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陌楠 作品

第六十八章 沈锦赫,你清醒点!

第六十八章 沈锦赫,你清醒点!

结果就被沈锦赫……

泪水浸湿眼睛,随着感情波动越积越多,最后流落下来,滴在冰凉板硬的水泥路上,也滴走了林旗煊心中仅存的心思。

以他的家庭背景,他要是真想强取豪夺,早就在对木岭秀动心的时候把人抢过来了。

渐渐下落的黄昏的日光并没有多少热量,一阵晚风掠过林旗煊的脸颊,让他感受到了冷意。

正惆怅,正痛苦,正孤冷着,就有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将他拥入怀里。

身后的男人也不说话,就默默地抱着他,像是在无声的暗示他。

你的背后一直有人,只要你肯回头,就能拥有下去……

林旗煊故作坚强地看着木岭秀和沈锦赫离去的方向,流下了最后一行泪水。

片刻后,便如同下定决心似的转身,投入到陆锵的怀里,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着这个苦等自己十几年的男人。

落日的最后一丝光线消失不见了,却露出了天边那绚丽多姿的晚霞。

至此,陆锵心里悬浮着的最后一块石头稳稳地落地。

那晚上,自己借着酒意,把醉酒的林旗煊压在床上就是一顿接一顿地欺负。

经过五六个小时如仙如醉般的美梦,陆锵成功把林旗煊变得自己的人。

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染上了他陆锵的标记和气息。

然而,美梦终有一醒的时候。

第二天,他正搂着软乎乎香喷喷的媳妇睡觉着,猝不及防地就被对方撑着最后的力气踢下床。

陆锵倒是没心虚什么,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甚至以后,他的爱人只有林旗煊。

所以,他也没感到恼火,反而是当着林旗煊的面,大咧咧地露出昨晚欺负林旗煊的罪魁祸首。

从柜子里找出睡袍随意披上,快速去厨房弄来了一杯润喉水,盛好了一晚,昨晚完事后就已经煮得香软的红枣枸杞牛奶粥。

来到卧室,把东西放在床头柜,再抱住已经没有体力的林旗煊,嗓音虽低沈,但也柔和着浓厚的爱意。

就是林旗煊脸色十分地难看。

第一天就在陆锵尽心尽力照顾林旗煊的日子中度过。

第二天,林旗煊就独自回去学校了。

从那之后,陆锵就被单方面断了联系。

可他不气馁,起码他拿到了两人的结婚证,也得到了双方父母的支持,更是占有了林旗煊的身子。

也因此有了此时此刻两人相拥的画面。

而这边,沈锦赫把木岭秀抱进车子后,就先压着人亲了一顿。

在亲出反应之前,及时放开人,虚压在木岭秀身上,乐呵呵盯着人看。

木岭秀被沈锦赫压在宽阔的后车座上欺负了一顿,这会儿正喘着气调整呼吸,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

沈锦赫越看越上头,即便虚压着木岭秀,那里也高高地隆起了一个大土包。

惹得木岭秀恼羞成怒,想要伸手用力推开身上这个随处发情的狗男人。

在预料之中,沈锦赫戏谑地看着他,并且稳稳压在木岭秀身上。

木岭秀怕沈锦赫忍不住会在车子里乱来,颤抖着声音求道。

“沈锦赫,你给我下去。”

沈锦赫本想下去的,但看到木岭秀这样十分引诱人犯罪的面容,他脑子一下子发空了。

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是狠狠地占有这个人。

他这么想着,也付出了行动。

“你不要……唔唔唔”

木岭秀的红唇再次被堵住,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阻止沈锦赫,反而让对方把自己的上衣推到了胸前。

沈锦赫越亲越兴奋,喜欢跑到木岭秀体内肆意闯荡的“棍棒”快要顶破了单薄的夏裤。

车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事态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啪!”

车子里响骤然传来了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木岭秀不像一般的男生只穿一件单衣过夏天,他会在单薄衬衣外面再穿一件外套。

这会儿,外套扣子全被解开,里面的衬衣也被翻卷到了最上面。

正想提枪上阵“杀敌”的沈锦赫这才收回不久前失控的情欲,急忙地离开木岭秀身上。

一边帮忙整理好小媳妇的衣服,一边嘴上也真诚地道歉着。

“对不起对不起,秀哥,是我精虫上脑了,是我的错,我没控制住自己,你别怕。”

木岭秀哭红了眼尾,声音虽带着哭腔,但也透着几分失望与害怕。

“沈锦赫,你清醒点!看清现在在哪?如果你跟我在一起只想做这些出格的事,那我们也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正想把人抱进怀里好好安慰的沈锦赫动作一顿,痞酷的脸庞虽有八分的歉意,但也染上了两分的冷硬。

“我错了,岭秀,我保证以后不在公共场合乱来。”

沈锦赫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搭在木岭秀肩上,继续说。

“但你不要说分手的事了,以后也不要说,我出生虽不好,但也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不想放开,也舍不得。”

过了好久,他才等到怀里人一声微弱的“嗯”。

沈锦赫这才上扬着抿得紧绷绷的嘴唇,垂眸盖住了里头令人看一眼就害怕的阴鸷情绪。

木岭秀眨着微微红肿且水汪汪的眼眸,认真地跟沈锦赫商量。

“我知道情侣间发生关系很正常,但我们的情况特殊,所以我觉得床事一个月一次合适。”

沈锦赫满脸的不甘心,但他刚刚吓哭了怀里的宝贝小媳妇,即便有强烈的反对意见也暂时压着,先让宝贝小媳妇说完。

木岭秀见沈锦赫安静听着,将最后一句话补充完。

“这个月的床事已经没了,所以下个月的床事得在六月中下旬。”

沈锦赫勉强笑着,声音尽可能地放低放软。

“秀哥还有要说什么吗?你说我都听着的。”

木岭秀坐在他怀里,虽然底下东西的热情减退,但还是硌疼到他了。

想离开坐到座位上,但腰间的缠着那双手没有放人的迹象。

木岭秀的气又上来了,扭头瞪着他。

喘着气骂过去,“没有了,你给我放手,我坐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