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减肥 作品

第396章 炮轰倭军

咸腥的海风裹着浓烈的杀气,将整片战场的气氛吹向顶点。陆肖透过望远镜,清晰看见最前排倭军眼中疯狂的光芒——那是被武士道洗脑的偏执,也是对冷兵器制胜的盲目自信。他们高举着锈迹斑斑的武士刀,草屐踏碎泥泞,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却不知自己正踏入死神的镰刀范围。

“五十米!”士兵报告着敌人与己方的距离,陆肖嘴角露出阵阵轻笑,眼神冰冷,瞳孔猛然一缩,咬牙大声喝道:“开火!”

霎时间,夏军阵地腾起钢铁森林,重机枪喷出火舌,自动步枪的脆响与班用机枪的闷响交织成死亡交响乐。前排倭军的竹甲在子弹面前如同薄纸,碎木与血肉同时迸溅,温热的血雾腾空而起,在半空凝成暗红的雨帘。

冲锋队列骤然停滞,前排尸体如被伐倒的巨木轰然砸地,绊倒了后续士兵。但疯狂的倭军仍在推搡着向前,有人踩着同伴的肚肠攀爬,破裂的脏器在泥泞中拖出长长的轨迹。重机枪的弹链如同死神的锁链,每一次转动都带走十几条生命,真空地带不断扩大,尸体堆叠成小山,内脏顺着斜坡汩汩流淌,将沿途染成诡异的黑红色。

后面的那些倭国士兵眼看着,前面不断有人倒下,变成温热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硝烟,令他们胃部翻涌。眼前的景象宛如修罗地狱 ——五十米外的阵地上,暗青色的枪口正喷吐火舌,每一次枪响,就有一个同伴应声倒地,却始终看不到敌人的全貌。

“八嘎!撤退!” 一名倭国队长扯着嗓子嘶吼,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士兵们如惊弓之鸟,头盔歪斜着,武器也不知丢在了何处,跌跌撞撞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奔逃。有的士兵被绊倒,顾不上疼痛就连滚带爬地继续跑,嘴里还念叨着家乡的名字。

陆肖站在山坡上,手里持着望远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想回去?哪那么容易!”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喉结轻微蠕动,“传令兵!”

“到!” 年轻的传令兵啪地立正,肩章上的铜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陆肖将望远镜递给身边的警卫:“通知炮兵81毫米门迫击炮开火,在敌军后方三千米处,设立封锁线,把他们的退路,给我彻底封死,我要让上了的这帮人都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

当第一枚炮弹拖着橘红色的尾焰划破天际时,倭国士兵们惊恐地抬头。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三千米外地段瞬间化作火海,断木碎石如同雨点般落下。逃跑的队伍顿时乱作一团,有人被气浪掀翻,有人被飞溅的弹片击中,凄厉的惨叫在硝烟中此起彼伏。而陆肖依然静静地站在高处,看着这场精心布置的死亡盛宴,冷峻的面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山巅的迫击炮阵地传来沉闷的轰鸣,五十81毫米门迫击炮同时扬起炮口。橙红色的尾焰划破天际,炮弹拖着尖锐的呼啸声掠过滩涂,在倭军头顶炸开刺目白光。第一波爆炸掀起的气浪掀飞数十具尸体,弹片如暴雨般穿透人体,将侥幸存活的倭军钉在沙地上。第二波炮击精准落在结阵中心,泥土与碎肉裹挟着残肢冲上半空,形成直径数十米的死亡旋涡。

倭军指挥官的手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却已被气浪削去半边头颅。侥幸存活的士兵发出非人的嚎叫,有人抱着自己炸断的大腿在泥地里翻滚,有人跪在血泊中对着天空挥舞断刀,直到被后续的炮弹彻底吞噬。地面上的碎尸随着爆炸起起伏伏,与泥土和碎石化作漫天的沙尘,与天际斜阳相互映衬,构成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看到倭军已经被81毫米门迫击炮封锁,陆肖立即说道:“命令60毫米门迫击炮开炮,将这片敌人给我清理掉!”

随着陆肖一声令下,60毫米迫击炮阵地迅速响应。一枚枚炮弹带着呼啸声精准地落入倭军群中。炮弹在密集的倭军里炸开,气浪和弹片瞬间收割着他们的生命。原本混乱奔逃的倭军,此刻更是陷入了绝境。

有的倭军被炮弹直接炸成了碎片,有的被炸得肢体残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那些侥幸未被直接击中的士兵,也被爆炸的气浪冲击得东倒西歪,失去了平衡。

整个战场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血腥气,倭军的惨叫声、炮弹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陆肖站在高处,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知道,对于这些残忍的侵略者,必须给予最严厉的打击。

在迫击炮的持续轰炸下,倭军的队伍逐渐被瓦解,剩余的士兵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他们或死或伤,曾经的疯狂和嚣张早已消失殆尽,只留下一片绝望的惨状。

硝烟如一块浸透血污的黑布,将战场笼罩。倭军残部被压缩在一片方圆不足千米的洼地里,四周是燃烧的枯树,火舌舔舐着扭曲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焦糊味。前方,各种机枪喷吐的火舌织成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子弹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将企图突围的倭军身影瞬间撕碎;后方,81 毫米迫击炮的炮口不断闪烁,炮弹拖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天空,在三千米外精准落下,炸起的泥土混着残肢断臂抛向半空,根本突破不过去;而头顶上方,60 毫米迫击炮的炮弹如雨点般密集坠落,弹片呈伞状扩散,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天皇陛下保佑!” 一名倭军曹长疯狂挥舞着军刀,却在话音未落时,被一枚 60 毫米炮弹的弹片削去半边身体,猩红的血雾在火光中炸开。士兵们蜷缩在弹坑里,颤抖着抱头鼠窜,有人试图爬出洼地,刚露出半截身子,便被重机枪的子弹打成筛子;有人绝望地举起白旗,却在白旗展开的瞬间,被炮弹的气浪掀飞,肢体散落得到处都是。惨叫、哭喊、咒骂声与枪炮声交织,这片土地彻底沦为人间炼狱。

陆肖站在山坡上举着望远镜,镜后的目光冷峻如冰。他身后,炮兵阵地传来此起彼伏的轰鸣,炮口的火光映亮士兵们沾满硝烟的脸庞。“报告长官!81 毫米迫击炮炮管温度已达临界值!” 一名满脸汗水的炮兵冲过来大声汇报。陆肖放下望远镜,看着炮管表面蒸腾的热浪,咬牙下令:“60 毫米迫击炮继续压制,81 毫米炮暂停射击,让炮管冷却!”

然而,持续的高强度射击早已让所有武器不堪重负。没过多久,不仅 81 毫米迫击炮炮管红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连重机枪的枪管也开始扭曲变形,金属融化的焦糊味混杂在硝烟中。陆肖握紧拳头,终于下达了停止射击的命令:“全体停火!撤出战场!”

当最后一声枪响消散在夜色中,硝烟开始缓缓散去。阳光撕破尘埃,映出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原本平整的土地被炮弹犁成蜂窝状,焦黑的弹坑中填满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有的还保持着生前惊恐的姿势;殷红的鲜血汇聚成溪流,渗入泥土,将大地染成暗红色。二十多万倭军,活着逃回去的不足七万人,十几万条生命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陆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惨状,转身下令:“部队绕过这里,继续前进!” 他不想让士兵们的车轮触碰那些肮脏的血液,更不愿让血腥玷污胜利的道路。

攻下附近的城镇后,陆肖坐在临时搭建的指挥部里,直唑牙花子,手中的损耗报告被攥得发皱。五十门 81 毫米迫击炮,每门平均发射近两百枚炮弹,按每枚三千元计算,仅这一项就耗费近三千万;一百二十门 60 毫米迫击炮,每门发射了一百枚炮弹,价值也将近一千万,再加上各类子弹、枪管等其他损耗,总价值超过四千万。“不过好在这些可都是白嫖来的!” 陆肖忽然笑出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大漂亮国不是军费多吗?就当帮他们的军工企业冲业绩了!也算是帮助大漂亮国拉动内需了,哈哈!” 想到这里,他狠狠拍了下桌子,“下次有机会,还要去‘光顾’那些军事基地!”

与此同时,倭国东京皇宫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倭皇瘫坐在铺着织锦的地板上,手中的战报散落一地。二十多万精锐部队,损失超过三分之二,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实。“不可能…… 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绝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曾经野心勃勃想要称霸的他,此刻满心只剩恐惧。港口被炸毁,退路断绝,而夏军又拒绝接受投降,这意味着等待他的只有灭亡。他踉跄着想要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再次跌坐回去,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与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