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放,停……我……我受不了了……”
此时。
苏珞安的身体已经呈现出了扭曲的状态。
陈放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了。
褪下裤子。
掏出法棍。
对准了湿润之地的周围摩挲着。
问道:“想不想要?”
“想……想,我想……给我,快给我……”
苏珞安早就没了一开始的矜持。
对着陈放使劲哀求着。
陈放微微一笑,说道:“你想要的话就告诉我,到底是谁安排你们过来的。”
“我……我不能说……”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
“我……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我答应过他不能说的。”
苏珞安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想把身体往陈放的方向靠。
陈放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
一边避让着。
一边说道:“还是那句话,你不说,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原本以为这种挑逗下。
苏珞安一定会绷不住的。
没想到。
她突然坐了起来。
用牙齿紧咬着被子,瞪着通红的眼睛,用支支吾吾的声音说道:“就算你不给我,我也不能说。”
那一刻。
陈放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坚决,配合着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陈放有些恍惚。
好像灵魂激灵了一下,霎那间清醒了过来。
也就是在那一刻,陈放彻底放弃了追问这个神秘人身份的执念。
也就是从这件事过后,再有任何人莫名其妙出现,他也坦然接受了。
“行吧,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陈放有些沮丧的说道。
看到苏珞安难受的模样,陈放在床边坐了下来。
说道:“对不起,我不问了,我保证再也不问了。”
苏珞安死死盯着他。
突然,她搭住了陈放的肩膀,往下死死一拽。
等到陈放躺下来之后。
苏珞安直接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分开两腿来到了陈放的胯间,根本不用瞄准,噗嗤一声,就直接坐了进去。
那一刻,苏珞安终于满足了。
仰着脖子低吟了起来。
随后,她看向了陈放,说道:“我不要什么对不起,我要你!”
这句话说完之后。
她的臀部就开始前后摇摆了起来。
这是陈放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苏珞安发生关系。
跳跃的大白兔。
纤细的腰肢。
还有那张清纯婉约的脸。
也勾得他身体里的欲望爆炸开来。
什么神秘人。
什么辣椒喷雾。
此时都不重要了。
一个挺身。
将苏珞安压到了身下,将那两条大长腿架在了肩膀上,猛烈地撞击了起来……
……
就在他俩沉浸在无边快乐中的时候。
到市里出差的杨佩,也是刚刚才回到家门口。
忙了一整天,也是腰酸背痛。
取出钥匙打开门。
看着面前这个落魄的装修,身上的疲惫却是一扫而空了。
跟往常一样。
她在关门前,都会朝着外面好好看上一会。
这是作为纪律干部的警觉。
在确定没有异常之后。
她才锁上门。
这扇门她一共装了四把锁。
就是为了确保安全。
一切搞定之后。
她走进了卫生间里。
将化妆镜掀开之后,里面一个很小的机关便出现在了眼前。
抑制住内心强烈的躁动。
她扳动了那个机关。
只听见啪嗒一声。
卫生间天衣无缝的墙壁上,裂开了两道口子。
分明就是一扇暗门。
忙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能唯一让她开心的事情,就是好好看看这些年的“收成”,这件事就像一针强心剂一样,能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
推门进入。
习惯性地打开门。
眼前的场景,却让她呆住了。
整个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真的是空空荡荡的。
就连价值不菲的沙发和柜子都已经不见了。
更别说那些挂在墙壁上的名画还有柜子里的烟酒了。
还以为是眼花了。
杨佩使劲揉了揉。
眼前依然还是空空荡荡的。
不信邪的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卧室里。
看到的场景也是一样。
卧室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墙壁上的空调都被拆掉了。
“啊……啊……天呐……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啊……”
瞬间崩溃的杨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捶胸顿足,痛哭流涕,差一点就晕厥过去了。
几十年积攒的“养老钱”一扫而空。
这个现实,怎么能接受得了?
报警!赶紧报警!
杨佩颤颤巍巍的手掏出了手机。
可是在拨出号码的那一刻,又停住了。
理智告诉她,不能报警,如果这件事让警方知道了,那也就等于是让全天下都知道了,那自己不光是丢了钱,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问也不能问,查也不能查。
看来,这个哑巴亏也只能硬生生咽下去了。
躺在了地板上。
脑海里跟一团乱麻一样想了很多的可能性,始终想不通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
第二天是周六。
早上八点钟左右。
陈放就拎着两个很普通的盒子,出现在了公安局局长黄垦家的门口。
当时黄垦还在吃早餐。
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头,正想着这么早谁会来的时候,妻子已经把门打开了。
“请问你找谁?”
黄垦的妻子秦海梅打量了一下陈放,狐疑地问道。
陈放一脸笑意。
说道:“嫂子是吧?我是来找黄垦局长的。”
当时在客厅的黄垦,还以为是谁来找他办事的,听到这个声音,也是激灵了一下,放下筷子就冲了出去。
果不其然。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陈放。
“呀,是陈市长啊,您怎么来了?”
黄垦吃惊地喊了一声。
然后对着妻子说道:“海梅啊,这是咱们下相市刚来的副市长陈放同志,赶紧去泡茶。”
秦海梅一听,也是相当惊诧。
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黄垦急匆匆将陈放让了进来。
陈放一副歉疚地模样说道:“黄局长,实在不好意思啊,有没有打扰您休息啊?”
“没有没有,陈市长,快进来坐。”
换好脱鞋。
陈放将两个盒子放在了沙发边上。
才在黄垦的极力邀请下坐了下来。
没一会。
秦海梅的茶也泡好了。
陈放道了一声谢之后,黄垦问道:“陈市长,您今天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瞟了瞟那两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