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恳求这位哥哥赐教!”焦挺赶忙对晁渊拱手。
“你呀,就知道胡闹!”
晁渊无奈地看了琼英一眼,少女却是扯着他的胳膊,一脸娇憨得说道,
“你便与他比嘛!总不会是害怕输,丢了面子吧?”
“激将对我可没用!”
晁渊不为所动,那琼英气的哼了一声,
“既然你不上场,那我就上去陪他耍耍!”
“莫要胡闹,哪有女孩与男子相扑的!”
“那就你代我上场!”
眼见自己不去,这琼英真的有可能亲自上场,晁渊无奈,只能卷起衣袖,也走到了场中。
“请这位哥哥指教!”焦挺行了一礼,随后便摆着架势,双手一伸,径直扯住了晁渊得腰带。
他正要用劲将晁渊一把掀出场外,却不想猛地感到脚下一空,待低头一瞧,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已被晁渊举到了半空!
“兄弟,你觉得如何?”晁渊笑问道。
焦挺双脚离地,已是使不上气力了,只能干脆地说道:“哥哥神力,俺认输了!”
晁渊将其放下,刚坐回火堆旁,便见那焦挺直接拜倒在地,大声说道,
“请晁家哥哥收下俺吧!”
“咦,你如何知道他便是晁家哥哥的?”琼英好奇道。
“方才出城时,俺便听到小娘子喊这位黑脸精瘦的哥哥做阮小七,”焦挺老实地回道,“这分明便是那梁山上阮家三兄弟的名姓,俺本以为听错了,但方才比试相扑时,却又亲眼见到哥哥神力。”
“这般大的气力,俺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想来也只有那一拳便能打死大虫的小雷祖晁大郎哥哥才有,所以才猜测的。”
“你这人,看着憨憨地,头脑到蛮灵活。”琼英笑着夸赞了一句。
一旁的晁渊则是点头道:“兄弟你猜的不错,我便是济州晁大郎。”
“请晁家哥哥收下俺吧!”焦挺见晁渊承认,赶忙又拜了两拜。
随着他的下拜,天罡地煞星图在晁渊眼前展开,地煞中的地恶星向焦挺飘去。
在与没面目融合后,他的身后忽然飘出一个面目模糊,身材高大得黑影。
“遭了,俺这真魂神通怎得自己出来了?”焦挺神色大惊。
阮小七却已是见惯了,当即笑道:“莫慌,待过片刻就无事了。”
果然,就像活阎罗说得一般,片刻后,焦挺身后的黑影便重新恢复了控制。
“这、这是怎么回事?”
“俺也不知道,”阮小七摇头,“前两天在梁山聚义厅,可比你这壮观多了,五个头领的真魂神通一起失控,好在都只是片刻。”
旁边的琼英,则是又想起了孙安之前说的话,莫非这真魂神通失控,真的与晁大哥有关?
这边的晁渊,已是获得了天罡地煞星图得奖励,再度解锁了七十二地煞术法中得法术登抄。
这个法术用出后,可使事物加快或在原基础扩大影响,比如使火烧的更旺,烧的更猛烈,让风吹得更大,更狂暴。
“兄弟快请起来,我应了你便是,”
既已知焦挺是诚心效忠,晁渊自是赶忙将他扶起,
“我等此行乃是去沧州拜会柴大官人,兄弟你便先随我们一起,待返回时,再一起上梁山,可好?”
“一切听从哥哥安排!”焦挺赶忙拱手应诺。
去沧州的队伍中又多了一人,晁渊却再没有机会与琼英共乘一骑,而是由两个女军骑了一匹马,腾出一匹来让与焦挺。
这焦挺的脾气,若是瞧不上你,便连理都懒得理会,若是瞧得上你,倒也能真心相待。
相处了两天,晁渊和阮小七都蛮喜欢这位新来的弟兄,阮小七更是天天缠着焦挺,但凡有空,两人便相扑耍乐。
这一日,众人却是行到了阳谷县,这里对于晁渊来说,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因为当初在这城里住了些时日,不少人都认识他,晁渊本想绕路而行,却不想到这阳谷县时,天色已黑,众人已在野外露宿了好几日,汉子还好,那两个女军却已是浑身不自在。
琼英虽不说话,但晁渊看她浑身难受的模样,自然有些心疼,便仗着易了容,要带众人进城。
“兄长,要不还是绕路吧,”琼英伸手扯住晁渊衣袖,“你在这阳谷县大闹过一场,万一被他人发现身份......”
“无妨,当日我一人便可杀出这阳谷县,”晁渊看着众人笑道,“今日这般多人,又岂会怕他们!”
眼见他已经决定,众人便未再劝,一行人进了阳谷县,晁渊刻意找了一家与上次不同的客店住宿,
那店主果然没有认出他来。开好房间,放下行李,琼英和两个女军立刻便让小二去提热水准备洗浴,
晁渊、阮小七和焦挺三人,却先来到大堂,让店家弄了些酒肉吃着。
三人正在闲聊吃酒,便听到旁边桌上正在议论新来的知县。
“听说这藤知县今天上午进了县城,知道了那西门庆尸体之事,已是打算明日给他收尸了。”
晁渊心里顿时便有些诧异,西门庆都已死了快一月了,怎么还要收尸?
还有那藤知县,莫不是来接替那个被他杀死的李知县的?
想到这,晁渊对阮小七使了个眼色,阮小七会意地点了点头,拿着酒坛,便到隔壁桌上套起了近乎,
不一会,他返身回来,向晁渊低声说道,
“哥哥,那西门庆死后,西门家一哄而散,阳谷县人又恼西门庆假药害人,再加上天气渐凉,便无人愿意给他收尸。”
“前些日子下了雪,听说那尸身已在狮子楼下冻了一月,宛如冰雕了!”
“那藤知县,据说原本乃是东京开封府府尹,因追缉大郎不利,被夺了府尹之位,下放到这阳谷县当县令的。”
“那藤县令比俺们早半天进了县城,听说了那西门庆尸身之事后,便决定明天上午,将那西门庆收尸安葬。”
“原来是这样,”
晁渊点了点头,却不想这时,一旁忽有声音说道:“兄长,明日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
晁渊转头一看,却是琼英洗浴完了,正站在他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兄长,那西门庆的故事我可是听师师姐姐说了好几遍了,如今若能瞧见他的尸身,或许便能想象得到兄长当初杀他时的英武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