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忆随风 作品

第295章 被迫出关

第295章 被迫出关

“王小姐,不好意思,你要跟我们出关,还请你配合。”那女人对我客气地说道。

“什么?出关?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对那女人说道。

“所有的相关手续都在这里,走吧!”女工作人员给我看了她手中的文件之后对我说。

随后我被那两名澳门的女司警一左一右地架着两只胳膊带离了小房间,此时我真的是慌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慌张地问道。

“到了内地你就知道了。”刚刚那名男性的工作人员对我说着,他的表情十分得意。

两名女司警完全不顾我的反抗,准备把我强行带离司警厅。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不管怎么样我要保持着我最起码的尊严。

听了我的话,那个内地的女工作人员对着两名女司警点了点头,那两名女司警这才放开了对我的束缚。还是像刚刚一样,我在中间走着,一左一右两名女司警把我夹在中间。

当我走出司警厅的大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且我还见到了远处站着的龙哥和兰姐、林涵三人,可我刚要对他们喊话,却被那两名女司警快速地把我带到了车上。

把我送上车了之后,那两名女司警并没有跟着上车,就见那女工作人员用英语对那两名女司警说了一声感谢之后,便拉上了商务车的门,这也彻底地切断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车子慢慢地开动了,我坐在了商务车的最后一排,旁边就是那个女工作人员。

一路上车里的所有人都一言未发,直到车子开出了拱北口岸。

“徐晋和他的情妇上个月就已经裹挟6个亿的巨款逃到了境外,据我们的调查这六个亿的巨款大部分都是从你在澳门的冬胜博彩中介公司转出去了,你应该明白我们能这么顺利地把你从澳门带出来,就不可能是什么证据都不掌握。”那女人一点点地对我说出了事情的详细情况。

但她口中说出的“情妇”两个字却让我产生了很大的疑惑。

“你是说徐晋的情妇?是...?”我问着她。

“没错,他的情妇就是你的那位姑姑,他们并不是合法的夫妻,徐晋的妻儿早就在国外定居了,不过这个徐晋对你的姑姑也确实算是有情有义,最后的关头都没有抛下她,反而是带着她逃到了境外。”

听了女人的解释,我好像瞬间就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信任,就连我曾经和她一起挤在珠海出租屋里的姑姑都会骗我,还有什么能够让我相信的呢。

到了珠海之后我被带到了一幢机关的大楼里,面对相关工作人员的审讯我依旧是保持着沉默,这一刻在我的内心里还保存着一丝希望,就是在澳门的龙哥和兰姐他们不可能作势不管,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我的,但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和他们取得联系,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外边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向工作人员提出了要打电话的要求,但被拒绝了,这也让我产生了逆反心理,对他们的控制我变得更加抗拒,几番审讯下来,那笔录连一页纸都没有写满,他们面对紧咬牙关的我渐渐地也失去了信心,我看一眼审讯室里的时钟——早上6:30,一个身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对正在对我进行询问的人,小声地耳语了几句后,只见那两个人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后又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啊~~~这一晚上可真的累死我了,送人就你们去吧!”说完后他就离开了审讯室。

十几分钟之后,我被两个身穿制服的女人带离了审讯室,已经一天两夜没有睡觉的我加之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站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

“起来!”其中一个身穿制服的女人对我训斥道。

也正是这一声训斥,让我变得有些清醒了,也认清了摆在面前的事实,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澳门拥有四家贵宾厅的厅主了,我现在是一个被他们称之为犯罪嫌疑人的存在,所以他们对我的呵斥也好,尊严的践踏也罢,是我没有办法选择的。

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吃力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泪水从眼角渐渐地滑落下来,但在这样的地方泪水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懦弱并不会换来任何的同情。

随之而来的是她们拿出了一副泛着银光的手铐,戴在了我那纤细而又光滑的手腕上,并不是因为金属和肌肤的触碰让我觉得冷,反而是那手铐合在一起的“咔嚓”声,让我的内心里又多了一丝绝望。

“走!”刚刚那个训斥我的制服女人对我冰冷地说了一个字后,他们也同样是一左一右地架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由于室内的灯光比较昏暗,当我见到了久违的朝阳时,眼睛一时间无法接受强光的刺激,我下意识地用手遮在了眉宇之间。

“放下,谁让你乱动了!”又是一句训斥。

“你们要带我去哪?”我按照她的吩咐,把手放了下来问道。

“去你该去的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的语气中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情感对我说着。

穿过了一条走廊,我们一行三人又走进了一部电梯,刚刚训斥我的那个制服女按亮了电梯上的“-1”按键,走下电梯后,这应该是地下的停车场,一辆闪着刺眼警灯的车已经等在了那里,在两个人的押解下我们一同上了这辆警车,同样是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了中间。

当警车开出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由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一种奢望,透过了玻璃,看着外面街上的行人车辆,他们比起我是那样的幸福,我轻轻地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现在哭已经晚了,早想什么来着!”那个制服女对我冷嘲热讽地说着。

“您这又是何必呢,生活难免会有些不如意,但您跟我这样一个人过不起又能怎么样呢?”我边说边抬起来戴着手铐的双手在她的面前晃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