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路过,就过来这里看看,水根,有监听到有用的消息吗?”
刘天龙开口问道。
“没有,上午的时候周光明来了一趟,我只听到他称呼对方为罗先生,他们只是闲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水根摇摇头,说着就在桌子上抽出一张纸递给刘天龙道:“这就是他们上午谈话的所有内容。”
刘天龙看了看,确实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了一些关心的话,比如吃可好,睡的可好之类的话。
“水根,辛苦你了。”
刘天龙拍了拍水根的肩膀道:“接下来要是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或者是你拿不准到底是有用还是没有用的消息都请务必通知我。”
“不辛苦,天龙同志请放心,一旦发现有用的消息后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你。”
水根立正身体,一脸肃然的说道。
“嗯,那我就先走了,这里就都交给你了。”
刘天龙点点头,并没在这里多做停留。
袁家,虽说不是什么顶级豪门,但也是非常的富有。
就拿他们家现在居住的地方来说,那可是一座足足上万平米的庄园,光是这庄园就值不少钱。
当刘天龙将车开进庄园后,袁家的管家立即迎了上来。
“刘处长,欢迎您来参加我们小姐的生日晚宴。”
这位管家姓田,昨天送袁真真回来的时候已经和这位管家见过面了,所以他也自然认识刘天龙。
“田管家客气了,我答应真真要来参加的她的生日宴,自然是不会食言了。”
刘天龙客气的点点头。
“刘处长您请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告诉真真小姐说您来了。”
田管家一脸慈祥的笑着,眼前这位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可是自家小姐第一次亲自邀请来家中做客的男子,玲珑心透的他自然是清楚自家小姐的意思。
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眼前的这位小伙子就有可能要成为他们袁家的姑爷,他自然的一点都不敢怠慢了。
“不用如此的客气,我自已随便转转就行了。”
刘天龙笑着摆摆手,随即指了庄园的大门道:“田管家,你看又有客人来,你先去招待其他的客人吧!”
“那我就先去忙了。”
田管家笑了笑,也没拒绝他好意,便连忙朝着刚开进来的那辆车迎了上去。
对于刘天龙这样一点架子都没有的小伙子,田管家心中的好感又升了几分。
在袁家待了这么多年,各种形形色色的富家公子他可是见多了,有几个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拽的二五八万。
相比刘天龙的和气与彬彬有礼,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小伙子才是自家小姐的良配。
当然,这些他说了肯定是不算。
说真的,这么大的一座庄园刘天龙还真没有见过,于是便好奇的在庄园内开始闲逛了起来。
穿越前的他996十来年,这才勉强首付在他们的小县城买了一个三居室,别说是他那小三居了,就是他们整个小区加起来都没他现在所处的庄园大。
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庄园内有草坪、花园、假山、池塘,就像是在小型的公园中建了一栋房子一般,无论是景色还是空气都是一等一。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荷花池旁,袁真真正与几个闺蜜手拿小零食开心的喂着池塘中的锦鲤。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男人故作惊讶的声音:“真真,可真是太巧了,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是真的太有缘分了啊!”
“梅开怀,你是不是有病?”
袁真真闻言微微蹙眉道:“这里本来就是我家,你在我家遇见我有什么可巧的?”
没称之没人要的男人小心思被揭破也是一点不尴尬,继续笑着说道:“真真,你说你家这么大,我们这么快又再次遇见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吗?”
“对啊!真真小姐,你和梅公子可真是太有缘分了,这么大的庄园都能相遇,简直就是上天注定啊!”
跟在梅开怀身后的几个公子哥也是连忙附和着说道。
不得不说,这么明显的臭脚他们捧起来竟是毫无违和感,也不知是习以为常了还是演技太好了。
“梅开怀,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也说的出口,你找个借口都不会找,你还指望我能看上你吗?”
袁真真可懒得与他虚以委蛇,直接开怼道:“别以为你有什么目的我不清楚,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是不可能会喜欢的你的。”
她是一点也不想与这梅开怀继续纠缠,所以这说出的话也比较直接伤人。
“为什么?”
梅开怀似乎也没想到自已都还没开始表白就被直接拒绝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袁真真问道:“我哪一点不好了,在这沪市除了我还有谁比我更优秀?”
“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至于你梅公子有多么的优秀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袁真真淡淡一笑,似乎因为想到了什么,脸上也不由了甜蜜的微笑。
“不,不可能,除了我梅开怀这世界上还有谁配得上你。”
梅开怀见到袁真真那甜蜜笑容简直嫉妒的快要疯了,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要知道,身为沪市商会会长的独子,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扑了上来,但他都是只玩玩从来不会上心。
也正因为这样,身边吹捧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在他的心中,他梅开怀就是沪市的第一公子哥。
在他看来,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女人,就没有女人是他拿不下的。
今天第一次看到袁真真的那一刻,他就深深的被她给吸引了,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动心了。
他认为只要他主动出击,想要抱得美人归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他并不知道,其实他本身并没有多少的魅力,之前的那些女人之所以会使出浑身解数朝他扑了过去,完全都的看在他钱多的份上。
而真正喜欢他这人的并没有,他却从未可知。
所以,在第一次面对失败的时候,他崩溃了,第一次对自已的魅力开始感到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