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张起祖大笑起来。
“去去去,你个老妖怪,笑话我?”邓玉胭白了一眼。
“怎么?”
“小鬼头,你好像很怕我吗?”
“呃……没、没有!”风星潼飞快的摇头摆手,可脸上的神态,简直是快要哭出来了。
恐惧两个字,就刻在脑门上。
没办法,之前他也只是对邓玉胭有些怀疑。
毕竟风莎燕不会《拘灵遣将》也就罢了,察觉不出来邓玉胭的古怪,但他不一样啊。
只不过,邓玉胭跟他之前所接触过的阴魂,没有任何一样的地方,所以在他看来邓玉胭应该更像是修炼了某些特殊功法导致自己这个样子的,所以并没有在意不对劲的地方。
可当昨晚回去之后,风正豪将当天所发生的事情给她讲述了一下之后,风星潼恍然大悟,但紧跟着就是一阵后怕。
好家伙,这东北的风格就这么豪爽吗?
直接带着自己家老祖宗就出来闲逛了?
货真价实的千年起步胭脂鬼,这谁不害怕去。
按照他老爸的说法,就算他都没有办法,就算拘灵遣将再厉害,也拿不住人家。
所以风星潼今早一见到邓玉胭后,那恐惧可是打心眼里出发的。
千年胭脂!
以后谁儿还敢说东北出马的不是!
“比你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老爹,有趣多了。”邓玉胭揽着风星潼:“以后叫我胭脂姐,明白没有?”
“是,胭脂姐!”风星潼赶忙点着脑袋,随后从怀里取出一张卡:“昨天匆忙,胭脂姐这是我们天下会旗下的会员卡,只要拿着它吃喝娱乐一条龙完全免费!”
“有什么需求你可以拨打上面那个专属的管家电话。”
“呦呵,可以,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事没事,您收下就好。”风星潼见状却是松了口气。
“哈哈哈!”邓有福和邓有才两人看到这熟悉的一幕,躲在一旁偷笑着。
多熟悉啊!
当初他们俩兄弟,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现在,终于轮到别人了。
对于受害者+1这件事,两人表示很开心。
“对了,你们刚刚说什么?”
“哦,张大哥说吃完早饭,带我去看戏。”风星潼不敢有隐瞒赶忙道。
“看戏?”邓玉胭看向了张起祖,似乎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爱好啊。
“反正来都来了。”张起祖笑了笑,随后走进了电梯。
众人也赶忙跟上,只是邓玉胭感觉张起祖这句“来都来了”好像还有别的深意。
来都来了?
来哪?
津门市吗?
早饭过后,风星潼也第一时间拿到了张起祖所要的消息。
“张大哥,根据情报显示,这《炁体源流》的事情是最近突然传出来的,但具体是谁第一个放出来的,竟然查不到。”
“然后,张楚岚就十分突然的被人提到了台前来,好像所有人都坚信他拥有《炁体源流》一样,还真是奇怪。”
风星潼不愧是风正豪的儿子,哪怕再天真无邪,但该有的见识可一点不少。
仅仅通过这些资料,就分析出了很多东西。
“张楚岚现在在哪?”
“噢噢,张楚岚昨天回老家去了。”
风星潼赶忙翻到最后一页:“据说他爷爷的墓,被盗了,所以他回老家处理这件事去了。”
“真是奇怪了,这年头谁会干这种事。而且根据资料显示,张楚岚可是一个普通人,谁敢对他动手可是坏了规矩了啊。”
邓玉胭听闻,目光古怪的落到了张起祖的身上。
邓有福邓有才两兄弟更是大气不敢喘。
这种事,还真有人干过,甚至他们才从墓里面出来没多久啊。
看着邓玉胭那怀疑的样子,张起祖白了一眼没有搭理这家伙。
“那么徐三是不是也已经跟过去了?”
“是,我们得到消息,已经出发了。”风星潼开口道。
“那我们也跟过去。”
“好嘞张大哥!”
风星潼点点头,很快一辆商务车出现在眼前,有风家小少爷鞍前马后,做事可太方便了。
“我说,你不会是对他爷爷也感兴趣吧?”邓玉胭忍不住问道:“毕竟你们都姓张,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我对他爷爷不感兴趣,更没关系!”张起祖白了一眼。
“那难道是因为《炁体源流》吗?”风星潼扭过头道。
“也不是。”张起祖看着车上几人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为了看戏。”
“看看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几个能让我感到好奇的家伙。”
“看戏?有啥好戏?”邓有福和邓有才两人坐在最后面忍不住蛐蛐道,不过这话可不敢真的去问。
现在,两人恨不得就地隐形呢,两人很清楚搞不好就是又一顿训练。
不是张起祖,也是邓玉胭。
一开始两人还以为邓玉胭不会如此对他们俩。
可万万没想到啊,在出了七星鲁王宫回到关家堡之后的那段时间里,两人过的日子别提是什么样了。
偏偏无论是他们奶奶关石花,还是家族其他的人,在看到之后都是一副羡慕嫉妒的样子……
这让两人也明白,说再多也没有意义,只能忍受着了。
好不容易如今两兄弟解脱一二了,自然巴不得这样的日子能长一点。
“小鬼头!”
邓玉胭开口道:“回头,找一个山青水美人迹罕见的地方,那个什么罗天大醮的,不是还要有一段时间才开始呢吗?”
“我得给这两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好好训练一下,这点实力带出来都丢姑奶奶的脸!”
仿佛是知道邓有福邓有才的心里想法,邓玉胭直接破碎了两人的美梦,回归了现实。
“啊?不要啊胭脂姐,就让俺们俩休息两天吧。”
两人凄惨的声音,在车内传来。
“好的没问题,胭脂姐。”风星潼可不管这些,慌忙的点着脑袋答应下来。
准确的说,邓玉胭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根本不敢有半点拒绝的样子。
这位要是生气了,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