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大学办个联欢会差点办出事故来,可是把一众领导吓的不轻。
他们感谢宁栀发现的及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宁栀凭一己之力,阻止悲剧的发生,学校不可能一点表示没有。
不过是还在处理舞台的烂摊子,一时没有顾上。
宁栀也不在意,她救人的本意又不是要什么奖励。
完全出于本能,她相信只要有良心的人,都会和她做同样的选择。
两人回到家,宁栀打了声招呼,就抓了陆川钻进房间。
门锁落下的声音惊得院子里的人半天回不了神。
众人面面相觑,不懂一天没见,两人感情就突飞猛进了?
他们不理解且大为震惊,却不会没眼色的上前打扰。
房间里,宁栀神情严肃的对陆川吐出一个字:“脱!”
陆川错愕:“啊?”
脱?
脱什么?
宁栀翻个白眼:“让你脱衣服,你发什么呆?”
“脱衣服做什么?”陆川眼神微闪,脑中思绪发散,不知想到什么,耳尖红了一片。
手却听话的开始脱衣服。
外套、毛衣,最后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勾勒出身上精壮结实的肌肉线条。
感受到宁栀落在身上的目光,陆川忽然觉得有些燥热,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嗓音微哑的问:“还要脱吗?”
再脱他可就没有衣服了···
宁栀吞了吞口水,艰难的移开视线,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正常,轻轻点了点头:“嗯,脱!”
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几声,她的视线才没有那么炙热。
陆川眼底笑意一闪,媳妇对他的身材满意,这可是好事!
他也不问原因,反正是媳妇让脱的,他可不算耍流氓!
“好。”
陆川轻松的拽下最后一件衣服,露出包裹在衣服下完美身体,结实的胸膛,完美的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没入裤腰,看得宁栀差点没流下口水。
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拽住宁栀,她绝对要忘记自己准备做的事情。
宁栀忍住心底的悸动,走到陆川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不少浅浅的伤痕。
找到范美的那个角落本就狭小,她穿过去都费劲,更别说人高马大的陆川,当时脱掉厚衣服才勉强挤进去,后边有帮着打开口子,不用想肯定会受伤。
她含着心疼:“你怎么不说呢?”
陆川一愣:“说什么?”
宁栀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伤口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陆川下意识抓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里,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
他低下头,霸道的男性气息扑向她:“宁栀,你这是在玩火。”
宁栀一愣,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开他:“陆川,脑残霸总台词不适合你。”
陆川满头问号:······
脑残霸总台词是什么?
宁栀深吸口气,刚生出的心疼情绪彻底不翼而飞:“啧,你在这老实待着,我给你打盆水清理一下伤口。”
“地上那么脏,伤口滚了一圈,你还不说,也不怕伤口感染。”
陆川听着她嘟嘟囔囔的抱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顿时哭笑不得。
这点伤,也能有什么大碍?
哪怕不处理,再晚一点也该愈合了。
他又不是瓷娃娃,没必要这样小心对待。
不过,来自媳妇的关心不要白不要!
再说,媳妇既然喜欢他的身体,有机会展示,肯定得多多展示,说不定哪天他就靠着好身材登堂入室了呢!
陆川大马金刀的坐着,畅享美好的未来。
等宁栀端着水盆进来,立刻收敛住情绪,特别配合的清理伤口。
时不时轻嘶一声,换来宁栀心疼的目光。
心底满意极了。
媳妇关心他!
陆川心里美滋滋。
等伤口都处理好,陆川恋恋不舍的穿上衣服,趁着宁栀不注意,将人一把抱住,轻轻禁锢在怀里。
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馨香,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宁栀,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宁栀微怔,一时忘了挣脱:“什么事?”
他垂下眼,委屈巴巴开口:“下回再遇见今天这种情况,你躲得远远的好不好,危险的事情让我来,你别往前冲。”
天知道,他看见宁栀爬在里面的时候有多紧张。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见她遭到一点危险。
要不是当时的情况不对,他真想拉住她好好抓在怀里教训一顿。
宁栀唇角一抿,向上翘了翘,道:“当时没想那么多,脑子里就想着救人了。”
“再说,那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的室友,我当然会跟关心一点。”
她看着搂着自己撒娇的幼稚男人,无奈撸了一把他的头发,短短的发茬,扎在手心痒痒的,麻麻的,仿佛触电般,沿着手心的纹路汇进心底。
宁栀有些享受的半阖眼眸,轻声哄道:“我以后会注意,你别担心。”
陆川呼吸微沉,试着将人按在自己的腿上,见宁栀没有反抗,微微一喜,试探着靠近,在她不解的目光下轻柔的吻上自己心心念念的粉唇。
······
季辰。
林若安怎么也没想到,会遇见他…
这个上辈子死在自己暗算之下的男子。
林若安咬了咬唇,若不是傅时钦,他们倆本没有交集。
坏就坏在季辰挡了傅时钦的路,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时她不长大脑,只长恋爱脑,见傅时钦讨厌,便跟着讨厌。
最终在傅时钦的请求下,找机会放毒蛇咬死了他。
林若安低笑,笑声里透出无尽的苍凉。
她从没防备过傅时钦,倾尽全力助他夺回一切。
他说季辰就是最大的敌人,只要他死便再无顾忌的迎娶她进门。
她信了。
帮傅时钦除掉季辰后,没等到鲜红的嫁衣,换来他无情抛弃。
是她忘记了,傅时钦贵为大庆王朝的太子,哪怕眼瞎也不会看上自己这个村姑。
所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多么正常。
怪就怪她太自以为是,哪怕见到他眼底的嫌恶与厌烦,依旧选择自欺欺人,心甘情愿围绕在他身边供他驱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