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放,我早晚收拾他。”
说这个话的时候,储金岱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开学已经十五天了,他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见他这般模样。
朱珠说道:“这个陈放的确不简单,据说他来榕江市的第一天,就跟富贵居的老板董奎闹了矛盾,现在董奎的富贵居都关门了。”
储金岱果然没什么本事。
听到朱珠这么说,他脸上立刻生起了愁容。
显得越发担心了。
“我听说董奎当年也是社会上混的,还认识个好大哥叫郭培汉。”
朱珠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储金岱却是激灵了一下,问道:“郭培汉?你刚刚说的那个董奎的,他是郭培汉的小弟?”
“对呀。”
朱珠点了点头,问道:“你认识郭培汉?”
储金岱摇摇头,说道:“我不认识,可是我听说过他的名号,榕江市黑道第一大哥嘛,是做钢材生意的对吗?”
“好像是的。”
朱珠说道。
储金岱打了一个响指,说道:“我收拾不了他,但是郭培汉可以啊,这家伙可是相当重兄弟情义啊,我们只要说服他出手的话,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你太聪明了,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郭培汉出手呢?”
朱珠问道。
储金岱微微一笑,说道:“你忘了?我可是黎城市广济区的区长,我们区很多项目都要用到钢材,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吧?”
越想越兴奋。
储金岱着急忙慌地套上了衣服。
说道:“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找人联系一下这个家伙。”
说完。
在朱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急匆匆跑开了。
等到储金岱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
朱珠才摸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等到电话接通之后,她说道:“已经把暗示给到他了,接下来,我们就可以看他们的表演了……”
此时在宿舍看书的陈放,还并不知道,他已经掉进了一个由一帮人布置好的陷阱里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
每逢周末。
学员们都会出去采购生活用品或者随便逛逛,也算是缓解一下学习的压力。
开学将近一个月。
陈放一次都没外出过。
就连昨天很少跟他说话的储金岱一再邀请他出去吃饭,都被他给拒绝了。
因为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社交上。
就在陈放准备去健身房运动一会的时候。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陈放也没多想,直接就接听了。
“喂,你好。”
“是陈放吗?”
电话里,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问道。
“我是,请问你是谁?”
陈放问道。
那个声音问道:“陈放先生,认识杨溪吗?”
听到这个话,陈放心里咯噔了一下。
来党校这么久了。
能够聊得来的,也只有杨溪和余生两人了。
平时三人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也算是相处得不错。
“认识。”
陈放顿了顿说道。
电话里,那个声音说道:“认识的话,那就出一趟校门,门口有一辆正在等你的黄色出租车,直接上车。”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陈放问道。
电话里男人一阵大笑。
说道:“你也可以
不听我的,不过,以后你也见不到杨溪了。”
说完。
电话就被挂断了。
陈放整个人一下子懵住了。
杨溪?为什么是杨溪?
他赶紧拨通了杨溪的电话,已经是关机的状态了。
连忙跑到了杨溪的宿舍,一打听才知道,杨溪刚刚出校门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报警?
不能报警!
毕竟现在还不知道杨溪的情况。
他一直都在校园里,连谁跟他玩得好都知道,说明这个人手眼通天,连党校内部的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想到这里。
陈放也顾不上多考虑了。
连忙跑出了党校的大门。
果然,在马路对面,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就停在那里。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中年司机师傅,他看到陈放朝着他走过来,连忙下车帮忙开了车门,笑呵呵说道:“是陈先生吧?有人叫我在这等你。”
“谁?”
陈放问道。
司机师傅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有人打电话到我们公司,让我们公司派车来党校门口接个叫陈放的人,我就过来了。”
“那我们要去哪?”
陈放又问道。
司机师傅说道:“我们要去……”
话还没说完。
司机师傅的袖子里,突然冒出了一根电警棍,一下子捅到了陈放的身上。
滋滋滋的电流声响起。
陈放眼前一黑,直接躺在了后座上。
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司机师傅将陈放耷拉在外面的腿收了进去,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他,便关上车门,开车离开了。
迷迷糊糊中,陈放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水味道。
用手一摸。
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耳边似乎还传来了另外一个人均匀的呼吸声。
强撑着被强大电流贯穿过的身体坐了起来。
只感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
这是什么地方?
旁边的人又是谁?
陈放用手在黑暗中摸索了起来。
不一会,就摸到了开关。
毫不犹豫按了下去。
啪嗒一声。
屋子里的灯便亮了。
下意识朝着身边的人看过去,陈放呆住了。
从眼前的场景来看,这应该只是一个酒店的房间。
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杨溪。
“杨溪,杨溪,醒醒,杨溪……”
强撑着眩晕。
陈放在杨溪的身上推搡了好几下。
杨溪才算是有了动静。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陈放,整个人激灵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可是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怎么回事?
陈放拽过她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脉象显示,她的心率极其不稳定,好像是中了某种毒一般。
再摸了一下自己的脉搏,显示的结果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人,应该都中毒了。
细思极恐。
陈放赶紧在房间里仔细搜寻了起来。
这才发现,他跟杨溪的手机都不见了,房间里也没有固定电话,强撑着身子去开门,也发现门好像从外面反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不行,必须马上求救,要不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放蹒跚地朝着窗帘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身体里面开始出现了奇妙的感觉。
一股一股的热气,从小腹的位置弥散开来。
这股热气,慢慢开始转化成欲望。
在大脑的驱使下,脑子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此时不该有的欲望,那就是必须马上找个女人释放一下。
再看床上的杨溪。
此时也已经是脸颊绯红。
喉咙里哼哼唧唧的。
手不由自主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上半身的衬衫,已经被拽掉了纽扣,里面黑色的罩罩已经若隐若现了。
这种画面的刺激下。
陈放的身体也开始不停使唤了。
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床边,看着杨溪越漏越多的胴体,舔了舔舌头。
不好!
是春药。
他们两个都被灌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