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
两人的车已经开进了白水村的地界。
因为村道比较窄。
两人就把车停在了大路边,步行进村。
恰逢是中午时分,村里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很快,苏见仁就带着陈放来到了一个院落的前面。
院子挺大。
中间由一道围墙隔开。
苏见仁说,左边的那一个院子,平时是孙从民的哥哥孙从军居住。
此时,正是大门紧闭,显然是没有人在家。
而右边一个开着门的院子,则是孙从民的家,谢良见义勇为救的那个女人田辛然就住在里面。
“见仁,你在外面盯着点,我去看看。”
陈放说道。
苏见仁点了点头之后,陈放便走进了院子里。
农村的小院,大多都是乱糟糟的,但是眼前这个院子,却是收拾得整整齐齐,柴火、杂物甚至于农作工具,都整齐地分门别类放好。
正对面是一栋两层小楼。
目前还是红砖的状态,看得出来,这栋楼修建的时间并不算长。
“你找谁?”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放猛地回头。
见到一个穿着宽松居家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田辛然了。
来的路上苏见仁说过,田辛然是大石镇有名的美女,本来以为夸张了,现在一见,却道果然。
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旧,松松垮垮的,应该是穿了很多年了。
头发简单收拾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像是个乡野村妇,可是那张脸却也是细皮嫩肉的。
有些微胖。
却不显得臃肿,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
“你好,是田辛然女士是吧,我叫陈放,是市里来的,有些事情想要向你打听一下。”
陈放介绍完毕。
田辛然脸上慌张了一下。
不过,仅仅是转瞬即逝。
放下了手里的扫把,面无表情说道:“那你跟我进来吧。”
进入堂屋之后。
陈放注意到堂屋的陈设也很简单,中间一张八仙桌,除此之外,便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田辛然搬了两张小板凳。
一张给陈放,一张自己坐了下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道:“有什么事情,你问吧。”
陈放刚刚落座。
看向了田辛然的方向。
这个时候,一个小细节,却让他呆住了。
刚刚离得远,没看得仔细。
现在田辛然就在眼前,陈放这才发现,田辛然的上身应该是没有穿内衣的,坐下来之后,松松垮垮的衣服被勒住了。
胸前的两只庞然大物被勾勒出了饱满的形状。
最中间的两个凸起相当明显。
这还不算。
最主要是下半身。
田辛然坐下来的时候,顺势拉了一下裤子。
轻薄的裤子,便跟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下半身的那条缝隙,也被紧绷了出来,最重要的是那个位置,居然有些湿漉漉的痕迹。
知道盯着看很不礼貌。
陈放连忙收回了眼光。
刚准备开口问问题。
陈放猛然察觉到了异样。
田辛然有些恐惧地看向了他的身后,而身后,也似乎有一道影子,将照射过来的阳光给挡住了。
下意识地想要起身。
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感觉耳边咻的一下。
接着。
也不知道什么东
西,重重撞击在了他的脑袋上。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睁开眼睛的时候。
周围一片漆黑。
隐隐约约中,能闻到一股潮湿的味道。
脑袋上的疼痛还在继续,他想要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抱着一根柱子,手腕被反绑在了一起。
“有人吗?”
陈放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喊第二声的时候。
啪嗒一声。
一盏昏黄的灯被打开了。
眼前的场景,也是一瞬间被他看清了。
这是一间木头房。
周围的墙壁,都是厚厚树干一根一根搭建起来的,墙壁上挂着各种绳子,锯子,榔头等工具,他的手,就被绑在支撑房梁的一根木头上。
正前方还有一张粗糙的木质小桌子,以及几张椅子。
他的后背,倚靠着一张木头搭建起来的床,床上铺着看起来脏兮兮的被褥,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
木门被推开了。
一股寒风灌了进来。
一前一后,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进来。
前面的那个是男人。
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
两只眼睛一大一小。
尤其是大的那个,看起来很不正常,似乎不会转动的感觉。
此人不用介绍也知道,正是孙从民的哥哥孙从军了。
因为在来的路上,陈放也为了一些关于孙从军的信息,苏见仁说这个大哥平时老实巴交,不怎么说话,早年上山打猎,被一根树枝戳了一眼,从此以后,一只眼睛便瞎了。
看来,在村里偷袭他的人,就是孙从军了。
孙从军的个子并不算威猛。
大概也就不到一米七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手里提着一杆老式的双管猎枪,一进来,就把枪口瞄准了陈放。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田辛然,还穿着白天见面的时候穿的那件单薄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站在孙从军的身后。
“你们要干什么?”
陈放问道。
孙从军一言不发。
站起身来。
走到了陈放的面前,突然抬起腿,朝着陈放的肚子一脚踹了过去。
疼的陈放身体蜷缩在了一起。
额头上的冷汗,蹭蹭冒了出来。
“安静,我不喜欢太吵。”
孙从军恶狠狠说道。
看到陈放的眼睛还在盯着他看。
孙从军举起猎枪的枪托,刚要砸下去。
田辛然一把拉住了孙从军的手臂,说道:“大哥,别打了,他们的命令不是还没过来吗?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孙从军突然一个回头。
扯开了田辛然的手,用力一推,田辛然踉踉跄跄摔倒在了地上。
孙从军用枪口,直接对准了地上的田辛然,叱问道:“你个骚货,看到他年轻帅气,下面又流水了是吧……”
田辛然哀怨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道:“大哥,我是……我是怕出了人命,到时候……到时候要进大狱。”
“我特么进大狱,你个贱货也好不到哪去。”
说完这句话之后。
孙从军把猎枪靠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直接松开了裤腰带,将他裆部的那家伙直接掏了出来,对着地上的田辛然说道:“过来,给老子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