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南枝 作品
第772章 青云之志48
南枝诧异问道:“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了吗?”
系统说道:“香珠本人是满意的。”
要说香珠的悲剧是谁造成的,好像和谁都有关系,但很谁都没有关系。
至少现在这样,香珠可以过自己的人生,香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普通的,最平凡的,最渺小的人。
南枝说道:“那好吧,哥哥,我们去下一个世界,呀,我不想在这个的世界里呆着了。”
系统:“好。”
南枝离开这个世界,进入了下一个世界,心里想的是,高铁,飞机,汽车……
她来回往京城跑,真的跑够了。
回过神来的南枝正坐在教室里,教室很安静,只有书写的沙沙之声。
南枝迷茫地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在努力答题,只有南枝一脸迷茫到处看。
而且,这些同学都挺大的。
南枝看了看自己的手,很修长,很白很嫩,低头,还微微看到隆起。
噫,我这次是一个大孩子吗?
是一个大女孩吗?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顺滑。
南枝心里哇了一声,觉得特别新奇,以后是不是都是大孩子了?
“咳咳,好好答题,不要东张西望。”讲台上的监考老师咳嗽了一声,盯着南枝看。
南枝和老师的眼神对了一眼,意识到老师是在说自己,立刻低头看桌上的试卷。
这么一看,南枝就觉得自己大概要晕了。
根本看不懂是什么。
连字都看不懂,看得懂的字又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呀,怎么回事呀!
一来就考试,我根本不会呀。
我还只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这些知识对于我来说,还太早了。
南枝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考试,只觉得整个教室里充斥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让南枝的心情都不由自主被感染了。
她拿着笔,完全不知道写什么,只能低着头对系统:“哥哥,这是什么故事呀?”
“哥哥,下次,下次不要考试行不行?”
干干净净的试卷,只写了一个名字‘善静’。
其他的,你不写,我也不会呀!
我不想考试呀,我不会。
我只能考一个零蛋了。
南枝心里呜呜呜。
系统告诉了南枝故事,南枝听着故事,眼福发直,从讲台上看,这孩子就是一直在发呆,就没有写一个字。
监考老师从讲台上下来了,在教室里走动,走到了南枝的身边,看了看比脸还干净的试卷,忍不住露出了痛苦面具。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学生,但老师的痛苦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是哪个老师的学生,真是倒了大霉了。
其实南枝觉得自己没有在上面乱写乱画,已经是对试卷最大的尊重了。
这些东西看着就很高深的样子,让南枝莫名害怕和崇敬,不敢乱写乱画。
这是一个追求自由的故事。
善静的是一个文静漂亮的女孩,从小练舞,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
气质好,学习成绩谈不好多好,处于中等水平,她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一身气质,在一群学生中,格外地突出。
尤其是在学校的艺术生舞室,总是能吸引很多人来看。
无论那一个学校,总有令老师头疼的学生或者是团队。
这个学校也不例外,这个学生叫许洛,长得不错,属于让老师头疼存在。
许洛总是犯错,经常被记过,不学无术,但他都不在意。
有一天,这个许洛看到了跳舞的善静,如同一直白天鹅,雪白细腻的皮肤,修长的脖颈,充满了美感。
许洛开始接近善静,每天下课之后,大大咧咧到善静的教室来找善静,一帮人跟着起哄。
善静的班主任气死了,天天防着许洛,还想告诉善静的父母,但善静求班主任不要告诉父母。
告诉了父母,父母会觉得是她的错,跟这样的人来往。
善静是很排斥的许洛的,许洛的身上有一种混乱的气息,一旦沾惹上了这种气息,就感觉自己的人生会变得非常动荡。
但善静的心里又很羡慕这样的自由和动荡,父母从小到东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
她只需要走父母替自己安排好的路。/
她想要去的学校,父母不允许,让她考另外一个学校。
可是他无能为力。
一个人很白,如天上皎皎明月,一个却是很自由的人,后来,皎皎明月从天上落下来了。
善静的人生失控了,为了反抗父母,被自由吸引着,和许洛在一起了,也让父母放弃了善静。
许洛爱的是那一轮皎月,喜欢的是她身上的一些东西,可是,皎月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可惜,许洛最终抛弃了善静。
善静已经回不去了,跟了许洛过了十年没有安稳的日子。
跟着许洛居无定所,许洛放弃了这种生活,选择了另外一个女孩过平凡普通的日子。
许洛可以回去过平凡普通的日子,但善静呢。
南枝参加完地狱一般地考试,其他人都在唰唰唰答题,只有她什么都做不出来,好紧张,好着急。
就这样交白卷!
然后又被告知,还要考好几门呢,南枝苦着一张脸,考完了,游魂一般出来考室。
但她的传奇已经在监考老师中传得很神了。
“你知道吗,我监考一场,有个学生交白卷你,连选择题都没有做。”
选择题都不蒙一个。
“真的吗,巧了,我也是耶,只写了一个名字,名字跟鸡爪刨的一样。”
就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字,上一次见过这么丑的字还是她四岁女儿学写字的时候。
“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善静呢。”
善静?
班主任李老师疯了,彻底疯狂。
而南枝刚刚走出教室,就被人拽住了胳膊,然后一路狂奔。
身后还有一圈奇装异服的学生笑嘻嘻,“洛哥考完就去白天鹅了,真是羡慕呢。”
“你说洛哥有没有拿下那个白天鹅。”
“他们肯定在一块了。”
周围学生听到这个人这么说,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离他们远一点,但几人非常嚣张地瞪回去,看什么看,眼睛不想要了。
周围的学生离得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