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
沫沫能感觉到陈放剧烈的心跳。
同时,下身传来的“挑拨”感也越来越明显。
好像一根坚硬的木棍顶在了小腹的位置。
“沫沫,你别这样,我怕我把持不住。”
陈放长吁了一口气,有些颤抖地说道。
沫沫仰头说道:“我不纠缠你,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我……我只想重新做个女人,可以吗?”
这样的话是最致命的。
此时的陈放,还坚守着最后一份底线。
说道:“重新做个女人有很多种方法,沫沫,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所以……所以这种事情不该我来做……”
“不……除了你,不会是任何人……你还记得吗?柳条巷足浴店的床底下,是我第一次对男人产生感觉,在那之前,我讨厌男人,讨厌任何接近我的男人……你……是你……是你点燃了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
沫沫一把勾住了陈放的脖子。
踮起脚尖。
将火热的唇贴了上去。
最开始的时候,陈放还是有些抗拒的。
尽管沫沫的舌头一再想要刺穿他的口腔,他都合拢着牙齿死死抵挡着。
但是,无论任何男人,在一个女人这般投怀送抱下是忍不住的。
更何况还是如此曼妙的女人。
终于。
在最后一刻。
陈放的抵抗还是崩塌了。
两条绵软的舌头搅合在了一起,疯狂地吸吮着,翻转着……
嗯嗯嗯的声音,也弥漫在了房间内。
这个过程,谁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从站立到躺下。
似乎要用尽全力将对方吞噬一般。
沫沫只感觉身体滚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舞,小腹的位置,一股暖流倾泻而下。
以至于陈放摆好姿势准备进攻的时候。
那条从未任何人“沾染”过的小溪已经江河泛滥了。
接下来,是灵与肉的撞击,是天堂与地狱的沉浮,犹如徜徉在大海的波涛中肆意游荡……
爽,太爽了。
沫沫看着在身上驰骋的陈放。
那一刻,她真的爱死了这个男人。
……
第二天一大早。
刘弈的办公室里。
他像往常一样,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逗弄自己养在办公室的一只金钱龟。
突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催命一样催!”
嘴里埋怨了一句。
门就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慌慌张张的崔连生。
“老崔啊,你搞什么,急吼吼的,跟丢了几百万一样。”
刘弈开玩笑一般说道。
崔连生咽了咽口水,说道:“老刘,你没听说吗?广首县百丈镇党官员楼幼华被抓了?”
“哪个楼幼华?”
一时之间,刘弈没想起来。
“就是百丈山的那个楼幼华啊,几个月前你不是还去调研的吗?”
崔连生说道。
刘弈一怔。
皱了皱眉头。
问道:“被抓就被抓嘛,广首县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掺和什么,我估计啊,这小子得罪潘受谷了,潘受谷这家伙我了解,心眼小……”
“不是,潘受谷也被抓了,一起被抓的还有县纪官员马序。”
“你说什么?潘受谷也被抓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谁抓的?”
“还能有谁,新来的陈放呗。”
崔连生盯着刘弈的脸色说道。
刘弈怒了。
一拍桌子,喝道:“胡闹,这不是胡闹嘛,要动一个县官员,连声招呼也不打了?这个陈放,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
“呵呵……陈放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把我们这些领导放在眼里,无组织无纪律,太不像话了。”
在崔连生的挑拨下。
刘弈也是勃然大怒。
这么生气倒不是因为潘受谷或者楼幼华是他的人,而是因为这么大的事情,陈放事先一点知会都没有,这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什么?
“领导。”
突然。
他的秘书出现在了门口喊了一声。
刘弈气得没说话。
崔连生帮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唐书记那边通知开会,常委会。”
“今天不是例行常委会的日子啊?开什么会?”
崔连生问道。
秘书说道:“听说是关于广首县的事情,唐书记发了很大的火,还砸了一个杯子,在广首县办案的陈书记也被叫回来了。”
“知道
了,下去吧。”
崔连生摆摆手说道。
秘书离开之后。
刘弈捏着下巴问道:“难不成唐国政也不知道这件事?”
“看来他也不知道,老刘啊,这是个机会……”
崔连生说道。
刘弈一怔。
问道:“什么机会?”
崔连生凑到跟前,说道:“你看啊,陈放目无领导,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既没通报唐国政,也没通报你,如果借着这件事向他发难,肯定要削弱他的威望,李喜忠那个废物,一个新来的陈放都搞不定,所以……”
这个话一说。
刘弈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冷笑了一声。
说道:“好办法,这次开会,咱们什么也不干,就拱火,拱到唐国政也下不来台,到时候,看陈放怎么应对?”
说完这句话之后。
刘弈手一挥,说道:“走!开会去!”
……
上午十点。
上青市常委会会议室。
刘弈和崔连生接连走进去的时候。
十三名常委,除了军分区司令员阎丙修和纪官员陈放没到之外,其他常委都已经到齐了。
唐国政坐在主座上,阴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其他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的也都是广首县的事情。
啪的一声。
唐国政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怒道:“陈放同志怎么还没到?通知的十点开会,怎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袁秘书,赶紧去看看什么情况。”
他的秘书袁军赶紧起身。
急匆匆跑了出去。
这个时候,坐在唐国政右手边的崔连生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抓个县官员都自作主张,更别说开个会了,没办法,人家年纪轻轻就当到了副厅级,有骄傲的资本嘛……”
“骄傲的资本?什么资本?连最基本的组织纪律都没有,还谈资本,我看他就是我行我素,刚愎自用!”
唐国政敲着桌子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