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可耐 作品

第217章 自有天收

陈不易和司徒南等人元宵过的其乐融融,只有拓跋炽过的冷清孤独。

“主子,司徒南来了,和公子他们一起过元宵。”

拓跋炽奋力的爬起来,皱眉一想又躺了回去。他再也不敢乱插手陈不易的生活,再惹他生气人真的就走了!

可他还是止不住的气,以至于伤势一直未好。

司徒南不知他在生着自己的闷气,飞蛾扑火似的去找拓跋炽。

“阿蛮!南哥来看你啦!对你好吧!”他一边进去一边大声嚷嚷。

拓跋炽一点儿也不待见他,见他进来,怒斥守卫:“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给我扔出去!”

司徒南大马金刀往椅子上坐,双手抱在脑后往椅背一靠,翘着腿嗤笑:“行,算你狠!想赶走南哥容易,再想请南哥可就难啰!本来是想帮某人追媳妇儿,算了!嫌我碍事我走就是!”

司徒南果真要走的模样让拓跋炽立即开口:“慢着!你说帮我追阿易!”

“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天煞孤星的命,还是孤独终老适合你!”司徒南那张嘴怼人时如抹了毒。

“站住!司徒南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休想走!”

司徒南转过身不可思议道:“靠!还有这样求人办事的!活该你单身!”

“你想要什么?”

司徒南又走回去坐了下来,翘着脚直晃悠,“先叫声哥来听听!”

“司徒南!你别得寸进尺!”拓跋炽咬牙切齿对他恨的牙痒痒。

“老子就这样!阿易都说把我当兄长!我还治不了你小子!”司徒南才不会怕他,先把阿易搬出来试试好不好用。

“阿易,他还说了什么?”果然一提陈不易他就先服软了。

司徒南一脸戏谑:“你想让他说什么?”

拓跋炽沉默着不说话。

“阿易说,其实他很后悔让你生气。”司徒南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这家伙就是属狗的变脸变的真快,居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他说,他离不开你!他爱你!”

唉呀,这家伙还羞涩起来了!

“都是骗你的!他什么也没说,对你只字不提,只当你不存在!”

果然,这家伙的脸又黑又沉,那副模样恨不得杀了自己。

“司徒南!你在找死!”

“哈哈哈,”司徒南大笑了起来,“阿蛮,平时老子打不过你,现在还打不过你?再说阿易是我拜把子兄弟!你敢把我怎样!南哥现在就教教你做人!做人不能太霸道,否则没人会帮你!还有要嚣张就千万别有死穴,否则一拿捏一个准只能乖乖受人钳制!”

拓跋炽气极:“你们一个个都拿阿易来威胁我!还要脸吗!”

司徒南的腿晃的愈欢:“招不在多,有用就行!对付你就得用阿易!”

他说着又双手抱在脑后,一吐多年郁气,这么多年在他手下吃了多少亏,今朝如愿一雪前耻!

“你!”

“哎呀呀,南哥就喜欢见你这副模样!恨不得打死我,又无可奈何!爽!这些年的恶气一吐为快!阿蛮啊,你小子也有今天呀!感谢上苍,赐予我们阿易!”

司徒南开怀又得瑟的挑衅着拓跋炽,看那家伙的怂样简直不要太爽!

“你给我滚!”拓跋炽将枕头砸向他。

“哟哟哟!恼羞成怒!还有什么招?一起使出来!”司徒南用手一挡枕头便落到了地上。“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什么什么自有天收!拓跋炽你的报应到了!”

“司徒南你来就为了看我笑话!”拓跋炽咬牙厉喝。

“当然不是!不过能看看你这样子解解气,爽!”

拓跋炽忿恨道:“不管你来干什么,老子绝不让你如愿以偿!”

司徒南嘿嘿直笑:“南哥这次来是帮你追媳妇儿!你不让我如愿,我走便是!”

“站住!”拓跋炽再气也不会再撵人走,“你说的是真的?”

“这件事敢骗你,你会不会杀到我老巢?”

“不会又乱支招害我!”

司徒南严肃了起来,“枉老子一听说你们出问题了就千里迢迢的赶来!你个王八蛋的就这样想我!”

拓跋炽锐利的盯着他,声音发寒,“谁告诉你的!”

“霍都!阿越走之前,专门给我写信让我来秘密会面一次!嘱托我以后若是你们俩出了什么问题,你又解决不了,要我一定要帮你解决!拓跋炽你特么走的什么狗屎运,让我两个兄弟对你掏心掏肺,你特么哪点值得他们这样!”

拓跋炽一听到是萧越托他的,就不再吱声,任他喝斥怒骂。

“你说你什么狗脾气!阿易那么好,你都可以惹的他不理你!你特么纯所自作自受!不值得一点同情半点原谅!”

拓跋炽得他骂完了,才弱弱的问了一声:“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连声哥我都听不到,我帮你个屁!”

司徒南话音刚落,拓跋炽就喊了出来求救道:“南哥!帮帮我!”

司徒南叹了口气,“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司徒南瞪了他半天才问道:“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的跟我说一遍!”

“你了解阿易吗?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拓跋炽看着他不知是何意,“阿易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又有才华又能干,既敢想又肯干,敢于推翻他前进路上的阻碍!是世上难得一见的人!”

“嚯!原来你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阿易呀!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这世上没人配得上他!”

“唉!是啊,阿易像天上的星辰!任我们这些人怎么样也够不到!可阿易怎么偏偏就选了你这么个王八蛋!气死我了!”司徒南忿忿不平。

“算了不说这个!越说越气!还是言归正传,说你们俩个的问题!在你们两个之间,阿易是怎么样的?”

拓跋炽皱着眉没听懂,“什么意思?”

司徒南瞪着他:“你们之间!不是伴侣吗!你们之间,阿易是什么样的!”

拓跋炽直愣愣的看了半天,沉思许久才慢慢开口:“阿易说,他心里只有我,再也容不下别人!可我一旦靠近,离他近一些,他就像只炸毛的猫只想逃!他一逃我心里就发慌,我会害怕会惊慌失措会自卑,会陷入矛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