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不值钱的样子。
鹿枝宁暗自腹诽。
不过,小龙虾没点成,谢景绥以这个季节的小龙虾不好为由,倒是让助理打包送来了一份帝王蟹。
鹿枝宁喜滋滋坐在餐桌前等待被投喂。
不得不说,身为从小被严加管教的贵公子,谢景绥被教育的真的很优秀,举手投足满是贵气,即使拿着工具帮她剥蟹肉时都优雅的不行。
越看,鹿枝宁发现自己越喜欢。
她双手交叉支着下巴,两眼发光直勾勾盯着谢景绥。
被她如此认真的看着,谢景绥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还感到十分受用,恨不得她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没忍住,鹿枝宁开口表白:“谢景绥你真帅,我好爱。”
谢景绥动作一顿,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深:“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鹿枝宁十分配合:“谢景绥你真帅,我好爱。”
谢景绥满意了,忽然觉得今天也不算那么糟糕,甚至挺好的。
吃饭时,鹿枝宁还小酌了两杯,她的酒量确实极差,就这两杯已经有些醉了。
催促她去洗漱,谢景绥顺便将厨房收拾了,再次回到主卧,鹿枝宁正穿着那条性感的吊带裙半躺在床上等他。
她脸颊有些泛红,眼眸水润润的宛如琉璃珠子。
见他进来,鹿枝宁招了招手咧着嘴傻笑:“谢景绥你过来呀!”
谢景绥喉结滚动,转身走进浴室,“我去洗个澡。”
“洗什么洗,完事后一起洗啊!”
鹿枝宁口出狂言,谢景绥脚步一顿回头望着她。
她依旧傻兮兮的笑着,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深吸口气,谢景绥努力安慰自己,她喝醉了,不能乱来。
想着,直接钻进浴室。
鹿枝宁迷迷瞪瞪睁着眼睛,见他竟然没有搭理自己有些生气,赤着脚跑过去开始敲浴室门。
“谢景绥你给我开门,快点把门打开,老娘要进来看你洗澡!”
浴室门依旧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
鹿枝宁打了个嗝继续拍门:“谢景绥你给老娘听着,今晚要是不让老娘满意了咱们直接分手!谢景绥你是不是不行?”
几分钟后,门被打开,浴室内的热气喷涌而出,谢景绥裹着浴巾出现在她视线中。
男人身上还在滴水,鹿枝宁眯了眯眼,忽然两眼一瞪色眯眯看向他的胸口处。
然后……
在谢景绥惊诧的目光中,她伸手狠狠抓了一把,啧啧道:“手感真好,这公狗腰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酒壮人胆,鹿枝宁现在的胆子比鬼都大,谢景绥甚至没来得及防备,她的狗爪子一伸直接将他裹在腰上的浴巾扯了。
紧接着,鹿枝宁瞪大双眼,颤巍巍指着谢景绥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very big!”
谢景绥眉梢一挑:very big?
这丫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吗?
“嗷,谢景绥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说着朝谢景绥扑过来。
谢景绥眼明手快将她接住,眸光一暗,嗓音都沙哑起来:“鹿枝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鹿枝宁小脑袋靠着他结实胸肌,努力点头:“知道,你是不是不行?”
谢景绥咬牙,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
既然如此……
谢景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柔软大床。
动作轻柔将她放在床上,见她眼神迷离看着自己,谢景绥心神一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录音功能:“枝宁。”
鹿枝宁小猫似的‘嗯’了声。
“你喝醉了,现在你一个人乖乖睡觉,我去隔壁房间好吗?”
说完,他假意起身准备离开,鹿枝宁连忙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
“不行,今晚我要让你变成我的人。”
谢景绥愉悦一笑:“枝宁,你会不会吃干抹净后把我甩了?”
鹿枝宁咂咂嘴,两眼依旧直勾勾盯着他的腹肌,视线继续往下……
谢景绥都被看的有些害羞了,挑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回答我,你会吗?”
“看你表现吧!”
紧接着,鹿枝宁发出一声狼叫主动扑向谢景绥,谢景绥十分配合的躺下。
初春的京城气温依旧很低,夜黑如水,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宛如赛博朋克般的奇幻都市被雨中薄雾笼罩着。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
……
鹿枝宁是被渴醒的。
当她睁开眼时,发现天花板似乎变成了马赛克,脑袋昏昏沉沉,浑身都累得不行。
她闭上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又睁开,刚准备起身,那强烈的不适感再次传来。
‘嘶——’
鹿枝宁直接露出痛苦面具,思绪逐渐回笼,她昨晚有点醉,但并没有完全醉,有些记忆还是保留着的。
她记得自己似乎对谢景绥口出狂言了,然后,然后怎么了?
想到什么,鹿枝宁掀开被子看了眼,两眼瞬间瞪大,紧接着,她捂住脸开始尖叫。
谢景绥被主卧的动静惊动,脱下围裙快步走去。
伴随着开门声,鹿枝宁看见神清气爽的谢景绥出现在视野里。
她咬咬牙,抄起一旁枕头就砸了过去,“谢景绥你这个禽兽,你居然趁着我喝醉酒把我……你无耻!”
谢景绥表情无辜:“鹿老师,明明是你主动的,我本打算睡次卧,你不愿意还对我用强的。”
鹿枝宁瞪着他:“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怎么不是,猜到鹿老师可能会将我吃干抹净不认账,专门留了证据。”
于是,谢景绥开始播放那段录音。
越听,鹿枝宁脸越红。
不是吧?
她,她真的这么勇猛?
卧槽果然喝酒误人,她这辈子都不喝酒了。
她……
啊啊啊啊啊她这个禽兽居然把谢景绥睡了,这也就算了,她竟然还不记得过程,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过程,她甚至不知道谢景绥技术如何!
对上谢景绥幽怨中带着点小委屈的眼神,鹿枝宁咽了口口水莫名心虚起来。
“那个,我,我不记得了。”
谢景绥冷淡的点点头:“哦,鹿老师要抵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