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谭笑扔在沙发上。
这个时候,却是药效最起劲的时候。
陈放想要站起身来。
可是谭笑却死死勾住了她的脖子。
“陈放,给我,给我,我太难受了,我要你,你给我……”
她像只可怜虫一般哀求着。
陈放无奈,控制住她骚动的身躯,说道:“你中毒了,坚持住,我现在带你去洗个冷水澡,应该会好一些。”
说完。
她将谭笑再次抱了起来,进入了办公室自带的卫生间里。
刚刚把她放在地上。
谭笑的手,就扯开了陈放的衣服,从他衣服的下摆里将手伸了进去,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顾不上那么多了。
陈放直接打开了冷水,朝着谭笑冲了过去。
在冷水的刺激下,本以为谭笑的药效会丧失一半,可是并没有,那些淋在她身上的水,似乎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放一咬牙。
让谭笑坐在了地上。
将她的两条腿分开。
用淋浴喷头,对着她泛滥的两腿间喷射了出去。
哗啦啦的冷水,打在红彤彤的花瓣上。
一开始,水流的刺激下,谭笑还是很舒服的,快乐地闭上眼睛,喉咙里不断低吟着。
毕竟是冬天。
这些水还是过于冰凉了。
在这般不断冲刷下。
谭笑脸上的红潮,果然开始渐渐消散了。
她眼神里炽热的火焰,也开始慢慢熄灭。
呼吸一点一点变得平缓。
就连药效作用下红肿的花瓣,都渐渐开始恢复本来的模样。
由此可见。
药效开始退却了。
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啪嗒一声,歪倒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陈放将昏迷的她抱了起来。
然后将她身上潮湿的衣服全部褪去。
把她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接着,从卫生间找到了一条干燥的浴巾,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轻轻擦拭了起来。
虽然眼前的这具胴体也很诱人。
但是对于她,陈放没有一点邪念,他想的只有照顾好她,不让她受欺负。
股股沟沟全部擦干之后。
陈放找了一条毛毯,将她光溜溜的身子盖住。
长吁了一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为她把了把脉,幸好,脉搏是正常的。
现在的她,应该只是在药效的冲击下短暂昏迷而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谭笑睁开了眼睛。
看到办公室的天花板,突然激灵了一下。
毛毯里面的手,触及到了自己裸露的身体,整个人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
柔软的毛毯。
自然也从身上滑落了下来。
红潮褪去后,双峰依然坚挺,那两颗葡萄,依然是肿胀的模样。
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坐在一旁盯着她的陈放,尖叫了一声,用毛毯将自己的身体护住了。
“你……我……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谭笑呼吸急促地问道。
陈放点了点头,说道:“我应该还记得你晕倒之前的事情吧?”
谭笑一怔。
脑海里将整件事好好回忆了一下。
她并没有失忆。
从有人进来跟她报告仓库失火,到她进入仓库被朱临控制,然后当着朱临的面……
更要命的是在办公室里,陈放拿着淋浴喷头给她“灭火”的画面。
越想越不敢想。
越
想脸上的娇羞就更盛。
那一刻,她尴尬地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她凛了一下,看向了陈放,问道:“相机,朱临有一个相机,他……他拍了我很多照片……”
陈放微微一笑。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内存卡。
放在了茶几上,说道:“照片和视频都在里面。”
犹如触电一般。
谭笑迅速伸手将内存卡拿了过去。
这个间隙。
毛毯再一次从身上滑了下来。
这一次由于是身体前倾,毛毯直接掉在了地上。
两腿之间的风光,也暴露在了陈放的面前。
慌慌张张又要去捡毛毯。
陈放淡淡说道:“其实你不用这么惊慌的,你的身体,刚才该看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而且衣服是我脱的,你身体上每一颗水珠,都是我擦干的。”
谭笑倒吸了一口凉气。
问道:“我……我的隐私部位你也擦了?”
“那肯定啊,要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陈放无所谓地说道。
谭笑的脸,变得愈加红了。
她虽有的时候不讲理,可也知道,陈放这么做,也不是乘人之危,而是为了救自己。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仓库里?”
谭笑问道。
陈放微微一笑,说道:“巧合。”
“巧合?再怎么巧合,也不可能出现在工厂的仓库啊,你……你是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谭笑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陈放本想搪塞过去。
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噎住了。
点了点头,说道:“是!”
“可是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们两清了,为什么你还要保护我?”
谭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陈放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你是我干爹的女儿,我必须得这么做!”
那一刻。
不知道为什么。
谭笑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她看着面前的陈放,问道:“我如此绝情,你不介意?”
“介意?但是没关系,干爹的恩,我得还!他不在了,幸好还有你!”
一句幸好还有你。
谭笑转悠在眼眶的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
说道:“谢谢你。”
这一次的谢谢,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
多了几分真情实意,也多了几分信任。
陈放微微点了点头,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事实就是如此。
两人从行政楼门口分开之后。
陈放料到冯文语之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一直在跟踪两人。
没想到果然让他撞破了这帮人的阴谋,只是来得时间晚了一些,要不然的话谭笑也不至于吞下药丸了。
谭笑本来还以为只是朱临的复仇。
知道了真相之后愤慨不已,要不是陈放说还另有安排,恨不得马上给外公冯立言打个电话说明真相。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个晚上。
陈放跟他说了一些这些年谭延东做的事情,谭笑也跟陈放聊了很多。
她告诉陈放。
她对父亲谭延东的印象已经很浅很浅了。
早年因为重病被母亲带着出国,也吃了很多很多的苦,一直到将近二十岁的时候,顽疾才算完全医治好。
那个时候,母亲冯文瑶给谭延东打了电话,说她们想要回来了。
可是谭延东
却说,分居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没有感情了,回不回来,两人都不可能重新在一起了。
对于那个时候的谭笑来说。
她的父亲是无情的、冷血的。
一直到了前几年。
谭延东的噩耗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还在庆幸父亲死得好。
没想到母亲直接扇了她一个巴掌,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有担当的男人。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母亲才断断续续说出了这些年两人分开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