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不以为意。
一边准备着烧麻雀,一边开口说着。
“我怎么就把他们给惯坏了?我的孩子们我要是不宠着的话,那谁能宠着?”
阮秀一边笑着一边叹气。
但是还是没有说话。
自家男人喜欢孩子那是好事!
徐锐也没有闲着,而是直接把这些麻雀连着毛丢进了在外面的炕口。
他们家的炕是不熄的,就是为了能够24小时保暖。
而且有里外两个入柴口,这就能够更加的方便一点。
外面的烟囱是直接靠着外的。
把麻雀也丢进去,带着毛一块烧,要烧熟了之后再拿出来轻轻的拍打一下外面的毛也就全部没了。
至于内脏啥的,那都不在乎。
直接把内脏抠出来一丢就完事儿了。
在徐锐烤着麻雀的时候,旁边那几个小家伙们都是眼巴巴的看着。
隔2分钟就要问一次。
“爹到底好没好呀?这都烤了多久了?”
“爹,你快拿出来看看是不是烤糊了呀?”
“爹,我现在好饿啊,你闻着是不是已经出味儿了?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吃了?”
几个小家伙都眼巴巴的说着。
徐锐听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拍了拍他们的头。
“行啦,等到好了的时候会跟你们说的。”
等了二三十分钟终于好了,徐锐把这些麻雀们给扒拉出来,又把外面的灰给全部都拍干净。
又细心的用剪刀剪开了,把里面内脏全部给抠了出来。
这麻雀已经被烤得焦香扑鼻。
在扒拉着内脏的时候,几个孩子们都在不停的咕咚咕咚的咽口水!
太香了,实在是太香了!
“好了,去吃吧。”
那就一边笑着一边把清理好的麻雀递给了几个孩子们。
孩子们发出了一声欢呼!
手上拿着麻雀就往嘴巴里塞,根本就不管这玩意儿刚刚出炉可能会烫的很。
几个孩子们吃着满手满嘴的灰,可是却乐的不行。
徐锐笑着回屋里去准备别的东西了,再一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孩子们早就跑没影儿了。
就连盆子里面的麻雀里都少了一大半。
紧接着他听到了院门外不远处似乎是传来了孩子们的争执声。
他微微皱眉,跟着出去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原来是附近几家的孩子们都围着自家孩子呢!
老弟明堂家的儿子娇娇和耀宗手上各拿着两只小麻雀。
二姐家的大丫二丫手上也拿着麻雀。
还有其他几个亲戚家的孩子都拿着烤麻雀呢。
就连门口刘大脑袋家的孩子也都吸溜吸溜的吃着。
只有郭成的儿子,郭园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这一群孩子们。
老大徐耀东就像是扬眉吐气了一般,对着郭园轻哼了一声。
“你上次不是说你爹给你弄烤家雀吃了吗?现在我爹也给我弄了!”
还有旁边的小三小四也都是一副开心的不得了的样子,甚至是故意做出了逗弄着徐园的模样。
郭园馋的不行,只能够咂吧着手指头,眼巴巴的就这么看着。
“怎么样?香不香?”
老大问了一下旁边的人,几个孩子们都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香!
然后他正在看着旁边的郭园,在郭园在面前晃了晃,那香喷喷的鸟腿。
“看到没?我有,但是我就给他们吃,我就不给你吃!”
郭园这边快要气哭了,想要上手抢!
可老大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吃亏的人一下子就躲开。
郭园一下子摔了个大马趴,嗷嗷的哭。
小二这个时候则是轻哼了一声。
“你要想吃,你回家找你爹去!”
“羞羞脸就知道哭!”
旁边的几个孩子们也都做出了羞羞脸的动作。
这下郭园是真的又气又急。
直接爬起来对着他们凶巴巴的瞪了一眼之后,一溜烟的就跑回了家里去。
几个孩子们都会在后面拍巴掌,笑着。
老大这边则是抹了抹鼻子上的清鼻涕,然后咧嘴一笑。
“别说了,要是还想再吃,到时候就再抓更多!你们要是想吃就来我家!”
这下可好了,孩子们都是一呼百应。
几个孩子们分着把家雀给吃完了之后,这才各回各家。
可孩子们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家门口的徐锐,顿时有些心虚。
“爹,你咋在这儿?”
老大有些心虚的问了一句。
然后又转头看到了自家的娘也出来了,心里面更是有些害怕。
爹可能还好说话一点,可是这事儿要是放在娘身上那可就完了!
“在你们逗弄那小胖子的时候我就来了。”
几个孩子们互相一看,然后忍不住低下了头。
“爹……”
徐锐笑着上去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
“这次你们做的不错。”
嗯?
几个孩子们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徐锐。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骂他们吗?
为什么反而说他们做的不错?
徐锐一边笑着一边开口。
“在他想要上来抢你东西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做出反击!旁边有这么多棍子呢,你们可以直接拿棍子教训他!”
阮秀在旁边一听顿时皱了眉,刚想开口呢,紧接着又听到了徐锐继续说着。
“咱们要学会反抗,要学会自卫!如果我站着挨打,那咱们只会吃亏。”
“而且如果打你的人用的是刀子,不是木棍的话,那你是不是要挨了一刀子之后才能反抗?”
“咱们出门在外虽然不能太过于欺负人,咱们需要讲道理,可是那也是得在保证在安全的时候才能够讲道理,必须要保证自己不受伤害!”
这个小家伙们一听眼睛都瞪大了,顿时用力的点了点头。
“爹!我们知道了!”
小家伙们乐不可支的回到屋里。
只有阮秀看着孩子们淘气的背景,有些担忧。
“你是真不怕姑娘们太淘气了,以后影响嫁人啊。”
徐锐笑着把摆手。
“只要让他们学会做人,不要恃宠而骄,变成一个坏人那就行了,我徐锐的女儿想要求亲的,以后怕是要排到巴黎去!”
“笆篱?”阮秀微微皱眉,瞪了他一眼,“那玩意儿不是劳改犯才排的吗?”
徐锐有些无语,但也只能笑着解释。
“不是笆篱,是巴黎!”
“那是法国!离咱们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