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放还是不为所动。
王一伊倒急了。
还以为是自己不够“骚”。
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好像是故意叫出来的一样,要不是外面风大的话,陈放还真怕隔壁的两人听见。
一眨眼。
只见王一伊的中指,已经探进了洞穴里,这还不算,她还故意对陈放舔着舌头,虽然有些生硬,却也是有模有样。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么冷的天,她还在发烧,被子都不盖的话,恐怕明天得大病一场。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索性就占个便宜算了。
笃定了这个想法之后。
陈放走到了王一伊的面前,顿了顿,问道:“你怎么样才能躺下睡觉?”
“你跟我一起睡好吗?”
王一伊缱绻问道。
陈放点了点头,问道:“跟你一起睡,你就能安心睡觉了?”
“我保证!”
王一伊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陈放也是无奈。
刚准备上床,王一伊拦住了他,嘟囔道:“你也脱光了好不好?”
脱就脱吧,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陈放迅速扒光了自己。
刚准备钻进被窝里,王一伊猛地扑了过来,像只野兽一样,将陈放压倒在了床上,随后脑袋移动到了他的两腿间,猛地就将擎天柱裹含住了。
比起以往的任何人来。
王一伊口的水平应该是最差的。
她压根就不会。
牙齿不停地剐蹭着,搞得陈放生疼,不过看到她那般认真的模样,却也有些心酸,也就没阻止了。
忙活了整整十分钟的样子。
王一伊才停下嘴里的活。
蠕动到了陈放的身边,两只软弹紧紧贴着他,问道:“舒服吗?”
陈放心里叫苦,嘴里却还是说道:“舒服,很舒服。”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说罢。
王一伊坐起身来,分开腿,将那话儿对准了自己的两腿间,噗嗤一声就坐了下去。
那一刻,陈放也呆住了。
倒不是因为王一伊的主动,而是因为那份包裹感简直是太强了,甚至比一些更年轻的女人还要紧致些。
接着。
王一伊的臀部开始摇晃了起来。
两只巨大的肉球在眼前摇摇晃晃,那场面,别提多带劲了。
要是这种情况下还能端住,那也算不得什么男人了。
陈放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犹如洪水开闸,他搂住了王一伊的小蛮腰,配合得摆动了起来,眼见她已经精疲力尽,陈放一个拧身,将她压倒在了身下,掰开双腿,挺身而入……
那一夜。
陈放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只知道结束的时候,王一伊已经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冒着热气,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嘴里呢喃着:“坏掉了,我被你干坏掉了……”
第二天天亮。
熟睡的王一伊突然睁开眼。
迟疑了一分钟之后,突然侧身朝着旁边看了过去。
身边是空空荡荡的,让她松了一口气。
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
掀开被窝朝着里面一看,只见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
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刚准备大喊,就看到枕头边自己的衣服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伸手一摸,不仅带着一股洗衣粉的清香,而且还是很干燥的。
这么冷的天,怎么衣服都干了?
也顾不得想那
么多。
迅速将衣服穿了起来,下了床,推开门,就看到村委会的门口,一个火堆已经熄灭,陈放蜷缩着身子斜着脑袋靠在一张椅子上打盹。
难不成是他半夜洗掉又烘干了?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
陈放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王一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问道:“你醒了?”
“嗯!”
王一伊应了一声。
“你烧退了没?”
陈放问道。
王一伊自己用手摸了一下,说道:“应该好多了。”
听到这个话,陈放长吁了一口气。
突然,王一伊问道:“昨晚……昨晚我们……”
“呃……咳咳……那个……王副县长……”
陈放一下子咳嗽了起来,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好了。
王一伊摆摆手,说道:“你不用解释,昨天晚上是我主动的,当时我迷糊了,但是刚才都想起来了。”
“哦,那就好……”
陈放还没说完。
王一伊说道:“陈副县长,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就当没发生过,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
就转身离开了。
都是男人拔吊无情。
这女人更无情。
昨晚恨不得把陈放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天一亮又是一副死鱼脸了。
不提就不提,搞得谁稀罕一样。
约莫过了几分钟之后。
秦屹跟小张司机也起床了。
看到陈放坐在院子里,立马就上前打招呼。
“昨晚睡得好吗?”
陈放拨弄了一下柴火堆问道。
秦屹打了一个哈欠,说道:“睡是睡得挺好的。”
说完,眼神四处瞟了一下,凑近了陈放,神神秘秘说道:“领导,我跟你说,这地方闹鬼你知道吗?”
“闹鬼?什么意思?”
陈放问道。
秦屹压低了声音说道:“昨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呼呼的风中,有一个女鬼哭泣的声音,隐隐约约间,还一直重复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
我要你的命?
陈放一愣,差点笑出声来。
哪有什么我要的你的命,只有王一伊一直喊着“我要你”才是真的。
“还有呢?”
陈放继续问道。
秦屹沉思了一下,心有余悸说道:“她还一直啊啊啊的叫,最后的时候,还一直重复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听得我心惊胆战,窝在被子里,脑袋都不敢探出来。”
陈放也是无语了。
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收拾一下,等老严过来,我们就上山。”
秦屹还想再说。
被陈放这么一训斥,也不敢废话了。
6点半左右。
老严带着一男一女来到了村委会。
女的正是金莲,男的个子很矮,远远看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小孩,近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只是这个个子,不到一米二,应该是得了侏儒症。
老严指着男人说道:“各位领导,这位是金莲的丈夫,叫吴达,他给你们送早餐来了。”
说完。
吴达就从前面的担子里取出了一杯杯的豆浆,后面那个担子里,又取出了一块块的烧饼,点头哈腰说道:“各位领导,早餐简单了一些,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众人客气了一番。
也是有些饿了,一杯
豆浆,一块烧饼,狼吞虎咽了起来。
陈放见金莲和吴达一直在忙伺候大家用餐。
偷偷拽了一下严老拐的衣袖,问道:“老严,我问个不该问的问题,这金莲跟吴达真是夫妻?”
“真是啊,骗你干嘛?”
严老拐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领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这金莲啊,原本是个寡妇,前夫生病过世,一个人活不下去,就嫁给了老实巴交的吴达,你别看吴达长得不咋滴,人可是相当本分,很会过日子的。”
金莲=金莲?吴达=武大?
陈放掩嘴问道:“咱们后塘村,有没有人叫西门庆啊?”
严老拐想了想,说道:“西门庆倒是没有,不过奚四全倒是有一个,是吴达他们家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