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九:“……”
嗓子好疼……
他仰躺在床上,束带都没有解,系的死死的,却要装作被逼求欢的样子,还是当着雌性的面。
即便他从小学这些伺候的人手艺,也是知道羞耻的。
鹿九脸红透了。
木芸芸趴在墙上,压根没听到隔壁的动静。
这墙隔音是不是太好了?
还是睡着了?
到底听没听到?
她心里骂骂咧咧,就知道这主意不靠谱。
他怎么可能吃醋。
他要会吃醋,就不会把鹿九送过来了。
她现在上了人家,估计他也只会认为自己禽兽不如,对自己更加厌恶。
木芸芸心里烦躁。
明明决定狠下心放他走,还是舍不得。
这也太没出息了。
木芸芸烦躁的躺下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大族长……”
鹿九见她呼呼大睡,有点不知所措。
他还要不要叫了。
嗓子都干了。
……
木芸芸睡了两个时辰就起了。
他怀了孕后,她日日卯时就起,就为了给他做早膳。
时间一长,早就习惯了。
哪怕再困,到了时辰也会醒过来。
鹿九见她起身,也不敢睡。
他压根就没睡。
叫了一夜,嗓子哑的厉害。
“大族长,奴伺候你起来。”
木芸芸“咦”了一声。
“你脖子……”
密密麻麻像吻痕一样,木芸芸大惊,她困的像死狗一样,根本不可能碰他!
鹿九脸一红:“奴自己掐的。”
做戏做全套。
木芸芸:好兄弟!
她一脸赞赏,她都没想到!
鹿九有点不好意思。
师父说了,把伤弄的重一点,就能雌性心疼一点。
更何况,他想到的也不止这个。
他露出胳膊:“大族长你看。”
“这是!”
木芸芸眼睛一瞪。
这是契约图腾!
怎么可能!
“一点小手段,让大族长见笑了。”
这也是师父教过的。
要往高处走,也要会一点手段。
即便两人没亲近,也能以假乱真。
只要目的达到就行。
有了契约图腾,不怕雌性不认。
而永庆侯府,不过是个仗着祖上余荫度日,连吃穿用度都要依仗她嫁妆的人家,他们怎么敢。
可事实是,二妹妹做到了。
一年后,祖父被诬陷通敌卖国,父亲被贬入狱,母亲含恨而终,而自己的胞弟,为了报仇,被二妹妹斩断一双手脚。
一夜之间,她从高门贵女沦落成侯府最低贱的奴婢!
她不甘受辱,一头撞死。
再睁眼,却发现不过黄粱一梦,一切都还未开始。
“回来了,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小厮从长街跑过来,吆喝声满巷子都能听见。
婆母崔氏激动的拉着老侯爷,一大家子人昂首盼望,皆一脸喜色。
宁昭高骑骏马之上,一身戎装威风赫赫,和那些粗莽武将不同,他样貌清俊,气度温雅,在人群中,独他最夺目。
林婉当初甘愿下嫁,也是在春山宴上惊鸿一瞥,没想到错误众生,含恨而亡。
“娘,孩儿回来了。”
宁昭翻身下马,崔氏赶忙迎了上去,林婉跟着踏前一步,看的却是宁昭身后的女子。
“相公,二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宁昭笑意淡了下来,他牵过林娴儿的手,没有看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