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山脚下的一栋豪华别墅内。
此时还是灯火通明。
院子的各个角落,几乎都有人在站岗放哨,这些保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好像预感到随时有大事要发生一样。
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门突然被打开了。
房间里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人,听到这个声音,很明显激灵了一下。
接着。
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优哉游哉地走了进来。
男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岁的样子,长得也算是英俊潇洒,身高也不赖,最少都有一米八的样子的。
此人正是永安省鼎鼎有名的风投公司亚非集团的公子贺鸿。
贺鸿这个人,在永安省的富豪圈中,可是相当有名的。
20岁从国外某知名大学毕业,接着,在美亚纳的富尔街投行工作了几年,被誉为最有潜力的投行经理人之一。
二十多岁载誉归来。
进入家族控股的亚非集团工作。
也创造了不少有名的战绩。
在永安省,他被称为“最努力”富二代。
圈子里,几乎没有关于他的绯闻,人设还是相当完美的。
“怎么坐在地上呢?地上多凉啊,你还在月子里,得好好保重身体,要不然年纪大了,身体会落下很多毛病的。”
一看到地上的钟兮浅。
贺鸿的脸上,露出了心疼之色。
他快步跑到了蜷缩在墙角的钟兮浅的面前,伸手要把她地上拽起来。
可是钟兮浅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般,双手双脚同时反抗着,倒让贺鸿没法近身了。
“你看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为了你好吗?”
贺鸿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
见钟兮浅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他也缓缓蹲下身来。
刚准备伸手抚摸一下她的头发。
却让钟兮浅避开了。
他也不生气,反倒微微一笑,说道:“咱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让我碰吗?”
“离我远点,你个恶魔。”
钟兮浅大声呵斥道。
贺鸿听到这个话,脸上浮现出了狠戾的笑容。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来。
直接抬起脚,朝着钟兮浅的身体踢了过去,噗的一声,钟兮浅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接着,他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用力,拽住她的脑袋,朝着前面的沙发冲撞了过去。
又是嘭的一声。
钟兮浅的头部撞在了沙发上。
这般暴虐下,依然还不解气,用力掰住她的脑袋。
让她的眼睛盯着自己,说道:“浅浅啊,你看我多疼你啊,不介意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不介意你不让我碰,我是个多好的老公啊,你怎么就不珍惜呢?”
嘴上说着最温柔的话。
手里却做着最粗鲁的动作。
而且,脸上那邪恶的笑容,感觉很瘆人。
“呵呵,你当然不介意,你本来就是要的我们钟家的钱嘛。”
尽管钟兮浅的鼻子里,已经流下了血丝,她依然倔强地讽刺道。
“那你把钱给我啊,给了我,我自然就放了你们父女两个了。”
贺鸿说道。
钟兮浅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休想!”
啪!
贺鸿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紧接着,又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
钟兮浅本就红肿的脸,现在越发肿胀了。
“没关系,你不给,咱们就慢慢玩,反正也没人救得了你,你总有一天会屈服的。”
说完这些话之后。
他一把掐住了钟兮浅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上。
接着,他的另外一只手,就去撕扯钟兮浅的衣服。
这般情况下,钟兮浅还在努力挣扎着。
她的手脚,在贺鸿的身上使劲抵触着,嘴里大声喊道:“不许碰我,不许碰我……”
努力了一会。
最终还是没能得逞。
贺鸿站起身来。
用手摸了一下脖子。
上面被钟兮浅已经划了一道血痕。
“玩贞洁烈女这一套是吧?没关系,老子不差女人,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吗?老子有钱,想找谁发泄,就找谁发泄。”
贺鸿冷冰冰说了一句之后。
对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一声令下。
两个穿着浴袍的女人,光着脚,款款走了进来。
两女的身高都很高。
至少在一米七以上。
而且脸蛋都是相当出众的。
只见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了贺鸿的身边。
贺鸿笑了笑。
说道:“浅浅,你看,她们长得不比你差吧?”
见钟兮浅还是冷漠的眼神。
贺鸿说道:“把衣服脱了。”
两个女人一点都没有犹豫。
扯开浴袍的绳子,接着,衣服便丝滑地落到了地上。、
两具完美且诱人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眼前。
各自都是双峰挺翘,楚腰纤细。
两条逆天的大长腿中间,溪流之地若隐若现。
接着。
一个女人走到了贺鸿的身后。
将软弹的大白兔,直接顶在了他的后背上。
扭动身躯。
让挤压变形的兔子,在他后背上磨蹭着。
另外一个女人,正对着他前面的身体,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在他的颈脖处游离着。
那场面,看起来相当暧昧。
两个女人的动作都是同步的。
前面的女人沿着胸膛开始一点一点向下,后面的那个女人也是一样。
终于。
前面的女人已经蹲下身来。
用手盘玩了一会贺鸿的香蕉,张开嘴,直接吞了进去。
后面的那个男人有样学样,她的舌头,则在贺鸿的肱骨间逡巡着。
这般“服务”下。
贺鸿长吁了一口气。
他挑衅一般,看了看对面的钟兮浅,似乎是想告诉她:“没有你,老子有的就是女人。”
可是钟兮浅的眼神里,看不到任何情感的波动,有的只是冷漠,一望无际的冷漠。
这种眼神。
似乎刺激了贺鸿。
他一只手将前面的女人提了起来。
让她背对着自己。
两只手撑在沙发上。
提枪瞄准了靶心,腰间一挺,就听到了女人魅惑的嘤咛声从喉咙发了出来。
他的每一下,都相当用力。
好像身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钟兮浅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
身后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贺鸿并没有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了门口,只见一个中年人站在原地,对这般香艳的场景,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一样。
“怎么了?”
贺鸿一边腰间发力,一边问道。
中年人低眉顺目,说道:“贺总,外面有客人说要见您。”
“客人,谁啊?”
“他说他叫陈放。”
门口中年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