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像抗议,但抗议无效,它被团吧团吧,带走了。
青藤也一样,带一个是带,两个也是带,免得青藤自己留在这里,蛮孤单的。
从扶光口中,他们知道抓它和饮血的是宋知远。
“那个宋知远一看就不像好人,浑身的气息比大魔头还让人害怕。”
扶光打了个哆嗦,“主人,差点你就看不到我和饮血了。”
它扑到云昭怀里,好一阵求抚摸求安慰,饮血实在难以忍受一辆卡车跟自己挤,一爪子把它拍下去了。
扶光:“……”
“他肯定是在为灭迹之气做事,”祁厌悄摸说宋知远的坏话,“昭昭,小心他,不要跟他走太近。”
纵使云昭现在根本不搭理宋知远,祁厌也不忘说他的坏话。
他忘不了前些年云昭追着宋知远跑,还为了宋知远打他的那些事。
祁厌并不知道那时候的云昭并不是真正的她,所以,想起来还是有些酸的。
云昭好气又好笑,“我哪里跟他走太近了?你还揪着不放是吧?”
“没有,”祁厌小声嘀咕,“我哪有……反正你不许跟他单独相处,我怕他对你不利。”
祁厌生怕她又“脑抽”,抛弃自己看上宋知远。
最近不知怎的,总是觉得有不好的事会发生,祁厌患得患失,总觉得云昭下一秒就会从他身边离开。
他们的敌人也就只有灭迹之气和宋知远,只要小心他们,应该会没事吧?
云昭不知道这些,她好一阵哄,祁厌才勉强不再提。
飞舟上,看着某只野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拱自家的小白菜,云翳的眼刀子乱飞。
如果能化成真刀子,祁厌恐怕要被千刀万剐了。
祁厌能感受到云翳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但他就不放开。
他和昭昭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怕什么?
另一边,宋知远回到青云宗主峰,还没进门,就被灭迹之气打了一掌。
“废物!这点小事都完不成!”
宋知远捂住心口,咳嗽了两声,抹掉嘴边的血迹。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
灭迹之气哼了一声,“再给你一百次机会又如何?这次没完成,就是没完成。”
他看着宋知远这个他花了大精力培养的人,相貌修为天赋皆是人中翘楚,可就是比不过那两人。
难不成真的终究是真的,他再怎么费力气,也不能以假乱真?
灭迹之气不信,他非要把那两个人换掉,把这方天地的主宰换成他!
“罢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灭迹之气一挥手,一团浑身是血的不知名物体砸到地上。
“这是天剑宗大弟子白凌霄的剑灵火鸾,没用了,你带着它去找白凌霄,务必将她活着带回来。”
听到这个名字,火鸾动了动,但因为浑身上下全是伤,实在做不出太大的动作。
宋知远抬头看了一眼火鸾,将它收起来,“我不知道白凌霄在哪。”
灭迹之气随口道:“你去降妖城附近守着,她在妖界,要回来了。”
白凌霄早在几日前就突破到元婴期了,这下,她的剑骨对于胡归尘来说,就是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管怎么说,她的安全可以保证一些。
妖界确实很好,特别是妖皇收复整个妖界后,她那个小镇愈发宁静。
可白凌霄惦记着顾鼎寒和孟文长,她怕自己太长时间不出现,胡归尘会狗急跳墙,抓他们问她的下落。
于是,她决定回修仙界。
正好,也到她与孟文长和顾鼎寒商议好的时间了,不出意外,他们二人应该在降妖城等着她。
降妖城因为宋家的覆灭,着实惊慌了一段时间,那些日子草木皆兵,生怕灭了宋家的人,再把其他家族或是整个降妖城屠了。
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事情发生,他们也就放松下来了。
宋家的灭门,被他们归结为宋家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是仇家寻仇。
何家向来以宋家马首是鞍,在宋家的示意下,做了很多脏事,得罪了很多家族。
宋家一灭,童家联合其他家族,把何家打压狠了,导致何家在降妖城的地位落到最低。
白凌霄与顾鼎寒二人约好,在降妖城最大的客栈见面,她进城后,才知道宋家被灭门了。
她随口打听了两句,就没再关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她,可她去找那道视线,却没有找到。
白凌霄皱了皱眉,加快脚下的步伐。
此时,顾鼎寒和孟文长正在客栈喝茶等白凌霄,白凌霄在妖界修炼的这段日子,他俩时不时见面,向对方表达一下对她的思念之情。
两人都不是傻的,自然知道对方都喜欢白凌霄。
为了这事,还陆陆续续打了好几架,就是为了争白凌霄喜欢谁。
可打来打去,却发现
好像师姐谁都不喜欢,她心里只有修炼!
难兄难弟泪目了。
“孟师兄,你说是师姐什么时候来?别不回来了。”
妖界确实很好,很宁静,适合修炼,胡归尘如果进入妖界,就会被妖王察觉。
顾鼎寒很是担忧,怕白凌霄不回来了。
“不会,”孟文长很淡定,“师姐与我们约好了,就一定会来,再说,她和胡归尘还有血海深仇,不会不报。”
顾鼎寒叹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仇,师姐势单力薄,就算加上我们,也难以敌过天剑宗。”
“更别说咱俩的宗门,如果知道师姐打上天剑宗,肯定会帮助胡归尘。”
四大宗门同气连枝,胡归尘只能说是私德有亏,不到万不得已,他这个宗主之位还坐的牢牢的。
孟文长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日后再说吧,先接到师姐再说。”
“我们去门口等着吧,这里说不定也有胡归尘的人,别让他们先找到师姐。”
两人放下茶杯,走到客栈门口,白凌霄正好走到了客栈对面。
她看到二人了。
刚想跟他们挥挥手,忽然,她的视线模糊了。
紧接着脖颈处一痛,她失去了意识。
孟文长和顾鼎寒似有所感,他们抬头往前看,却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