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刘镇平也不是变态。
干嘛要让人把陈放和李未央的衣服都扒光啊?
就是为了困住他们。
这样一来。
在事情善后之前,他们两个,也就没办法逃出去了。
李未央一下子急了。
问道:“那你既然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不想想办法吗?”
“想什么办法,门锁着,窗户焊了铁栅,我们两个都没穿衣服,我是无所谓,顶多算裸奔了,你呢?到时候可就被人看光了,被人看到副市长和市政府秘书长大白天这个模样,还不得给人笑死。”
陈放这个话一说。
李未央也是无奈了。
眼睛落在了陈放的大腿之间。
没想到,这种情况下,陈放的枪杆,居然有了膨胀之势。
不看不要紧。
一看脸上的红潮开始泛滥。
只感觉内心的深处,渴望一点点汹涌了起来。
呼吸也开始微微有些急促了。
“你也来反应了?”
陈放看着李未央细微的表情,取笑一般问道。
李未央嘟着嘴,说道:“怎么?就许你起反应,我就不行?你这几年缺过女人吗?我可是这两年都没碰过男人,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现在也没人,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们一起做做运动?”
陈放坐了起来问道。
李未央赶紧摆摆手。
说道:“算了,这样的场合我可放不开。”
“你不觉得这样的场合更刺激吗?”
陈放站了起来。
走到了李未央的身旁坐了下来。
肌肤贴着肌肤。
两人赤裸的身体刚刚靠在一起。
李未央就犹如触电一般激灵了一下。
埋怨道:“你陈放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个话。
陈放哈哈一笑。
说道:“我陈放从不崇拜任何人,绝大部分有头有脸的人都是坏人,他们不坏,根本得不到权势,纯粹的好人,是很难出人头地的,很难从底层爬出来,你得承认,我陈放如果只是大街上的凡夫俗子,当初的你,也不会被我征服。”
“谁说我被你征服了?”
李未央哀怨说道。
陈放的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说道:“你没被我征服,下相市的情况现在这么凶险,你干嘛要过来?”
这句话一说。
李未央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下巴被陈放捏着。
两人四目相对。
一瞬间,暧昧的氛围就起来了。
片刻功夫。
李未央的眼神就变得迷离,变得浑浊了起来。
水灵灵的眼睛里,陈放看到了欲望在不断膨胀。
终于。
李未央扛不住了。
这样的场景,她脑海中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了。
终于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
猛地将嘴唇往前一送,搂住了陈放的脖子,贴住了他的嘴唇。
两张唇一沾在一起。
就如胶似漆互相啃噬了起来。
互相从对方的口腔里汲取着安慰。
在这个过程中。
双方的手,都疯狂地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摸索着。
终于。
两人再也控制不住了。
陈放一用力,就将李未央压在了沙发上。
“给我,快给我……我要……”
李未央已经迷糊了。
嘴巴里不停地哀求了起来。
陈放讪笑道:“你不是说,在这里放不开吗?”
这个话,让李未央羞赧了起来。
喃喃道:“都是你,让人家控制不住了,不管了,现在就算是在大街上,我也要你给我!”
“行,那我给你!”
陈放应道。
说完。
将李未央的两条腿大大分开了。
方寸之地,早已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陈放也没费劲。
轻轻一顶,便完成了合体。
外面是轰隆隆的机器轰鸣声。
里面的两人,借着这样的机会,终于冲破了最后的一层窗户纸,完成了灵与肉的结合。
不管李未央叫得多大声。
也都被施工的嘈杂声给掩盖住了。
刘镇平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惩罚之举,反倒创造了两人缠绵的机会。
中午的时候。
秘书菲欧娜开门送了两个盒饭和两瓶水。
除此之外。
就没人来打扰他们了。
一直到傍晚,前前后后六七个小时。
两人整整“纠缠”了三次。
难怪古人没什么娱乐活动就造小孩,放在现在,也是如此。
晚上七点。
刘镇平终于在家等来了从外地急匆匆赶回来的范崇发。
范崇发今年49岁,是下相市崇发建筑有限公司的老总。
彭国良就任下相市高官之前,范崇发的公司也就接一下民间私人的小工程,属于名不见经传的那种。
两年半之前。
彭国良来了之前。
范崇发的公司就好像如有神助一般,先后接下了好几个市政工程。
公司的规模,在短短两年时间里便发展壮大了起来。
随后在老旧城区改造工程中脱颖而出。
拿下了这个标的2.2的巨无霸工程。
由此可见,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
的确。
彭国良毕业之后的最早的一份工作,是在建宁市的国营机械厂上班。
跟范崇发不仅是同事,两人还是上下铺。
因为年龄相仿,性格相同,所以关系非常好。
几年后,彭国良离开了机械厂从政。
范崇发也因为工资太低转了行。
即便如此,两人之间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再后面。
彭国良遇到贵人发了迹。
范崇发虽然有个建筑公司,但其实也赚不到什么钱。
再次在下相市相遇。
老旧城区改造工程便这样出炉了。
跟所有的利益勾结一样,套路又老又没有新意。
回到家,听小舅子刘镇平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范崇发一下子就怒了。
一巴掌扇在了刘镇平的脸上。
怒道:“你他娘的,还能不能干事了?居然能闯这么大的祸,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死去姐姐的份上,我现在废了你,你信不信?”
“姐夫,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这个陈放明显就是来搞破坏的,要是那些照片流出去,您跟彭市长之间的合作不就全毁了吗?”
刘镇平捂着脸,委屈地说道。
一想也有道理。
范崇发坐了下来。
问道:“他们两个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我扒光了衣服,关在工程部办公室了。”
刘镇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