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我试试这女人的能力,我有痔疮,我咬一下她,如果真能治好我的顽疾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高个子草忍盯着红发孕妇满脸兴奋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我我身体很虚弱,真的!大人!求求您了!”
红发女人闻言顿时身体一僵回转螓首苦苦哀求起来。
只是她虽然是孕妇,却生的皮肤白腻美艳动人,如今她眯眼模样正好挤出了右眼角的一颗泪痣,娇弱模样愈发增加两个草忍的兽性。
“还是让我来吧!我也有隐疾,而且我是兄长!”
矮个子寸步不让一把推开了高个子。
“混蛋!你们想干什么?”
就在两人对着红发孕妇垂涎欲滴时,一旁抱着儿子的青梅看不下去了。
同为女人,而且她生性善良实在是看不得一个孤苦无依的孕妇被坏男人欺负。
“青梅夫人,无为大人是无为大人,您是您!我们实派为村子寻到这个瑰宝,提前收点利息,时之郎大人也不会怪罪的,再说大长老可没说不允许!”
矮个子草忍冷冷瞥了一眼青梅揶揄道。
一旁的大长老家臣则完全像空气一般对两拨人的争吵充耳不闻。
“美女,本大爷会轻点了,不会疼的!”
青梅气的娇躯一阵摇晃,矮个子却置若罔闻张着黄色大板牙就向着红发夫人裸露的香肩咬去。
“闭上眼,别看!”
青梅无可奈何,只能抬起玉手遮住怀里儿子的眼睛,避免孩子看到血腥的场景。
“亚麻跌!”
红发美妇人一声悲呼痛苦的闭上了眼准备迎接疼痛。
然而让她害怕的剧痛却没有传来,反而在耳畔萦绕起阵阵滋滋电流声。
铮——
短刀归鞘的声音过后,屋顶上才一阵喝骂声:
“木叶村的混蛋,你敢闯进大长老府邸,兄弟们,拼死效忠村子的时候到了。”
三两个浑身带血的草忍出现在屋顶上对着下方院落里突然出现的银海和卯月夕颜怒目而视。
“吾吾吾——”
矮个子草忍反应过来也准备跟着喝骂银海两人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一旁的弟弟和院子里其他人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
于是他下意识抹了把脸,霎时间一股钻心的剧痛让他啊啊啊的满地打滚起来。
他的下颚被整齐的切掉,此刻才喷出黏糊糊的血水,雷遁附着的麻痹也因为他的活动消失,所以仅仅是片刻他就疼的晕死过去。
“兄长……”
银海没有理会院子里一众紧张的人和屋顶上叫嚣的草忍,而是将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红发女人:
“就是她吧?”
“嗯!是的大人!”
卯月夕颜从血腥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应道。
“起来!跟我走!”
银海瞳孔中泛出紫色纹路和勾玉,将女人身上的束缚术重新覆盖,抬手对向一旁持刀警惕的守卫。
“这里的主人呢?”
一股澎湃的查克拉激荡而出,那名守卫立刻感觉自己不受控制被银海吸了过去,接着一股窒息感从脖颈上传来让他感觉危在旦夕。
“嗬——”
“不要怕!大家一起上!”
“一个多……”
“一个多——”
屋顶上的草忍越来越多,已经将院子死死包围起来。
“说不说!”
银海依旧耐心的询问着。
一旁的卯月夕颜单手持刀踉跄的将红发孕妇扶起来躲到银海身后。
短短几分钟杀进来,银海已经带给了卯月夕颜有生以来最大的震撼和安全感。
银海就像是一尊神明带着她闲庭信步走在草隐村街头,举手投足间就能将草忍化做满地尸骸。
“不说?”
银海等了片刻,见被控制的守卫没有动静轻轻用力便成全了他的忠诚。
“火遁·火球术——”
“土遁·岩石飞刀——”
“水遁·水冲波——”
……
“小心点,青梅夫人还在下面呢!你们!”
屋顶上一时间乱做一团,草忍各自施展着看家本领,一股股查克拉疯狂激荡随着结印具象化成威力不俗的忍术砸向银海几人。
“哼——”
银海冷哼一声对这些送来的查克拉来者不拒,饿鬼道正好可以吸收这些纯粹的查克拉反哺他缺失大半的查克拉。
“呀——”
青梅绝望的抱着儿子躲向一旁,可是纵然她有忍者的底子又如何快得过丧心病狂的忍术无差别攻击?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灵一样的虚影将她和怀里的儿子也包裹在内,那些眼花缭乱的忍术撞在虚影上一点涟漪都未曾荡起。
“住手——”
就在屋顶草忍凝聚着第二轮攻势时,客厅里传来一阵苍老的喝斥声。
接着银海的感知范围里才出现了大长老的样子。
“有意思!是结界吗?”
一名老者缓缓走出,屋顶上的草忍虽然停止了攻击却一个个义愤填膺起来。
“大长老这个木叶的混蛋杀了我们三十多个兄弟,商业街也被拆了一半,村子里彻底乱套了!”
“是啊!大长老杀了他……”
……
就在一众草忍觉得找到了主心骨开始诉苦的时候,院子里两个大长老的家臣却开始悄悄向后退去。
“眼睛没有被带出来怎么办?”
“要不要伺机而动?”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木叶的忍者好像掌握了传说中的力量!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了!”
……
“咳咳!这位木叶的使者,为什么突然冲进我们村子行凶?难道忘了我们两国交好的结盟条约吗?”
大长老冷着脸看向银海说道。
不过因为银海表现出来的能力有些骇然,让他连斥责的语气都不敢表露出来。
“喔?你又是谁?草影吗?你还知道我们盟国?”
“先不说你们草忍现在是如何诋毁木叶村的,这个夫人身怀六甲还是木叶最尊贵的客人你们也敢绑?”
“三代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
一旁的卯月夕颜着到银海一本正经的喝斥频频点头,只是听到后面银海竟然将锅甩给了村子,她的小脑袋又开始一片混沌了。
“女人?木叶的客人?”
大长老时原流川一脸愕然的看向场上众人,直到看到一个高个子平民忍者闪躲的眼神时才彻底冷下了老脸。
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顿时让高个子丢下了汩汩流血的兄长哆嗦起身解释起来:
“大大大长老,我我和兄长下午发现发现这个女人有小产的可能,便便好心想想带她回村治疗的……”
“呵呵!是吗?”
银海闻言不由咧嘴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