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面。
唐酥发烧后,尤其磨人。
硬是逼着赫尔在别墅里多加了两个佣人,辛力带人来的时候。
只听赫尔寒声道:“可查过了?”
辛力点头,“放心,都是清白的。”
贝加的脸还是红肿的,显然是被辛力给撕的有些惨。
此刻见到赫尔,他泪眼包包的看了赫尔一眼,那样子明显是委屈了。
赫尔倒是没看他。
只对辛力道:“让人照顾着。”
女人,就是娇气。
以前看到乔星叶在乔容川面前的样子,就知道女人很娇弱。
这大概也是赫尔之前不太愿意和女人接触的原因。
就算是乔羽那样的。
一起出去做事的时候,受点伤也是大呼小叫的喊疼,总之就两个字:麻烦。
辛力点头:“是。”
一边的贝加这时候来了句:“那还查她到底是不是卧·di吗?”
这都打破别说不用佣人的惯例了。
就算贝加脑子再怎么迟钝,也已经察觉到唐酥在赫尔的心里,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而辛力,听到贝加忽然来这么一句。
回头,生无可恋的看他一眼。
这人……
脸都还肿着的啊?这都还不长记性?
辛力倒抽一口凉气,“大哥,他就是……”
目光落在赫尔身上的那一刻,辛力只觉得赫尔睨着贝加的眼神,有点阴。
辛力嘴角抽了抽:“那什么,晏医生说木里巴那边很缺人手,我觉得贝加挺合适的,要不给爷说说,让他去?”
天王老子,他只能帮贝加到这个份上了。
他真是不知所谓啊。
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难道他不清楚吗?继续留在这里,迟早因为这张嘴没命。
然而贝加一听要去木里巴,瞬间急眼了:“不不不,我才不要去那个地方。”
辛力:“!!!”
孩子还是要多出去锻炼一下才行的。
赫尔冰冷的睨着贝加,贝加被他这眼神吓的咽了咽口水:“我觉得大哥你会更需要我,毕竟饼小姐是不是卧·di还没查清楚呢。”
辛力:“……”
脑壳,好痛!
这次不等赫尔说话,辛力就上前,一把拧住贝加的领子就往外提:“滚滚滚,是不是昨晚喝糊涂了。”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再说下去,真的会没命。
贝加:“我已经三个月没喝酒。”
辛力:“闭嘴,傻子!”
是真傻子……
……
贝加被辛力拎走了。
结果佣人又下来说:“先生,小姐迷迷糊糊的说什么都不愿意吃药。”
“给她硬灌。”
赫尔摆手说道。
女人,真麻烦。
佣人:“枕头已经打湿了。”
赫尔:“……”
不是一般的麻烦。
房间里,唐酥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被子。
赫尔坐在床边,看着她眼角挂着可怜兮兮的泪。
有些烦。
看了眼床头柜上医生交代要上在伤处的药,还没拆封,显然刚才让她自己先上药,她根本就没听。
没办法,赫尔拿起药直接拆封。
而后先去洗手间洗了个手,还在医药箱找了医用手套出来。
大概是昨晚的阴影面积太大。
赫尔给她上药的时候,唐酥一直哼哼唧唧不愿意配合:“疼,不要。”
因为有点疼,她一直扭着小身板。
赫尔不好操作,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抱在怀里:“老实点。”
男人带着震慑力的语气,让即便还在发烧迷糊中的唐酥,也下意识的缩了缩小脖子。
赫尔看着她这胆小的样,暗自叹了声。
“疼……”
当赫尔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唐酥闭着眼,小嘴嘤咛了声。
男人闻言,手里的动作顿下。
看了眼怀里依旧闭着眼的唐酥,语气莫名的吐出两个字:“娇气。”
在唐酥各种喊疼的情况下,赫尔这药上了差不多十分钟才上好。
唐酥是疼,而他也不好过。
尤其是唐酥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
上完药后。
赫尔将唐酥放进被窝里,而后拿起口服的药给她喂。
如佣人说的那样,现在的唐酥是说什么也不愿意配合吃药。
一直折腾了好久……
赫尔:“张嘴。”
带着命令的语气,要是平时的话唐酥大概会怕,然而此刻直接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直接缩到床另一边了。
赫尔:“……”
看着她这抗拒吃药的样子,赫尔抓住女人的小脚脖子给拖了回来。
然后强行给她将药灌了进去。
真是强行的……
她现在高烧成这样,不及时给她喂退烧药,谁也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
因为唐酥一直不愿意吃,最后那药直接流了不少在衣服上。
赫尔也被她折腾的浑身温度失常。
黑着脸从房间出来,佣人恭敬的守在门外,看到赫尔这脸色,都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赫尔冰冷的睨了眼两人:“把衣服给她换了。”
“好的先生。”
交代完,赫尔直接回房间,一边往浴室而去,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丢在地上。
浴室的水打开,赫尔就着水冰冷的温度踏了进去。
该死。
这种失控的感觉,可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控制。
一直到半个小时后,赫尔才感觉自己身上的那股热度散去。
刚换上衣服。
门口就传来佣人的声音:“先生,您在吗?”
“怎么?”
赫尔寒声开口。
就算身上的温度已经下去了,然而他一开口,声音依旧带着不寻常的沙哑。
佣人听着他危险的语气愣了下,赶紧道:“小姐不愿意换衣服。”
赫尔:“!!!”
佣人:“不管说什么都抓着衣服不肯松手。”
赫尔脸色一沉:“拿剪刀给她剪了。”
佣人:“!!可,可以吗?”
直接剪掉?这是认真的吗?
赫尔捋了把湿润的头发。
唐酥的房间里,如佣人说的那样,唐酥一双小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襟。
那迷糊的防备样儿。
小小的一团,安全意识还挺高。
赫尔上前,一把就将人捞到怀里,手臂触到她胸前的打湿的衣服,湿乎乎的。
本就病了,要是再穿这样的衣服睡觉,大概又要加重。
现在这挺程度就挺娇气,再加重岂不是要更难伺候?
赫尔将唐酥抱在怀里,“松手。”
他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从衣襟上离开。
然而此刻的唐酥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
赫尔语气软了些许:“乖,衣服必须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