的嫡系,许砚池很早之前就想在这个位置上安插自己人了,如果岑庆民倒台,自然也就给了自己这样的一个机会。
权衡了这里面所有的利弊之后。
倘若这个案子能对祁寿亭造成致命一击。
许砚池必定会鼎力相助的。
结果也在陈放的预料中。
通过电话向许砚池汇报了626案的情况之后,许砚池决定亲自来一趟上青市,这也是为什么关键的时候,许砚池现身的原因。
晚上十二点。
拖着疲惫的身躯。
陈放回到了家里。
门刚刚打开。
一个身影便扑了过来。
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
不用猜都知道,这个身影自然是沫沫了。
此时的沫沫,已经换上了一件轻薄的内衣,软香入怀,从手感上就能判断,沫沫的睡衣里面是真空的。
尤其是贴在胸膛上的那两团柔软,触觉相当明显。
还没等陈放反应过来。
沫沫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此时的陈放,还在盘算着怎么将岑庆民的事情告诉她,所以压根没有亲热的心情。
手里稍稍用力,便把沫沫挣脱了。
“怎么了嘛,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跟我腻歪腻歪?”
沫沫嘟着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陈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说道:“沫沫,你先坐,我有事情跟你说。”
沫沫再次扑棱到了沙发上,两只玉臂挂在了陈放的脖子上,扭捏说道:“天大的事情,也让我先稀罕稀罕你再说。”
说完。
她的唇又要贴向陈放的脸。
陈放再一次躲开了。
正色道:“先说正事。”
这下,沫沫意识到陈放的不对劲了。
坐正了身子。
问道:“什么事情?你说。”
盯着沫沫这张精致的脸庞,一时之间,陈放不知道应该怎么启齿才好。
“说啊,怎么不说了?”
沫沫催促道。
陈放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一关肯定是要过的,就算今天不说,用不了多久,沫沫也会得知事情真相的。
“那个……沫沫,在你眼里,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放问道。
沫沫仰着脖子想了想,说道:“我爸爸很疼我,在工作上,他是个负责任的领导,也是个负责任的纪律工作者,在生活上嘛,也是个好丈夫,当然也是个好父亲……”
说起岑庆民。
沫沫也算是神采飞扬,眉飞色舞。
陈放突然打断了她,说道:“沫沫,如果我告诉你,你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我爸爸就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沫沫不是傻子。
陈放的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
那一刻,她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
见陈放不说话了。
她一把握住了陈放的手,问道:“我爸爸怎么了?”
陈放憋足了劲,咬了咬牙,说道:“你爸被抓了,626案,你爸爸也是幕后嫌疑人之一。”
嗡的一下。
沫沫的脑子炸开了。
表情也僵硬在了脸上。
陈放能够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开始颤抖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爸爸怎么会是嫌疑人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搞错了,你们所有人肯定是搞错了,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我现在就要给他打电话……”
嘴里一边唠叨着。
一边站起身来,想要去拿手机。
陈放看到她这个样子。
一阵心疼。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说道:“沫沫,我没骗你,是真的,岑书记已经被抓了,而且现在也是
证据充分,他本人也已经招供了……不过……不过你别担心,他没参与杀人,不会太严重的……”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沫沫还在疯狂摇着头。
身体也从一开始的挣扎。
变得慢慢瘫软了下来。
“你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想知道真相。”
缓了很长一段时间,沫沫才清醒了过来,对着陈放问道。
现在的她,终于想起了两人刚见面的时候,陈放对她说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当时她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陈放早就知道真相了。
心里即便有一百万个不相信。
事实就是事实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
陈放再次将626案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听到父亲长期跟李璇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那一刻。
沫沫哭了。
眼泪簌簌淌了下来。
“你要坚强,这个事情出了之后,你妈一定比你伤心,所以,你不要哭,你要做你妈妈坚强的后盾,你知道吗?”
陈放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说道。
只见沫沫点了点头。
从陈放的怀里钻了出来。
接着。
她站在了陈放的面前。
肩膀抖动了一下。
睡衣的两条肩带便滑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
那件质地轻薄的睡衣,也坠落到了地上。
一副完美的胴体,便出现在了眼前。
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蛮腰,以及那两条白皙无暇的大长腿,每一样都如同雕琢出来的一样,美得令人扼腕。
“阿放,我想跟你做,可以吗?我不想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想跟你做,狠狠地做,做上一晚上,可以吗?”
沫沫对着陈放哀怨道。
“沫沫……”
陈放见到这样的她。
心里一阵怜悯。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创伤后遗症吧。
他本想劝阻。
可已经来不及了。
沫沫已经分开腿坐上了他的膝盖。
温热的唇毫无征兆的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