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倒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已经十分努力想要将前锋给救下来。
这一刻的他绝对是摒弃了所有杂念还有恩怨。
只是看着红夫人与祭司之间的那个水镜,淡蓝色的幽光不断在镜面上反射。
镜面上光影闪烁,似乎在说着红夫人最顶尖的机制,拒绝地形博弈!
祭司身边,因为技能时间限制,红夫人的镜像快速消失。
祭司没有自起,就算是陈恪不管他,他也没有办法起身。
龙国胜局已定!
此时场外的所有人,看着场上的陈恪,圣心医院越来越灰暗。
虽然只是几天,但是大家已经习惯了选手不再淘汰的情况。
红夫人的影像独身一人出现在擂台上,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手中短刀还在闪着寒光。
而在他面前的长桌上,则是四个已经灰暗的身影,迷失在庄园里,则代表死亡。
‘看来是龙国十连败给他们压的太狠了,极致的压迫才让这两个人诞生。’
‘想起之前还有人针对屠皇,现在想来,龙国即便是没有屠皇,也是有陈恪的。’
‘我要是ban掉他红夫人他不就废了吗?’
……
只是一手红夫人,大家终于明白了人皇的执念。
他也想成为一名监管选手。
‘你们说如果把人皇淘汰了,龙国会不会也有人顶替上来?’
‘肯定有吧,即便是没有你看很多求生者都已经被培养起来了。’
‘其实我更想知道,前锋临死前究竟在传递什么信息,能够让祭司放弃走地窖的机会不顾生死的去救援。’
……
此言一出,全体沉默,前锋疯了一般的信号似乎在向每个人宣誓,他发现了龙国的秘密。
对局中,监管并不能看见求生者之间的信号互动,所以陈恪针对前锋只是单纯的因为这是生死局。
究竟是什么呢?
各国选手都在自家训练室里,他们很想破解约翰牛最后那个信号。
‘快走!’
‘换台密码机破译!’
这个信号究竟是什么意思。
约翰牛训练室内,无数选手面色沉重,如果真有人能够破译出这串信号的含义,那一定是他们自己人。
所有人坐在自己座位上,他们将以前的破译信号的公式代入,发现并不能解释他在传递什么消息。
“你们说,会不会就是本质上的意义?”
“这一局他们一共受到了四次暗杀,前锋应该是想要告诉祭司,不要破译这台密码机,会有危险。”
但想要走地窖,就必须要破译最少两台。
前锋应该也知道祭司想走,却依旧让她远离密码机。
“他是不是想告诉我们,龙国知道大家正在破译哪台密码机?”
“荒唐,这怎么可能?”另一人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第一次佣兵被打震慑是因为他所在的那台密码机,红夫人在二楼能够清晰的看见他的位置。
第二次祭司被打震慑,是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小木屋都是有人的,这很有可能是猜测。
第三次……第三次是巧合……
第四次……第四次是因为这本就是红夫人设置的陷阱,他一直都躲在二楼的位置,把人挂在空旷的地方,等待着人过来救援,
他们想说第三次的击倒就是巧合,因为红夫人一开始投镜的时候,并没有投在拉拉队员的脸上,而是差了好远的距离。
只不过红夫人一个移行过去打前锋,正好镜像也移行到了拉拉队员脸上。
这只能是巧合啊!
不是巧合难道还是精密计算之后的结果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大家不再出声。
是啊,怎么不可能呢?
龙国身上见过太多奇迹了。
要说其他国家的选手打出移行双刀,那他们肯定会说这真是走了狗运。
但看见龙国监管打出这个操作,他们只能说一声牛逼。
只是这对局回放中,他们无法处于佣兵的视角来看一些东西。
“那我们就假定,假定龙国就是能知道求生者在破译哪一台密码机。”
“那龙国的一切行为就会变得合理起来。”
那前锋就一定是发现了龙国这个秘密!
“既然我们不能发现究竟是什么东西,那直接曝光吧。”一人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曝光?”
“前锋那么频繁的发信号,一定不止是我们猜到了他的意图。”
“如果是对局内的特性,那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如果是龙国恶意的利用一些bug,那他们将被推到风口浪尖。”
训练室内短暂沉默了很久,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认可。
片刻之后,约翰牛的负责人在弹幕上发了一串文字。
‘经过我们对前锋选手最后信号的破译,我们得到一个消息。’
‘在深思熟虑之后,我们决定将这个情报与诸位共享。’
‘在对局中,监管能够知道求生者正在破译哪一台密码机。’
说到这里,他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但就是要给大家一种模糊又朦胧的感觉,便是让大家也觉得,他们牛国也知道怎么看求生者正在破译哪台密码机。
看见这话,观众顿时傻眼。
只有各国的负责人才只知道,牛国这是想要把大家当枪使用。
“他们自己破译出来了吗?就在那里装!”麦肯直接就气笑了。
只是他们明知道对方不清楚,也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计谋来。
“所以,我想问一下,龙国是知道求生者正在破译哪台密码机吗?”小次郎率先开口问道,他趁着陈恪还未退出擂台,抓紧时间发言。
陈恪似笑非笑的看着小次郎,刚刚弹幕的话他看的清清楚楚。
只不过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
第五人格的信息虽然十分重要,但密码机抖动这种小诀窍,已经是人均都需要掌握的技能了。
“是啊,那又怎样呢?”陈恪毫不避讳自己知道这个答案。
是啊,知道了那又咋了?
小次郎本想借着对方诡辩,再用各种言语对其进行刺激。
没想到陈恪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那咋了?
是啊,那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