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江晚宁很快就找到村长,买了一块宅基地,位置极佳。
因为这个村在十多年后会在北面的双龙山发现一处古代遗址,成为着名的旅游风景区。
她直接把房子建在了山脚下,背靠双龙山,前面还有个小湖,等别墅盖好后,附近做好绿化,环境不要太美。
很快,她请的施工队便按照她的要求出了图纸,两层的小别墅,十分现代,她很满意,让施工队保质保量完成,多用钢筋混凝土,抗震等级也要够。
施工队拿到定金,开始快马加鞭干,包工包料,不让江晚宁操一点心。
当然,他们也不敢以次充好,对材料动手脚,江晚宁派了机器人监工,一直看着呢。
老二的一身木匠手艺也发挥作用了,照着家里的尺寸开始制作家具。
江晚宁看他制作出来的碗柜直摇头,这样式也太老气了,一点都不新潮,她没花多长时间,就弄来一堆家具的照片,让他照着做。
照片里很多家具可是用黄梨木和红木做的,他可费了不少工夫去买木材。
不过,做出来的东西果然不错,见过的人都稀罕。
房子如火如荼建设,可把老五馋坏了。
他不由埋怨媳妇赵金凤,说她要不是把老母亲得罪了,也不至于只能看着老二家跟着沾光啊!
他们现在每天都是吃香喝辣,自己只能吃糠咽菜,这日子对比太明显了。
“你现在埋怨有什么用,就不能像老二家的一样舔着点啊,说不定你妈就重新认你了,到时候让你住大别墅,吃大鱼大肉。”
赵金凤撇撇嘴。
上次被惊吓,多少天她都精神恍惚,她想着,如果老太太不识趣,非要搞割裂,她就不客气,一包老鼠药要了她的命,到时候东西就都归她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周铁刚果然积极表现起来,坡地他去翻,水稻他帮着除草打农药,可积极了。
等他舔着脸去找江晚宁求和的时候,却只得到一个字--滚!
“妈,你可不能偏心,二哥给你干活,你就给钱给东西,怎么轮到我了,就屁都不给。”
周铁刚很是不服气。
江晚宁闻言,将周坤抱着对着他放了一个臭屁。
“行了,收到屁了吧,快走吧,在我跟前碍眼,我还要敷面膜呢!”
她平时只管布置工作,闲暇时间就是敷敷面膜,喝一点美容养颜的补品。
没办法,人老了就得服老,身体机能下降,干不了体力活,容颜也衰老了不少,一看就是个小老太太模样了。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护理,她现在脸蛋光滑白嫩,眼睛有神,腿脚利索,挺胸抬背的,从后面看上去,就像个小姑娘,从正面看,就是一个中年美妇。
周菊花跟着她一起经常敷面膜,护肤保养,脸上的红疙瘩也渐渐消散了,露出了本来青春靓丽的模样。
老太太膈应完老五,扭着屁股走了,可把赵金凤给气坏了。
“周铁刚,我可告诉你,咱们家这破房子,我可是多住一天都难受,你也必须给我盖新房子,不然我就回娘家。”
她给丈夫下最后通牒。
她的身体从小就精贵,结婚后又被周铁刚过度开垦,加上上次受到惊吓,她是一点都不想跟周铁刚过下去了。
她以前果然是不懂事啊,以为有情饮水饱,现在才知道个,有钱才是王道。
当天晚上,突然风雨大作,让她心情大好。
江晚宁新盖的房子,水泥还没干呢,就遭受这么大的雨,肯定要毁。
哈哈,她那房子花了大价钱,没有一万块下不来。
这就是一分钱都不给她花的下场。
只是,半夜她正做美梦了,怎么感觉有水滴脸上,等她一睁眼,狂风将她家屋顶掀翻,大雨像瓢泼一样往屋里灌。
她赶紧抱着被子躲到屋角,周铁刚正在那里瑟瑟发抖呢!
“死男人,你自己知道躲雨也不说叫我。”
她气愤地踹了周铁刚一脚,谁知道她劲使大了,直接让腿劈了叉。
她是又冷又疼,不知道怎么熬过去这一夜的。
第二天,风雨都停了,她也发烧了,周铁刚没办法,只好背着她去岳父家求收留。
赵金凤生了一场病就魔怔了,变得十分暴躁,整天骂周铁刚没出息,逼着他去挣钱。
周铁刚郁闷,只好想办法去弄钱,跟着赵金凤的大哥去倒卖水果生意。
挣了一点钱后,他就找人把屋顶修好了,重新住了回来。
毕竟住在岳父家也不是长久之计。
赵金凤回来后,依然还是天天骂人,听得江晚宁心烦,等新房子盖好,她就带着老二一家搬了进去。
毕竟自己干不动了,老二是个不错的帮手。
搬家那天,江晚宁还特意弄了个仪式,买了不少糖果饼干,让老二从房顶上扔下来,
她买了二百块钱的东西,仪式弄得很热闹。
赵金凤竟然也来接东西了,她倒拿着一把撑开的雨伞,把那些孩子都挤开,好东西弄到不少。
不过,等她伞里东西越来越多,江晚宁稍微使了一个绊子,她就一个没站稳摔倒了。
伞里的东西洒落一地,孩子们一阵哄抢,把东西都给抢走了。
赵金凤气死了,故意往糖果里加了一种植物的汁液,然后用糖纸包好,给其中一个小孩吃。
反正她吃了出了事,孩子的家长会找江晚宁的麻烦。
不过,她弄汁液的那一幕刚好被江晚宁看到了。
她很快将有毒的糖果换了回来。
毒糖果给谁吃呢?
她拿在手里正琢磨呢,就被周铁刚抢了去。
“妈,你可真抠门,我好歹是你儿子,有啥好吃的,不得紧着我啊!”
他把一整袋糖果都抢走了。
等他回到家,他献宝似的把糖果拿给媳妇吃。
“这可是从我妈手里抢过来的,我尝了可甜了,你也吃一颗。”
周铁刚哄媳妇很有一套。
赵金凤嗔了他一眼,拿起糖果放进嘴里。
等她发现糖果不对劲想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叫唤,只能发出低沉的嘶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