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华商会的人很听话呀!不像是你们所说很叛逆!”苏妍婍看着窗外离去的二人背影。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么他们就真的叛逆!
聪明人是不会把自己的计划写在脑门上,你越是觉得他们正常、他们越是不正常。
除非。。像是老板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傻子克高手,可惜他们并不是傻子。
华商会一直是有着很强的独立性,只是碍于老板拥有创造财富神话的能力、所以不敢分家。”长孙洪元笑道。
苏妍婍撇撇嘴,自己始终认为华商会是不会有异心的、他们一直是默默的为朱文聪服务。
虽然自己的宗族在华商会有很高的地位,但苏妍婍并不是因为自家的原因而相信。
朱文聪靠在沙发上:“在我还没有发家的时候,华商会已经是东方数一数二的商会、在加州也是小有影响力。
可以这么说,没有华商会的鼎立相助就没有我的今日,或许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取得当下的成果。
直至现在华商会变成东方实业集团,他们已经有了和九鼎集团平起平坐的底蕴、唯一的不足点就是少了资本。
一旦他们选择发展资本那就表明了他们真的要分家,从此脱离九鼎控股的束缚。”
苏妍婍坐在朱文聪的身旁,表示是不是有些过于阴谋论了、大家好歹也都是东方人。
朱文聪露出无奈的表情,出门在外只要防住自己人就能堵死九层以上的危险来源。
苏妍婍顿时明白了朱文聪的无奈,自己都差点忘记了自己人才是最大的危险。
“安啦!华商会的高层是不会自立门户的!他们心里有数!
我之所以这么担心,主要是老人们一走、一切就很难说了。
不过也要看韦赞延如何抉择,他是中西派的领袖、他绝对不允许东方实业集团独立。
与其说我打压东方派厉害,倒不如说中西派打压的更厉害、他们可是‘真刀真枪’的对打。”朱文聪分析着。
苏妍婍与朱文聪对视着,感情朱文聪担心的是未来十二十年后的事情、那个点老人也差不多驾鹤西去了。
朱文聪和老一辈人很熟、甚至说是远房亲戚关系,可是后面的一代人就不太熟了。
朱文聪也不可能主动和那些二代结交,那会显得自己过于无能、无法压制他们。
“你怎么不把你未来的孩子也考虑进去?”苏妍婍打趣着,自己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朱文聪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原来他是提前思考、推演、提前布局。
“我们的孩子?那估计他们要面对第三代人了、甚至说四代人,完全无亲无故的。
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集团已经完成了转型,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会分家、会叛变。
我对集团的未来很自信,但是对各大派系很不放心、未来的转型需要削减他们的权柄。
跟着我老人我是很放心,就是后面的人是越来越不放心。”朱文聪直说着。
苏妍婍还是认为朱文聪想太多了,就他的权术层级、那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朱文聪的态度却是认真的,苏妍婍很是想不通、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呗!
“我是觉得你多虑了!怎么突然想到未来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可控的变量?
权术这方面我找不到比你更强的人,唯一能降服你的便是天下大势。
你最初不是说会去西方发展吗?美利坚终究是搞钱的新手村!
可是西方的王室权力没有东方那般恐怖,没有谁能够真正威胁到你。”苏妍婍强调着。
朱文聪和长孙洪元对视着,彼此都露出了笑容、似乎是受到苏妍婍的话语启发。
苏妍婍左看右看,这两个大聪明今天是怎么了?如此的多愁善感!
“皇室!”朱文聪、长孙洪元异口同声喊道。
“陛下!赶紧登基称帝吧!”长孙洪元笑道。
“东方派骨子里还是君臣那一套理念,所以你只要荣登大宝、他们不敢再有二心。
从此他们世代为你卖命干活,不得不说还是自己人最好忽悠、操控。
一旦你掌控了东方派,那么西方派、中西派还不是随意的拿捏。
你的孩子再继承你的帝位,他们自然而然服从你的孩子的统治。”长孙洪元接着说道。
朱文聪摇摇头,这事情急不得、必须要将自己的商业帝国建立起来才行。
东方派的隐患问题解决,那么后续的发展会变得更加的顺利。
“哥哥。。我还是想不通,你们今天见到饶东平后就开始层层设防,东方派有那么恐怖吗?
不管怎么说,集团目前是三足鼎立、东方派抗衡中西派、西方派。
实业这块是东方派掌控、工业这块是西方派、金融是中西派,他们并不强大呀!
韦赞延作为中西派的领袖、他是绝对不可能和东方派沆瀣一气。”苏妍婍还是想不明白。
“看来你没有真正的理解金融,老板自己不是常说、金融就是诈骗、诈骗就是金融。
没有实业做根基的金融就是浮萍,所以东方派不强、但他们掌握着老板的命脉。
当下属开始无脑迎合领导的时候,那就需要处处提防、这些年来老板一直往九鼎农业加入其它派系的人。
不管是中西派的华人、西方派的白人,他们其实对农业不懂、他们父母那一辈人脱离了农民阶级。
唯一的变量就是科技的力量,不过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的转变过程。”长孙洪元解释着。
苏妍婍缓缓明白了,朱文聪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势力凌驾于自己之上。
如果无法再压制东方派,那么他们会直接的选择自立门户、不再依靠朱文聪。
不要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苏妍婍太清楚自家人的分家能力、聚是一群王八、散是满天星。
朱文聪作为东方人也清楚这一点,千百年来的历史给了野心家最励志的一句话:
彼可取而代也!
无数人因为这句话而丧命、也有极少部分人因为这句话完成阶级的转变。
“为什么我们不能像白人那样纯粹工作呢?”苏妍婍感到头大,摇摇头全都是算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胜负。
你难道没发现现在的西方派白人也开始玩心眼子,权力的滋味能让人献出生命。”朱文聪目光望向长孙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