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
难不成是秦时明月?
陈放应了一声,急匆匆跑到了门卫处。
刚刚叫他的那个武警,带着他走进了门卫室,拿出了一张纸,说道:“在上面签个字,明天上午八点上课之前必须返校。”
什么意思?
可以出去了?
陈放拿起纸一看,是一张出校证明。
落款处,已经有了副校长王晓艳的签字。
再看担保人一栏,陈放愣住了,上面的名字,居然是范娴。
唰唰签完字。
走出校门。
就看到距离校门不远处,停了一辆本田牌的轿车。
驾驶室的窗户是开着的,定睛一看,正是范娴。
范娴对着陈放微微一笑,说道:“上来吧。”
陈放打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车子便缓缓启动了。
“范书记……娴姐,你怎么来了?”
陈放问道。
范娴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我们到地方再聊。”
车子也没开出去多远,也就一公里多的样子,停在了一个咖啡馆的门口。
两人下车。
范娴要了一个包厢,两人进去之后,各自点了一杯咖啡。
等到咖啡上来之后。
范娴问道:“怎么样?能习惯吗?”
陈放点了点头,说道:“跟大学上课没啥区别,自然能习惯,娴姐,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榕江市了?”
“好久没回家了,休假回来看看。”
范娴轻飘飘说道。
回家看看,也不至于把陈放从党校弄出来吧?
陈放一愣,见范娴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
问道:“娴姐,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范娴长吁了一口气,苦涩地笑了笑,支支吾吾说道:“其实……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情……我……我老公在我身上又写了一些字,我想……”
“你想让我帮你洗掉,对吗?”
陈放问道。
范娴点了点头。
说道:“天气热了,我也不能一直穿长袖和高领,再怎么样,我也要维护进德县的形象的,不是吗?”
再看范娴,的确看出了一些异常。
衬衫的领子很高。
今天都三十多度了,还是穿的长袖衬衫。
的确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娴姐,就在这里吗?”
陈放问道。
范娴摇摇头,说道:“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喝完这杯咖啡,咱们就过去。”
陈放一把拉住了范娴的手,说道:“娴姐,咱就别耽误时间了,现在就过去吧。”
范娴一愣。
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便跟着陈放起身了。
她准备的地方,是附近宾馆的一间普通房间。
两人进去之后。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清洗液以及棉签。
陈放跑进卫生间洗了一个手出来,范娴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静静地坐在床上。
那一刻,陈放有些触目惊心。
这具身体,他之前已经看过了。
如今再看,依然欲罢不能。
尤其是胸口那个圆润的庞然大物,颇有些震撼的感觉。
当然,触目惊心不是因为这具胴体,而是因为范娴的全身,居然被写满了各种侮辱性的字眼,比起上次来还要过分。
更要命的是,在娇嫩的大白兔上,居然还有一些很清晰的咬痕。
很显然,这是范娴的丈夫在她身上留下来的。
范娴似乎也看出了陈放的惊讶。
苦笑了一下说道:“是他叫我休假回来的,昨天晚上……他……他叫他的秘书跟我发生关系,他要在旁边欣赏……”
说着说着。
范娴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您答应了?”
陈放问道。
范娴摇摇头,说道:“我当然不会答应,所以他就折磨我,用牙齿咬我,在我的身上写字……甚至……”
后面的话,范娴没有说出口。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咬了咬牙,说道:“行了,你帮我把这些字都洗干净吧。”
“贱”“骚”“浪”之类的字眼,满身都是。
陈放拿起清洗液,一点一点擦拭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
生怕弄疼了范娴一样。
身体裸露的部分都清洗干净之后,范娴用手臂撑住了身子,当着陈放的面分开了双腿,有些羞涩地说道:“下面也有。”
陈放都习惯了。
又倒了一点清洗液。
一回头,又一次愣住了。
原本茂密的丛林,现在被清理地干干净净。
不用说,应该也是她丈夫干的了。
在那个位子,画了一个箭头,对准了神秘之地,上面写着“参观由此进入”六个羞辱的字眼。
再看蝴蝶的位置。
两扇翅膀都是红肿的状态,看起来遭受过野蛮的摧残。
陈放皱了皱眉头,心想,她丈夫不是阳痿早泄吗?怎么还蹂躏成了这般模样?
范娴看着他疑惑的脸。
说道:“是黄瓜,还有茄子,后面还用了啤酒瓶。”
什么?
陈放激灵了一下。
再看向范娴。
她脸上的苦笑,足以说明问题了。
“疼吗?”
陈放一边清洗一边问道。
范娴说道:“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好多了,无所谓,我都习惯了。”
这个话,听起来有些心酸。
要是换做以前,陈放还会劝她离婚,但是现在知道了她丈夫的家庭背景之后,陈放也不会说这种傻话了。
像她丈夫这样的人,一旦得不到,就会把范娴毁掉。
到时候,可能就不止身体受到摧残这么简单了。
全部清洗干净之后。
陈放说道:“娴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帮你按摩一下吧,能缓解一下充血的状态。”
“可以吗?”
范娴忽闪着眼睛问道。
陈放笑了笑,说道:“试试看就知道了,您先躺好。”
拿了一个枕头让范娴躺下来。
接着。
让她把两腿分开。
陈放的手,触及范娴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看得出来,这个位置,她还是很敏感的。
陈放尽量温柔一些,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轻轻揉捏了起来。
或许是按摩起了效果。
也或许这个位置的亲密接触,让她身心愉悦了起来。
范娴闭上了眼睛,脸上也浮现出了享受的表情。
渐渐的。
花瓣中间,一些晶莹的露珠流淌了出来。
陈放看到她起了反应,问道:“娴姐,您有多久没有享受过……就是说正常地有过男女之欢了?”
范娴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说道:“算起来,应该有两年多了吧,两年多之前,他确诊阳痿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那一刻。
陈放又心疼了起来。
刚
准备安慰点什么。
范娴突然挺身坐了起来。
因为动作很快。
胸前的两坨肉球也使劲晃悠着。
“怎么了?”
陈放问道。
范娴看着陈放的眼睛有些迷离。
她猛地伸手,将陈放扑倒在了床上。
诱人的胴体,压在了陈放的身上,几乎是哀求般的语气说道:“阿放,姐姐想要,你给姐姐好不好……”
“娴姐……”
陈放刚刚喊了一声。
范娴的红唇就贴了上去。
两唇相接,范娴像沙漠里干涸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水源一般,在陈放的嘴里不断索取着。
她的手颤抖着,战栗着,饥不择食一般将陈放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当陈放的胸膛露出来的时候。
范娴又转移了阵地。
烈焰红唇亲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陈放的手指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