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远处有种小小的身影,沉思着什么。本文免费搜索:小说宅
良久,聂空开口:“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聂空回想起当日在七绝塔上见到的苏落青,再看看眼前的由衷,他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说不定由衷会知道些什么。
他起身走向由衷。
摊开手掌将一个小虫子的尸体展现在由衷面前,“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由衷接过聂空手中的小虫子,仔细端详片刻顿时,脸色苍白大惊失色道:“大师,怎么会有这东西赶紧丢了它!”
“你认识这东西?”
聂空见由衷将手中的东西视为洪水猛兽一般,明白他一定见过此物。
“我见过,在青衣楼的时候。”
由衷看着地上的小虫子依旧是一脸后怕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往事。
“是不是苏姐姐来过这里?”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追问道,聂空闻言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这东西就是苏姐姐所培育,我见过一次,那日青衣楼中有人犯了错误,就是被这蛊虫……”
接下去的话由衷不敢再说了,一张小脸吓的煞白。
“你可知道你体内中了蛊毒?”聂空犹豫再三终究问出了这个问题。
“知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由衷粲然一笑,释怀道:“这样也挺好的,如此我便能早日跟我的亲人团聚了。”
“是苏落青干的吗?”
聂空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这话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问出口的。
从前的苏落青温柔、善良,有着一颗济世救人之心,但他想到上次所见的苏落青,已经不敢再用这些美好的词汇去形容她了。
听到聂空的问话,由衷沉默了一瞬,他开口道“我不怪苏姐姐,她不是有意的,她似乎是被人控制了心神。”
“操控人心智?你可知道那个人是谁?”
由衷摇头沮丧道,“我也不清楚,但是似乎见过苏姐姐与一个陌生男子,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不过听苏姐姐,叫他师傅。”
聂空文也眉心一跳,苏落青的师傅不是早就不在人世了吗?
怎么会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师傅?难道还能死而复活不成?
就在聂空一筹莫展之际,会有慧由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师父,骆宾王上门求见。”
“由衷你先下去吧,此事我们稍后再谈。”
聂空目送由衷离开,自己转身到了前殿去迎接骆宾王。
“王爷登门有失远迎。”
骆宾王见到聂空一改往日的浪荡姿态,神情颇为严肃的说道,“上次祭祀中所发生的事情,你可有眉目?今日大殿之上,百官对你弹劾得很厉害,查案定要从速啊!”
“虽然明面上皇上对你并没有问罪,但是难保会被他们动摇,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就这么死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盒东西递给烈空。
“这些东西或许能帮得上你的忙,这是我在祭祀现场发现的。”
闻言,聂空打开木匣,只见里面放了一个特制的小木牌,巴掌大小上面刻有繁复的花纹,正中央画着一只青鸟。
“这东西……”
聂空看着木牌,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
“不用猜了,这就是太子党暗卫所用令牌,只是不知为何在当日的祭祀现场无意中被我的亲卫所捡到,你说这事巧不巧?大师不妨顺着这个小木牌去寻找线索。”
黎煜满脸真诚,仿佛是真心前来帮忙的。
依照他对黎煜的了解,聂空他可并不认为他是来雪中送炭的,或许看戏的成分更多。
他估计早就想看自己与太子党的人是正面交锋了吧!
尽管如此,聂空依旧双手合十,缓缓开口道,“多谢施主。贫僧定会谨记于心。”
“哈哈,祝大师早日为自己洗清冤屈,届时必定好好痛饮一杯。”
黎煜将重要的证物交给聂空之后便匆匆离开。
不过他并未说明的是,这木牌并非他的亲戚所捡到,而是皇上让他交给聂空的,至于为什么不当面给他,或许皇上有他自己的考量吧。
聂空将木牌拿在手中轻轻摸索,感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触感,心中暗自思量。
如此重要的证物为何他在案发当日没呈给陛下,反而现在才送到他的手中,难道骆宾王是真的想帮他,还是想借他的手来对付太子党?
不管究竟是怎样,他都得尽快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苏落青,若是能找到苏落青的下落便好了。
只是上次让苏落青逃走,现如今该去什么地方寻找,聂空心中找不到头绪,只得再次来到了七绝塔之上。
纸上自行车的案件发生之后去接他便被封锁了起来婴儿现成的一切痕迹都被保留夜空走上他见到,上次两人打斗时留下的痕迹。
只见在七绝塔的角落中,有一个白色的小东西,聂空上前去捡起,发现正是上次苏落青所吹奏的白色骨笛。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聂空捡起骨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分明记得上一次苏落青已经将骨笛带走,并且他曾亲自在这塔上寻找过,并未看到有骨笛的存在。
忽然聂空听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这塔上有人!
聂空神情一变,他在楼上观察了一周,并未发现踪迹,心知若是自己不离开这黑衣人不会现身。
于是转身往下走,假意离开,紧接着他便闪进了一个阴暗黑暗的角落之中。
他潜伏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没过多久,楼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就在这时,聂空闪身而出,他的双手如鹰钩闪电般朝那黑衣人的背后抓去。
只听嘶啦一声,黑衣人躲闪不及,右肩被聂空所撕碎,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那黑衣人惊呼一声,慌忙拢住了自己的衣服,顾不得自己鲜血淋漓的肩膀,反手朝聂空一掌劈去。
谁知聂空的反应,比他还要更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