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丛朵年轻靓丽。
一般这样的女人,陈放都会毫不犹豫收入囊中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丛朵生不起半点兴趣来。
尤其是陈放的手在丛朵的肉球上按了几下,并没有发觉到有囊肿的情况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有女人会白白送上门的,这个道理陈放还是懂的。
他抽掉了被丛朵按住的手。
说道:“丛副书记,我陈放才疏学浅,看来,你还是要去医院检查。”
这个话一说。
丛朵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默默将衣服穿了起来。
脸有不快地说道:“行吧,既然陈镇长不愿意帮忙,丛朵也不强求了,陈镇长今天刚到,肯定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
转身出了公寓的门。
是夜。
忙碌了一天的陈放进入了梦乡。
跟城市完全不一样。
凌晨时分,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
可是在乡镇却截然不同,放耳听去,万籁俱寂。
阳台上。
一个身影攀爬了上来。
然后又稳稳落在了地上。
从身形看,应该是个女人,而且从胸部的隆起状态看,应该是姐姐方玫。
方玫轻轻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进入了客厅里,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又靠在了卧室的门上,仔细听了一会。
隐隐约约中,里面传来了陈放打呼噜的声音。
方玫这才放下心来。
用最慢的动作将卧室的门给拧开了。
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接着,一个闪身钻进了卧室里。
卧室不算大。
一张靠墙的床加上一个衣柜。
此时,只穿了一条内裤的陈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方玫皱了皱眉头。
目光落在了床铺最里面的一个小包上。
这个小包陈放一直都是随身携带的。
再说了,谁会把包放在床上睡觉啊。
她心里一喜。
看来,成哥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个包里。
虽然近在咫尺。
可想拿到那个包,却让方玫有些为难了。
想要拿到包就得上床,可是一旦上床,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弄醒陈放。
她知道自己不是陈放的对手,一旦他醒了,恐怕就没办法得逞了。
来都来了。
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
方玫脱下鞋子。
一只脚踩在了床上。
或许是因为受力不均,床铺居然传来了吱呀的声音。
她一惊。
迅速将脚收了回去。
此路不通。
她又转过身去。
让软绵绵的屁股坐在床上,果然,这一次床铺不响了。
背对着包的方向,她伸手去够,这才发现,手臂的长度完全不够,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无奈。
方玫只能咬了咬牙。
全身都收到了床上,在陈放的旁边躺了下去。
此时的陈放,距离她的身体只有几厘米之遥。
幸好陈放是背对着她的,要不然的话,肯定要把他弄醒。
这样一来。
手臂的长度就够了。
刚要伸出一只手来将包拎走。
突然,陈放动了。
方玫迅速将手收了回去,刚要下床,陈放已经转了过来,一只手直接搭在
了她的胸口上。
方玫就要大叫出来了。
定睛一看。
黑暗中的陈放依然还是闭着眼睛,也就是说他只是正常的翻身而已。
不能叫,不能动,要不然就死定了。
心里笃定之后,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生怕一点轻微的呼吸就会把陈放搞醒一样。
正想着自己应该怎么脱身的时候。
陈放无意识的手,居然从自己紧身的t恤里面钻了进去,很娴熟地扒开了罩罩,在两只巨大的兔子上揉搓了起来。
“他醒了?”
这是方玫下意识的想法。
侧眼一看,陈放的眼睛依然是闭着的,鼻子里居然还发出轻微的鼾声来。
这个家伙,连睡着了都不老实。
虽然很愤怒,可方玫不敢动。
她只能忍受着陈放的咸猪手。
一开始,她还觉得有些屈辱。
可随着陈放手里动作的继续,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居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红豆胀胀的,浑身上下,也开始酥酥麻麻了起来。
好像无数条小虫子在心口挠动一般。
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
陈放的手开始从胸口的位置一点一点下移。
到了小腹位置的时候,方玫闭上眼心里一直在呐喊:“不要下去了,不要下去了……”
可祈祷没用。
无意识的手穿过了瑜伽裤的裤带。
在那只充满魔力的手穿过密林,最终落在莲花之上的时候,方玫只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穿过皮肤直达颅顶。
深处,一股暖流倾泻而下。
在最强烈的意识压制下。
身体居然还是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幸好。
这个“探索”只持续了一两分钟的样子。
陈放一个转身,手掌离开了两腿之间,又背对着她了。
那一刻,方玫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隐隐的失望。
“包。”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
赶紧朝着床头看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心里一凉。
陈放这次转身,手耷拉在了那个包上。
也就是说,方玫今天晚上已经没机会了。
偷包无望,只能另寻时机了。
她一个翻身,从床上轻轻下来,然后跟来的时候一样,离开了卧室,顺着阳台的管道滑落了下去。
犹如逃命一般。
方玫气喘吁吁地拉开驾驶室的门钻了上去。
等到关上车门,她依然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不断起伏着。
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刚才被陈放触碰的场景。
“姐,得手了吗?”
后座上的方瑰见方玫进来,连忙爬起身来关心地问道。
“没,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方玫说道。
方瑰哦了一声,突然皱了皱眉,问道:“姐,你怎么气喘吁吁的,还有,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这个问题,不是路上的时候方玫问方瑰的吗?
此时的方玫,也是一阵心虚,说道:“死丫头,我是从三楼爬下来的,肯定是累的啊。”
“哦。”
方瑰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
看到妹妹信了。
方玫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生怕心思被看穿一样。
等到两人的车缓缓离开的时候。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陈放公寓的阳台上,此时正站着一个人。
一个仅仅穿了一条内
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