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不是人了!这一脚如果踢在眼睛上或者太阳穴上,岂不是要半条命?
周母冷哼一声:“是我儿子,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陈瑞雪被气坏了,她扯住周母的衣领上来就打了一个大耳光子:“你这个毒妇,自己儿子也打!”
周母在村里一直是个厉害的,她一开始忌惮陈瑞雪的身份,哪里能想到这个女人比她还疯,她打自己儿子,而这个疯女人竟然敢上手打她!
两个女人当下就厮打在一起……
陈瑞雪已经很少打架了,但是风采不减当年,她边骂边打,最后还骑到了周母身上,拽着她头发不撒手:“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打了周厌多少次,现在知道疼了吧?连自己儿子都虐待,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揍!”
周母被打的气喘吁吁,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我打我儿子关你什么事情!”
陈瑞雪又给她一个大耳光:“你说关我什么事?周厌现在是我们公司的,我小姑子让我来办事,你敢当着我的面把人打了,我回去在小姑子面前还有什么面子?!我打不死你的坏种娘们!”
周母快疯了:“你给我起开呀!”
第1019章 新婚夜打游戏
再晚一会,她都要让这个疯婆子坐死了!
陈瑞雪披头散发站起来,顺手捡起来自己的高跟鞋:“老娘告诉你,周厌是我们江总罩着的人,以后你敢动他一个手指头,老娘脱了鞋也要打你!户口我们迁走了,以后周厌和你们周家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她说完拿着户口本,带着周厌气势汹汹走了。
一直坐到车上,她才捂着头发嘶哈一声:“死贱人,差点没把我刚烫的头发拽下来。”
前面的司机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才叹口气:“陈姐,你要打架怎么不提前给我说,我比你能打。”
陈瑞雪瞪他一眼:“女人打架,有你男人什么事情?我打她那叫扯头花,你要是打她就得进局子了!”
周厌小心翼翼把她的高跟鞋擦干净:“陈姨,你的鞋子。”
他比小刚也只大了三岁而已,叫一声姨确实不过分。
陈瑞雪把高跟鞋蹬上,斜睨他一眼:“以后好好听你们江总的话,她八百个心眼子,你跟着她保证吃香的喝辣的。”
她小姑子最护犊子,只要是她的人,都能护好。
周厌点点头:“我这辈子都是江总的人。”
陈瑞雪眉头拧起来,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周家村里,周母摇摇晃晃站起来,整个人都要气死了,她打了这个小杂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因为他被别人打了!这个独特公司的人全都有什么大病,一个怪物还拿着当宝贝,她倒要看看将来这个怪物能有多大出息!
还用怪物拍广告!说不定人家看了这个广告,被恶心的全都不买他们的衣服,让这个什么独特公司倒闭!
周厌的身份证很快办好,迁户口的申请也提交了上去,看着带塑封的证件,周厌郑重其事放到口袋里,朝江莹莹鞠了躬:“江总,谢谢。”
江莹莹想到打架的陈瑞雪,不由失笑:“谢你陈姨去吧。”
在家里过完最后一个八月十五,沈晓芸的婚礼终于举行了。陆川大手笔包了整个海蓝饭店,婚庆公司租了十二辆豪车,整个婚礼只有一个字形容,壕!
是来自煤老板的壕……
婚礼结束这晚,肯定是要住在陆川新的四合院内。终于送走所有客人,外面的大门关上时,她心猛然跳了一下。
和上次来打游戏的心态不同,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肩白色婚纱,碎钻镶满了裙摆,有些拘谨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整个人显得有点不安。
陆川穿一身黑色西服,扯着领带进来的时候,她刚刚脱了高跟鞋想把这套繁琐的婚纱换下来。
“我帮你。”他从后面靠近,一只手放到拉链上:“晓芸,你在害怕吗?”
沈晓芸咬牙:“我干嘛害怕?”
陆川轻笑一声,把拉链拉开一点,然后退后两步:“晚上我睡在外面沙发上,不用怕我会怎么样。”
后背因为拉链半开有些凉意,沈晓芸半捂住胸,脸有些发烫:“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陆川晦暗不明的目光从她肩膀扫过,然后转身离开:“卧室里面有一个卫生间,里面有热水器,你换好衣服,我帮你放洗澡水。”
卫生间很大,里面还有一个浴缸,上面同样洒满了玫瑰花瓣。
沈晓芸换了一件长袖保守的睡衣,紧紧贴墙站着,看陆川弯腰放水,咬了咬唇:“家里应该还有多余的被子吧?”
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在外面睡沙发如果没有被子,晚上也会着凉。
陆川转身看她一眼:“如果我说没有,你要怎么办?”
沈晓芸恼羞成怒:“陆川!”
放水的声音戛然而止,沈晓芸眼前一暗,陆川的脸已经骤然逼近,鼻尖堪堪停在她的鼻梁上方,呼吸交错
间,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沈晓芸又睁开眼睛,却看到陆川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媳妇,你在等什么?”
这次沈晓芸是真生气了,她整个脸都要红透了,抬起脚踹向陆川:“你滚远点!”
她真是疯了,竟然以为他要亲她,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还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脚没有踢到陆川,而是被一只大手捉住,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他怀里扑去,腰间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她猛然被困于怀中动弹不得。
“你放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