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你不是神明吗?你用你的身份去让他们说实话不就好了。”
这话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行,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我们收拾收拾就去见大臣吧。”
盛南夏说完便站起身去到一旁洗漱,等洗漱好之后,她叫喊上萧寒去见了各路大臣。
她用神秘的身份对他们进行威逼利诱,让他们告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乖乖听话的她没对他们下毒,
不听话的她一人喂了一颗毒药,最终得到了可汗近些年所做的各种各样坏事。
逼宫的理由现在已经足够了,他们可以对可汗动手了。
“萧寒,给我找一套盔甲,我要去为你逼宫了。”
萧寒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好,好歹对方也是自己的父亲。
他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神明,我们要不再想想吧?我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做就跟乱臣贼子没什么两样,这样不好,要不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劝劝我的父亲?”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去劝说他父亲?
萧寒能不能行?又能不能不给自己拖后腿?
“萧寒,我们现在已经集结了大批大臣,准备去逼你父王退位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你别在这里阻止我,你要是不想坐这个位置,你可以告诉我。”
因为今天不管怎样,她都要把可汗逼下这个位置,如果到时候萧寒不愿意去做这个可汗。
那她就亲自去做,她还不信了,她能够管理一个公司,还管理不了一个国家。
盛南夏说完以后便在萧寒的注视下离开了他的眼前。
“所有人跟我走!”
盛南夏身着一袭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如松,墨发束起,双眸冷冽似冰下寒泉,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阔步踏入蛮国可汗的金帐,身后甲胄碰撞之声整齐划一,仿若催命鼓点。
帐内弥漫着浓郁的香料气息,暖炉灼灼,却暖不了此刻剑拔弩张的氛围。
可汗阿克玛尔正慵懒倚在虎皮长椅上,手把着酒盏,见盛南夏这般阵仗闯入,浓眉瞬间拧起,怒喝道:
“虽然你是神明,但你擅自闯入我的帐篷是不是不太好?你要知道,我才是草原之主!你哪怕是神明,也得对我尊敬一些!还有,既然你来了,就把解药给我。”
可汗虽呵斥,可心底已悄然浮上不安,因为盛南夏穿着盔甲还带着兵,看起来十分吓人。
她这是昨天逼迫她退位不成,开始换办法了?
盛南夏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笑意,“可汗,草原之主?您看看如今这草原,各部族纷争不断,牧民流离失所,皆因您的昏聩统治。
您醉卧在这温柔帐中时,你的将士们在外打仗,您还有何颜面称主?”
言罢,盛南夏微微抬手,身后将士呈出几卷羊皮书信,抛落在阿克玛尔脚边。
阿克玛尔俯身捡起,展开一看,脸色愈发阴沉。
那是他怂恿周边部落与他国暗中勾结,意图瓜分蛮国领土的密信,怎么被这神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