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首都仰光城里日军部队正在整装待发,白天收到命令的他们不但早早的收拾好了作战物资,还补了一个长觉,好为晚上赶路做好准备。
山下奉文看着面前庄严整齐接近9万人数的日军部队,满满的点点头。要知道这个时期的日军部队可都是精锐,不是后期那些匆忙参军,连三八步枪都打不准的废物童军。
山下奉文让人给4位师团长提上了一小碗日本清酒:“诸君,武运长久!”
“武运长久!”
接过清酒的师团长们喝完后便把碗摔碎在地上,以此来表达此战的决心。
“出发!”
随着山下奉文一声令下,日军4个师团的士兵开始有序的向西南和东北2个方向缓缓移动,越来越多的日军士兵的身躯隐入茫茫黑夜。
同古城内,朱建国却在做着一个噩梦,在漫漫黑暗中,朱建国看着日军士兵带着一队队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华夏士兵从自己面前走过,那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孟烦了、迷龙、要麻、不辣、林译、龙文章、陈继泽等等,他们被日军用一条捆绑后拉着往前走,不管自己怎么施救都无法解救他们,首至他们被日军士兵拉到了一处空地砍下头颅,并堆垒起京观。
“啊,不要!”朱建国猛地惊醒过来,此时的他浑身都是冷汗,眼眶里都是满满的泪水,这个噩梦竟如此的真实。
门口的卫兵听到自家旅长的叫声,第一时间询问起来:“旅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被噩梦惊醒的朱建国很难再入睡,便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躺在床铺上思索着同古城防御哪里还欠缺考虑,想来想去,唯独缺的是空中力量,没有战机啊,防空力量可以说是有了,但是防空防空,十防九空,一架战机和轰炸机带来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很快,朱建国想着想着便再次沉睡了过去,随着东方的天空晨光微露,太阳在朝霞的簇拥下,冉冉升起。
朱建国在吃过早餐后,再次来到了战地医院,轻伤的士兵早早就回到连队,剩下的都是重伤员,他们的伤口经过几天的药物治疗,也开始慢慢愈合起来,紧接着就是巡查同古城的防御工事。
朱建国带着这种压抑烦闷心情,度过了2天,由于英军在缅甸殖民严重压榨缅甸原居民,导致日军部队离开了仰光,奔袭仁安羌和内比都都没有人向盟军告密。
夜幕降临,仁安羌郊外的树林里,第18师团的先遣步兵联队联队长山崎西郎大佐坐在一辆日军三轮摩托车上,连日的赶路,让众多日军士兵都疲惫不堪。
山崎西郎抽出身上的水壶,拧开盖子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其他的士兵,除了警戒哨兵,其他的士兵也纷纷拿出身上的干粮啃了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所以先抓紧时间补充体能。
山崎西郎从一个少尉军官身上要过军用地图和手电筒,在上面认真的细看起来。
“诸位,仁安羌到了,前面8公里的位置就是仁安羌城,没想到驻守的英军部队竟如此松懈,郊外都没有布置警戒哨。”
“给师团长发报,就说仁安羌的防御形同虚设,我第55联队接下来将为大部队清扫掉仁安羌城外围的警戒哨,等大部队到来后,力求一举攻破仁安羌城,占领油田。”
山崎西郎能如此猖狂,很大的原因是在马来西亚的时候,山崎西郎带领第55联队4000多人,撵着7000多的英军满地跑,从那时起,山崎西郎就看出了英军的软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