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风明月 作品

第264章 裂痕抉择

第264章裂痕抉择

吴营长右臂撕裂的骨茬剐蹭着会议桌,那尖锐的摩擦声如同金属刮擦玻璃般刺耳,金属桌面瞬间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刺鼻的金属腐蚀气味弥漫开来,在视觉上,能清晰看到孔洞中不断冒出的丝丝青烟。

萧云扯下军装第二颗铜纽扣,指腹被锋利的齿轮纹路割出血,那温热的血液顺着指腹滑落,触觉上能感受到血液的湿润和微微的刺痛——那分明是半块锈迹斑驳的怀表碎片,锈迹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在视觉上,锈迹的暗红色格外显眼。

"别动!"他攥着碎片拍进吴营长手臂的虚无空洞,齿轮咬合血肉的声响像绞盘卷起生锈铁链,那声音沉闷而又惊悚,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牟勇残影在硝烟里晃动,硝烟带着刺鼻的火药味,视觉上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军大衣下摆突然崩裂成十二道青铜锁链,每一节锁环都刻着"太原兵工厂1937"的钢印,手指触摸锁链,能感觉到上面钢印的凹凸质感。

原来,松本之前就暗中对牟勇施加了影响,在牟勇的意识深处种下了一颗隐藏的种子。

松本即将消散的幻影被锁链钉上墙面的刹那,这颗种子在关键时刻被激活,使得松本的幻影能从牟勇军帽阴影里浮现。

萧云嗅到某种铁锈味的信息素——是签到空间被强行激活的征兆,那铁锈味在鼻腔中久久不散。

三维投影从怀表裂痕中喷薄而出,投影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能看到光芒中粒子的闪烁。

1943年的太行山脉地形图上,七个移动红点正啃食着代表各营驻地的蓝色标记,从听觉上,能隐隐听到红点移动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

"二营换防鹰嘴崖!

三营后撤到..."萧云的指令被枪栓声打断,清脆的枪栓声在寂静的会议室中格外响亮。

吴营长用残存的左手顶开医疗队担架,驳壳枪管还在滴落他量子化的黑血,黑血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在视觉上,黑血的颜色格外诡异。"老子的三营留在原地!

让47年的干净血和43年的毒血..."他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半颗带着昭和年号的子弹头,咳嗽声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声,在听觉上十分清晰,"...在老子血管里厮杀!"

牟勇的残影突然发出不属于他的尖笑,那尖笑声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松本那张本该被锁链禁锢的脸,此刻正从牟勇的军帽阴影里浮现:"多美味的矛盾啊..."青铜锁链应声炸裂,每一块碎片都化作微型毒气弹,炸裂声如同惊雷般响亮,1945年8月6日的广岛辐射云竟在弹片里翻滚,能看到辐射云发出的诡异蓝光,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类似臭氧的味道。

此前就有一些暗示,松本的能力与“1945.8.17”这个日期和菊花纹章有关,据说日本有某种古老仪式与这个日期和纹章相关。

当“1945.8.17”的日期与松本领口的菊花纹章重叠,会议室所有玻璃制品同时浮现出日本皇宫的倒影——那些玻璃映出的却不是当下场景,而是1945年玉音放送时的广播塔,玻璃表面似乎有一层微光闪烁,能听到玻璃轻微的震动声。

"萧云!"牟勇残影的最后半张脸在毒气中扭曲,"齿轮要咬住..."话音未落,他的左眼突然变成怀表齿轮,右眼却化作带着八路军臂章的血肉,两种物质彼此撕咬的瞬间,萧云听见自己胸腔传来金属疲劳的断裂声,那声音仿佛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处。

他扯开染血的衣襟,发现怀表碎片不知何时已嵌入胸骨,手指触摸到嵌入的碎片,能感觉到皮肤表面的微微凸起。

更可怕的是那些本该静止的齿轮,此刻正顺着血管纹路向心脏蔓延——就像某种来自未来的金属生命体,在贪婪吞噬着他的时间线,能感觉到血管处有微微的胀痛感。

当最后一块毒气弹碎片被轮换驻防的士兵踩碎时,萧云摸着胸口微微凸起的齿轮形状,突然想起牟勇三个月前说的醉话:"知道怀表为什么能倒转吗?

因为最锋利的齿轮...总是先咬穿自己的心。"会议桌残骸上,松本消失前吐出的黑血正缓缓聚成菊花纹章,而纹章中心,赫然是他嵌着怀表碎片的胸膛倒影。

萧云攥着怀表碎片扎进胸口时,整座指挥部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齿轮穿透皮肉的刹那,吴营长臂膀的量子化创口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白光十分耀眼,让人无法直视,那些正在啃噬驻地的红点像是被沸水浇中的蚂蟥,在投影地图上疯狂扭曲,能听到红点扭曲时发出的尖锐叫声。

"原来如此..."萧云咳着血沫笑起来,齿缝间渗出的金屑在光束中悬浮成微型弹道轨迹,金屑在光束中闪烁着光芒,能看到金屑的细微移动。"签到空间根本不是仓库,是四万万人的念想拼图!"

松本的幻影发出尖锐的啸叫,那啸叫声震得人耳朵生疼,军装上的菊花纹章如同融化的蜡油,能看到蜡油般的纹章缓缓滴落。

牟勇残影崩裂的青铜锁链突然倒卷,每一截都裹着不同年代的军徽——从奉天兵工厂的三角标到延安被服厂的粗布补丁,将毒气弹碎片钉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能听到锁链倒卷时的“哗啦”声。

吴营长踉跄着撞翻沙盘,发现自己的驳壳枪管正在光束中褪色,能看到枪管颜色逐渐变浅的过程。

那些原本在血管里厮杀的毒血突然凝固成勋章状的结晶体,1943年与1947年的时空褶皱竟在他伤口处完美咬合,能感觉到伤口处有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动。

"八嘎!"松本最后的实体从天花板裂缝跌落,和服下摆还粘着伪满皇宫的琉璃瓦,琉璃瓦在掉落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疯狂撕扯胸前的怀表投影,却让更多光束从七窍喷涌——那是1945年八月风暴行动中,百万红军越过兴安岭的钢铁洪流,光束十分强烈,能感受到光束带来的灼热感。

萧云胸口的齿轮突然逆向旋转,指挥部所有玻璃制品同时映出不同年份的朝阳,玻璃上的朝阳光芒柔和而温暖,能听到玻璃轻微的嗡嗡声。

当1945年8月15日的满洲里核爆闪光与1950年鸭绿江畔的炮火在时空中交叠,松本的躯体开始像晒化的雪人般坍塌,能听到躯体坍塌时发出的“噗噗”声。

"别碰那些灰!"萧云用透明化的左手抓住吴营长手腕,透明的手能看到里面隐隐的血管纹路。

特务消散的余烬里,赫然悬浮着三十七个微型菊花纹章,每个都对应着在场军官的致命部位,能看到纹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吴营长突然跪倒在地,他的驳壳枪不知何时已锈蚀成沈阳兵工厂的试制品编号,能听到枪身锈蚀时发出的“滋滋”声。

这个向来强硬的汉子竟在颤抖:"萧长官,你的胳膊..."

萧云低头看向自己半透明的左臂,皮肤下的血管正流淌着齿轮与星图的混合物,能看到混合物流动时的光影变化。

表盘指针卡在8月18日的刻度纹上微微颤动,那是日本关东军正式投降前三天的午夜,能听到指针颤动时的细微“滴答”声。

窗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骑兵营的战士举着火把正在集结,马嘶声和火把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交织在一起。

跳动的火光中,萧云破损的军装下摆隐约显出未来时空的导弹发射井轮廓,而吴营长刚愈合的伤口处,竟生长出带着2023年军工编码的金属骨痂,能看到骨痂生长时的微光闪烁。

萧云等人成功反击松本之后,周围的能量开始波动,指挥部里的设备发出轻微的震动声,灯光也闪烁不定。

萧云环顾四周,对身旁的战友说:“看看各营现在的情况如何。”这时,警卫员的声音传来:"报告!

各营量子化症状消失,但..."警卫员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他手中的花名册正在自动翻页,1945年阵亡将士的名字正被金色光束逐个描红,能看到金色光束的明亮闪耀。

萧云摸向胸前的怀表残片,发现它已与心脏跳动同频,能感觉到残片随着心跳的微微震动。

当他要开口时,指挥部所有时钟突然同时炸裂,飞溅的齿轮在半空组成巨大的沈阳城防图——而在本该标注日军司令部的位置,赫然是吴营长那把正在量子化的驳壳枪。

吴营长下意识去抓佩枪,却在触碰枪柄的瞬间僵住。

月光穿透指挥部残破的穹顶,他看见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正被无数细小齿轮缠绕——而萧云透明化的左臂轮廓,恰好与枪管内部构造完美契合,就像两把注定要互相击发的命运之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