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说:“转账吧。”
说着,白笙拿出付款码。
蔡琴立刻拿起手机,扫了码,因为支付限额一百万,所以她连扫了五张卡,才把五百万凑够。
白笙看着余额多出来的五百万,满意的将贴在蔡琴脑门上的符拿了回来。
蔡琴傻眼了。
这是什么符!
为什么这符可以操控她的言语和行为?
这个小姑娘难不成比她家老陈还牛掰!?
蔡琴一脸的震惊,“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混这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厉害人物,就算是没见过,那也是听过的,可从没说这片什么时候出现个这么年轻的行家来。
白笙扫了扫衣摆,起身,“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吧。
蔡琴:“……”
这是在给她讲冷笑话吗?
刚才土匪一样从她这搜刮走五百万的是谁?
虽说这钱确实是之前约定好的,可她怎么就觉得这么郁闷呢。
不过,混她这行的,人脉很重要。
这少女既然这么有本事,蔡琴还是要笼络一下的。
她也连忙跟着站起身来,笑着开口:“妹妹,留个联系方式吧?干咱们这行的,朋友多了路好走啊!”
白笙淡淡道:“我不交朋友。”
虽然搞了两个号,但也不过是业务需要。
等时间一到,她就会注销掉所有的账号,人间蒸发。
现有的联系人,不过是为了了却因果以及利益合作罢了。
“不过,我送你几个字吧。”
蔡琴一愣,“字?”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是谓生门。”
说完,白笙就离开了。
蔡琴呆愣了好一会。
诸恶莫作诸善奉行这话她懂。
以前,也有长辈提醒过她。
可是谓生门……
什么意思?
……
白笙出了药材市场,就准备打车先去周立那里一趟。
他这事不急手,她给他的验证卦都还开始呢,他就喊着捉鬼了!
奈何堂堂周大律师,竟然这么不禁吓。
但道上规矩来说,加钱是可以直接插队的。
这一点,好像各行各业都不能免于流俗。
白笙当然可以脱俗一点,直截了当拒绝。
可这个周立……
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想着其他几件事虽然都要处理,但缓一下也没什么影响,白笙这才给了周立优先权。
只是……
寂无尘为什么还在!
……
季云霆确实没走。
周立打电话给他说了白笙要去处理女鬼的事。
他本来今天有节课,但还是给学校请了假。
所以,白笙看过来时,他按了两下车喇叭。
这种地方,按喇叭就很不地道。
白笙只好走过去,几分肯定的问:“寂老师是在等我吗?”
季云霆道:“先上车,这里不让停。”
白笙往后看了一眼,果然交警过来贴罚单了。
该省还是要省的。
白笙连忙上车。
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转眼没入车流。
白笙想了一下开口:“寂老师,我要去望月湾别墅一号,需要我给您导航吗?”
季云霆扫她一眼:“这你也能算到?”
白笙微笑:“正常逻辑推理。”
虽然不知道寂无尘基于什么原因没走,但推出他是专门等她这个结果并不难。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寂无尘三番五次在她面前刷存在感,肯定是因为点什么。
这是想让她也所以点什么?
白笙问:“寂老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不妨直说。”
找大师,不丢人。
何况她也不是普通的大师。
显然她猜中了开头。
季云霆开口:“你这里有好感符?”
白笙立刻get了,“寂老师想让谁有好感?”
“我老婆。”
白笙疑惑,“寂老师跟贵夫人关系不好吗?”
季云霆斟酌用词,“确实有些矛盾……”
白笙道:“那需要您夫人的生辰八字。”
季云霆黑眸看向她,“不好开口要呢?”
白笙说:“那有点难办。”
季云霆:“五千万。”
白笙:“?”
季云霆:“佣金。”
白笙深吸一口气,“成交!”
寂无尘果然财如面相,富贵有钱!
她果然算无遗策!
白笙刚好带着符纸朱砂,当场取了出来,打算给寂无尘来个现场交付,以免对方反悔!
季云霆见她朱砂符纸都摆了出来,嘴角微勾起一抹笑意,直达眼底。
车速却放缓了一些。
见她开始画,季云霆提醒,“有没有加强版,我可以加钱。”
白笙说:“没有。”
季云霆:“一个亿。”
白笙:“容我想想!”
因为没有寂无尘夫人的生辰八字,她是不能画普通的好感符的,但夫妻一体,即便感情淡漠,可朝夕相处,很容易日久生情。
强化寂无尘的魅力值的同时叠加周围所有人对他的好感度,无差别攻击之下,除非他老婆眼瞎,不然应该不会有什么例外。
白笙这么想着,抬笔行云流水的一挥笔,魅力四射好感符plus版呈现在视野。
白笙拿起灵符,满意的吹了口仙气,态度友好的给寂无尘解释了一下这符的功效和原理。
季云霆听的眉头紧皱,“无差别发射魅力……”
总有种自己会变成花孔雀的危机感。
白笙开口:“是这样,不过,只要寂老师起心动念都在您夫人这里,这灵符对别人的影响,倒也不算大……当然,如果能拿到夫人的生辰八字,就不会有这个困扰了。”
寂无尘显然不想透露他夫人的信息,直接将符拿了过去,放在自己上衣口袋里。
符一上身,连白笙都觉得寂无尘多了几分魅力,似乎忽然间自带了令人遐想的氛围感。
季云霆眸光看向她,眸底莫名的情绪暗涌,“白大师最好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
白笙自信轻嗤,“假一赔十,无效退款!”
……
望月湾别墅。
周立顶着一双熊猫眼下了楼。
周母关心开口:“立立,昨晚没睡好吗?”
周立现在听到立立就全身冒冷汗,“妈,您还是叫我周立吧。”
周母奇怪,“你打小就叫立立,妈都叫了快三十年了,你叫我改,能改得了吗?”
周立脑壳痛,筋疲力尽的往沙发上一躺,“我撞邪了!”
周母吓了一跳,“什么?撞邪?你不是最不信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