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朱文聪带着苏妍婍去往了克利夫兰的城市银行,贷款才是头顶大事。
能不能在克利夫兰站稳脚步、并取得一定成绩,全看此次能够借多少钱、有多少启动资金。
毕竟所有的资金都在芝加哥做空期货市场,朱文聪现阶段是一贫如洗的状态。
“行长外出谈业务了,大概四点钟回来!”秘书桑德琳对着朱文聪说道。
朱文聪跟随着工作人员去往了行长的办公室,看样子他是提前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西方银行都是私人的、必须要自己去跑业务才能活下去,而不是躺着等民众送钱过来。
“z先生你是喝咖啡还是红茶呢?”桑德琳询问着。
“咖啡!”朱文聪直说着,美利坚的茶多半是陈年老茶、从遥远的东方运过来就半年时间。
“我发现有钱人创业是真的简单与容易!
完全不需要自己出钱,直接找银行借钱、失败了银行承担、成功了共赢。
当然!想要拿下银行贷款,首先要有超高的口才、说服大于一切。
美利坚是不是特别的适合吹牛的人生活呀?尤其是那种死的说成活的!”苏妍婍问道。
朱文聪点点头,资本社会不需要实干的人、最需要的是会吹牛、会编故事的人。
做事情的人太多了,但是能说会道的人却太少,社会的结构也是动嘴的指挥动手的。
“那些银行家又不是傻子、他们的智商非常的高,为什么看不穿骗子呢?
我之前在九鼎银行工作的时候,总有许多骗子上门来推销他的发财项目、我直接拒绝。
虽然他们说得很让我心动,但是我知道十之八九是赔钱的、有些人都不从实际出发。
可是!明明我昨天拒绝了他,结果第二天他又上门来、甚至说尾随我!”苏妍婍很是想不通。
“你认为我本人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朱文聪认真问道。
苏妍婍认真打量着朱文聪,他的个人优势特别多、硬要说最独特的。。
“自信?”苏妍婍不确定道。
“自信!那些上门的创业者是不是也自信满满的姿态?
银行家自然不是傻子,对于他们而言十个骗子只要有一个人成功、他们就大赚特赚!
东方人和西方人之间的区别在于,前者怀念过去、后者展望未来。
我们呀!始终背负着沉重的历史包袱,未来的生活对于我们是一种奢求。”朱文聪感叹着。
苏妍婍沉默了,心想自己还不是合格的银行家、连这些道理都不清楚。
面对那些上门而来的创业者,苏妍婍始终将他们定义为骗子、大骗子。
“简单的例子!你现在去东方修建铁路,你看谁支持你、大家都会把你当傻子一样看!
有马车为什么要修建铁路,人们不愿意花费这个冤枉钱、只希望你当这个冤大头。
西方人就不同了!他们就会选择相信,虽然他们会借此收割民众的财富、但修建铁路的钱还是会挤出来。
很好奇吧?他们祖上就是海盗,所以他们的后代极具海盗的冒险、贪婪、开拓精神。”朱文聪详细说道。
苏妍婍一副学到的表情,自己人还是太过于保守了一些、不敢冒进。
东方民众一般都是在没有活路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赌一手,但凡有一口观音土吃、绝对不会赌。
“抱歉!没有及时的接待你们,还请你们不要怪罪!”欧斯曼带着一名白人老头走进房间。
“他是本地前十的炼油厂厂长帕拉东,此次下午我就是去见他!
你不是要进军炼油行业,他正好缺乏优秀的投资人、他也愿意让你当大股东。
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购买他的股份、我们银行辅助你们。
他和我说了、最多可以让出30%的股份,你看你要多少份?”欧斯曼接着说。
朱文聪看了一眼帕拉东,看来他也是官商结合体、都是一个体系的人。
本以为欧斯曼会直接放贷给自己,没想到他反而需要自己拿出真金白银入股。
“额。。我的全部资金都投在芝加哥,暂时拿不出钱、更不要说购买股份了。
我此次是借钱收购炼油厂,对于入股这件事情、我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毕竟民众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们都会盲目的跟从。
帕拉东先生,你该不会想利用我的名气让你的炼油厂起死回生吧?”朱文聪打趣着。
“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炼油厂效益很可观!”帕拉东连忙摆手。
朱文聪顿时明白了,感情是让自己当冤大头、看来白人一如既往的无耻。
天底下是不可能掉馅饼的,除非是你的智商被你的对手碾压。
“z先生、你不是想进入炼油行业吗?怎么这么好的机会不牢牢抓住?
他们的炼油厂是有一些小问题,但是我相信你的到来一定可以让炼油厂涅槃重生!”欧斯曼说道。
“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真诚!”朱文聪强调着。
欧斯曼沉默了,还以为朱文聪会乐乐呵呵的接盘、他果真是一条老狐狸。
帕拉东皱着眉头,要是朱文聪不接盘的话,自己就无法利用他的名气挽回客户。
“如果你想绝对控股,我。。我可以让位、只要你能够让炼油厂起死回生!
我的炼油厂你应该明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意、而是许多人的生意。
正因为股东多了、杂七杂八的事情也多了,我一个人有些难以招架。
以往行情好没有什么问题,现在行情变了、问题也就浮现出来。”帕拉东艰难的说道。
“我想独裁是不现实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够做得到、也能取得大家的支持。
你的意见如何?可以绝对控股、也可以当个大股东,总之条件很宽松。”帕拉东继续说。
朱文聪深思起来,这种半官方半私人的企业是真的不喜欢。
五个字来形同他们的企业、池浅王八多,朱文聪是不可能惯着他们。
“我再考虑考虑!
欧斯曼先生,你之前的承诺是不是没有了?”朱文聪目前只缺钱。
“你要借多少?”欧斯曼问道。
“一百万!”朱文聪竖起一个手指头。
“噗!”欧斯曼口中的咖啡喷出,心想朱文聪的胃口也太大了!
“最多10万!”欧斯曼强调着,百万储备金的银行全联邦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