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潇潇 作品

第318章 河边过夜

柳树和将娜丽在下午到达三棵松村,自从他们在村落中那棵古榆树旁的方场上停下车后,他们的照相开了张,柳树是先给那三位长辈在那几棵樱桃树下拍照图像后,他和将娜丽答应给他们每人免费制作出一张相片,将娜丽在车辆上正给三位长辈制作相片时,柳树就接着给小学生和大婶拍照,小学生喜欢骑着小矮马照相,大爷大娘们喜欢在那几棵樱桃树下留影,柳树把相机内存卡交给将娜丽时,将娜丽已经制作出那三位长辈的相片,将娜丽又把那个备用内存卡交到柳树手里,柳树在车辆门口正往相机的卡槽中插卡时,将娜丽在车上说:“柳树,我给大爷大娘他们制作出了相片,他们给咱们先开的张,我就没有收他们的钱,他们说出要是相中后,还是要接着照相,还有位大娘说出要拿出相片让咱们制作。”

柳树说:“小丽,我刚才交给你那张卡里有十多个镜头,有小学生骑着矮马的图像,还有在大叔大婶们在樱桃树下的合影图像,最后的那个镜头是大爷的单人图像,他是在他家院落中的杏树旁拍的照,你按照他们的要求制作相片。”

将娜丽说:“柳树,你用那张卡再接着给顾客照相,我先制作这张卡里的相片。”

这时有位大爷走到柳树身旁说:“小伙子,我看到你们照出的相片不赖,相片都赶上学生写字的大本子了,相片还是清清亮亮的和本人一模一样,我领上你去我们家的院里照相,我没有相中那几棵樱桃树的景物,大榆树下的景物更不好看,我们家院落中的园子有梨树和杏树,屋里还有盆花,我领上你去给我们老两口子照几张相片,我们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我们年龄大照几张相送给他们留念。”

柳树看出这位大爷的年龄在七十岁左右,他头上戴着蓝色涤卡有帽舌头的帽子,上身穿着有四个明兜的中山服蓝褂子,下身穿着的是青裤子脚下还穿着平底布鞋,大爷慈眉善目的脸上还带着笑容,柳树当然不能向大爷提问他的名和姓,他更不知道大爷的家庭情况。他就对大爷说:“大爷,我这就跟着去往你们家,我要按照相你的要求拍照。”

柳树把相机挎在身上后说:“大爷,我先把矮马拴在车后边的保险杠上,我这就跟随着你去往你们家照相。”

柳树去往那几棵樱桃树下牵矮马时,围观的有位大婶说:“小伙子,我家的孩子回家换衣服去了,他来了还是要骑着小马照相,你先在这等会。”

柳树牵住了马缰绳解释说:“大婶,我先小矮马拴在车后边,我要跟着那位大爷去往他们家里照相,我返回来后就给你们照相。”

大婶说:“小伙子,你先去给周大叔家照相,你返回来后再给我们的孩子照相,我大婶她们回家换衣服去了,你返回来后他们就能到来。”

柳树又和大婶说过几句话语后,他就把小矮马拴在车辆后边的保险杠上,他就跟随着那位大爷的身后离开车辆旁,他跟着大爷的身后向前行走时问:“大爷,你和我大娘平时去往照相馆中照过相吗?”

大爷说:“小伙子,我们年轻时候合影照过几次相片,我们最近二三十年都没有去往照相馆中照过相,我要是没看上你们刚才照出的相片,你们就是花钱白给我们照合影照片,我都会用你们。我们要去往照相馆照相来回还要花车费,我们还要耽误工夫。你们来到我们家门口照相,你还能上我家里去照相,你还要把我家的房院和果树照在相片里,我和你大娘年龄大就要照几张相片,我们要送给儿女们留念。”

柳树说:“大爷,你和我大娘年轻时的相片还能翻新扩大,你们年轻时的合影照更有纪念意义。”

大爷说:“小伙子,我们留下来年轻时的合影照片没有几张,早些年家庭困难照相还不方便,年轻时候是年轻时候的照片,我们要留下我们这个年龄的照片。”

柳树说:“大爷,你们全家人的合影照我们能够翻版扩大,我们还能翻版你和我大娘年轻时的合影照片。”

大爷说:“”小伙子,我家是有老照片,你先给我们洗出几张我们现照的相片再说,你大娘要是想翻版老相片她就能找出来,她保管着我们全家的老相片。”

柳树和大爷向羊行走时,他才看出了这个村庄的古朴和宁静,各户人家的院落中几乎都有盛开的樱桃花和杏花,几户人家的大门口外还拴着马儿和驴儿,马儿和驴儿正在低头吃着割回来的青草和树枝,几户人家的院外还搭建着猪圈,猪圈里还有黑猪和白猪的身影,村道上还有着鸡鸭鹅的身影,柳树看出这个自然村要比杨柳庄的景物多,还是要比杨柳庄有生活气息。柳树还是清晰地听到大嫂大婶的们唤鸡赶鸭的喊叫声,那车卖青菜和水果的厢式货车还停在广场上,车辆上的喇叭不再喊叫。大爷领着柳树拐进宽阔的胡同后,大爷就打开了院门口的那扇铁门,他就把柳树让到院落里,柳树进到院里后就被大爷家院落里的景物所吸引,大爷家两个园子都生长着果树,梨树的树头上盛开出粉白色花朵,杏树和樱桃树的树头上都盛开着粉红色的花朵,翩翩飞动的花蝴蝶在洁白梨树的树头上飞动,还有些蜜蜂在樱花和杏花上飞动,柳树还闻到了那些花朵所散发出的独特香气,两个园子中还生长着碧绿色的羊角葱。大爷家的院落很大,几间居住的房屋建盖的很讲究,院落里还是有着几间东厢房。

柳树问大爷说:“大爷,你和我大娘是想在屋里照相还是在园子中照相?”

大爷说:“小伙子,你跟着我先进屋里,我和你大娘换上衣服后,我们就在园子里的杏树底下照相,我们还要把屋里的花盆搬出来几盆做景致。”

柳树说:“大爷,我就不进屋了,我先去往园子中寻找适合照相的地点。”

大爷说:“小伙子,我和你大娘在屋里换衣服时,你在屋里先挑几盆花给搬出去,我们不坐在椅子上照相,我们合影要站在树下照相,你把花盆摆在我们的脚下和身边,你还要把我们的房院照在相片里。”

柳树看过父母年轻时所拍照出的照片,他们的那张黑白合影照片上还是有着盆花景物,柳树知道大爷还是按照传统照相的取景方法拍照,他就对大爷说:“大爷,我挑两盆好看的花摆放在你们脚下,不用搬出太多的花盆。”

大爷说:“小伙子,你进屋挑两盆长的好看的花儿搬出来,我和你大娘合影照出的相片要洗出五大张相片,我看到你们有相片镜子框,几张相片都要镶在镜子框里。”

柳树显得很高兴地说:“大爷,你们制作的相片多,我们最后要在价钱上就要照顾你们。”

大爷笑着说:“价钱不价钱的都是小事,你们洗出的相片要让我们看的上。”

柳树被大爷让到他们所居住的堂屋的外屋后,外屋的窗台上还是摆放着盆花,几盆花还是盛开着很鲜艳的花朵,他又被大爷让到里屋后,大娘正坐在堂屋的沙发上观看电视,柳树就和大娘打过招呼说明来意,大娘面露笑地说出同意和大爷合影留念,大娘的穿着打扮和面容明显比大爷年轻几岁,大爷还和大娘说出了更换外衣拍照的想法,大娘还是同意了大爷的想法,柳树就从里屋窗台上选一盆好看的盆花搬到东园子中,他在园子中找到了拍照合适的位置和角度,他把那盆花还放置在合适的位置上,他又进屋搬盆花进到前园子后,大爷大娘还是换上照相能穿的衣服,柳树这才看到大爷大娘已经换上红色的唐装,他们下身都穿着黑色的裤子,脚下还穿着黑色的皮鞋。大娘上身红色唐装的绸缎面上有着金色凤凰图形,大爷上身的唐装绸缎面上还有着金色的盘龙图形,柳树就让他们男左女左站在那棵正在开花的杏树下,他们摆出的姿势就是自然而然的相互依偎,他们老夫老妻脸上都显露出开心笑容。柳树给大爷大娘更换几个角度拍照出几个镜头,几个镜头的后背景都有着房屋院落。他在拍照时天上的那块云彩正好遮盖住了西边的那轮太阳,他给大爷大娘拍照完合影照后,大爷大娘把那两盆花搬进屋里,柳树单方面认为照相馆中没有这种房屋院落的真实背景。

大爷大娘返回到堂屋里去换衣服时,大爷就让柳树先让柳树返回到车辆旁给其他人员照相,柳树返回到车辆旁时,那辆卖青菜水果的车辆已经不在,矮马的周围还围拢着很多儿童和少年在大声说笑蹦跳着,厢式货车的前门口还站立有六七位乡亲,他们有的手里拿着镶着镜框的照片,他们说说笑笑的显得很热闹,柳树走到车辆中门口后,他和将娜丽说过几句话语后,将娜丽说出她还没有把他刚才制作的相片制作出来,她只是把那个相机卡递到柳树手里,柳树又把相机的内存卡退出来递到她手上,他还向她说出内存卡中有大爷大娘的合影照。那位大婶就让柳树接着给那位换过衣服的学生照相,柳树又把矮马牵到樱桃树旁,他就给那位学生和几位大叔大婶们拍照,他们有的是单人照还有的是合影照,合影照中并没有小矮马,只有儿童和学生骑矮马照相,还有位大叔让柳树去往他们家里拍照全家福,柳树还是答应下来。

西边的那轮太阳落山后,柳树才把要照相的客户拍照完相片,将娜丽还是没有完成柳树所拍照出的那些照片,将娜丽说出天色黑沉就不能拍照,晚上并不能制作相片,发电机的声响还是干扰附近几户人家休息,柳树和几位大爷大婶说出明天上午还能照相再制作照片,将娜丽没有制作完的相片只有明天上午制作出来,大爷大娘他们都知道拿相片时给钱,他们都返回到家中,那位大爷还让柳树和将娜丽去往他们家里吃晚饭,柳树还是找出理由拒绝大爷的好心好意。大爷他们知道柳树他们晚上在车辆上过夜后,他们还是说出外出挣钱很不容易的事情。

柳树他们的车辆后没有乡亲后,天色还是大亮并没有到傍晚,将娜丽还在电脑前制作相片说:“柳树,咱们下午来到这个村的时间很晚,咱们制作出的相片比大集上制作出的相片还多,我收上来的钱数大概有五六百元,我都没有顾上清点钱数,现在还有十多张你拍照的相片没有制作出来,老照片还有五张没有制作出来。”

柳树说:“小丽,你先制作着相片,今天做不完相片,明天上午再制作相片,我去用水桶提水,我把水提回来后,咱们就准备做晚饭,咱们吃过晚饭后,我就要把车辆开到河边上,咱们在河边上的车上居住,我晚上还能牵着马儿让它吃草,咱们的车辆停在村里就是不方便。晚上咱们要制作相片时就用发电机,发电机在野外发出声响不影响别人休息。”

将娜丽从车上拿出水桶递到柳树手里说:“柳树,你提来水后我就关闭电脑,咱们俩就要做晚饭,吃过晚饭后,还是把车辆开到远离村子的地方,咱们在车上居住才自在,村子里矮马找不到食吃,明天上午咱们还来到这里制作相片,咱们在这个村里没有活计后再找下一个村子。”

柳树提着水桶离开车辆旁后,他在附近的那个院落里提来那桶水后,将娜丽已经在车辆上关闭了电脑和打印机,她已经把做饭的锅灶和炊具拿到车下,柳树把电锅子的电线接到发电机接出的插座上,将娜丽就说出晚饭用豆油煎那些剩饺子,还有鸡蛋和咸菜等,电锅子还能煮方便面。柳树就帮助她做晚饭,将娜丽用豆油煎过那些饺子后,她还往电锅子添上水并煮上两袋方便面,柳树把发电机灭火后,他就和将娜丽就在车下吃起晚饭,他们使用的桌子是折叠小饭桌,他们坐着的是能折叠的马扎子,柳树还是觉得这顿晚饭吃着还是合自己的口味,他们吃过晚饭后收拾完锅灶和炊具,柳树还把那桶剩余的水饮了矮马。柳树收拾过两个车厢后,他又把小矮马牵到后车厢中,他和将娜丽都坐在驾驶室里,柳树就驾驶着车辆离开村子,他看到靠近村子的河边有条宽阔的路,他就驾驶着车辆拐进那条道路上,他顺着道路向前缓慢行驶,他还是看到一个很宽阔的地带,他就把车辆停在宽阔地带上,柳树和将娜丽走下驾驶室后,天色还是有些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