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朝驾崩后没几日,朝中大臣一边商议葬礼事宜,一边为储君一事争吵不停。
虽然现在风云泽的支持者甚多,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背后的势力不死心,想要争取一下。
“若是先帝没有子嗣,那皇位可以传给列王,可先帝又不是没有儿子,按理来说这皇位应该从几个皇子中选一个优秀的来继承。”
“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备受先帝赞扬,应当从他们之中选一个。”
他们刚说完,便立即有人开始激烈的反驳。
“啊呸,先帝无能,在位几年毫无建树,他的话怎可信,他之前还属意大皇子,可结果呢?大皇子废了!”
“为了大晋的江山社稷着想,理应选砺王殿下即位,这些年来朝政都是砺王帮先帝处置的,他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
“三皇子懦弱无能,那日宫宴上,都被叛军吓尿了,二皇子好逸恶劳,从不好好读书,一心钻研旁门左道,若大晋的江山交给他们其中一个,那迟早要完……”
站在最前面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听着这些话,顿时低下头去,都想找条缝钻进去,逃离这样令他俩感到窒息的地方。
就在众人争吵不停的时候,风云泽突然走进了大殿。
瞬间,大殿内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仿若落针可闻。
风云泽径直走到龙椅前,目光平静地扫视了一圈。
只一眼,二皇子和三皇子及其背后的势力都觉得头皮发麻。
而三皇子被吓得腿软,若不是有人搀扶着,只怕现在都跪下去了。
看着他这样,支持他的人都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们方才在吵什么呢?”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像是有千斤重,让大殿内的朝臣倍感压力。
气氛瞬间变得压抑沉闷,让人心里惴惴不安。
这时,司传凌上前如实禀告了。
听完后,风云泽笑了笑,“这有什么可争的,你们要是真想要这个位置,可以来和本王争,让本王看看你们的能力如何。”
“既然想坐这个位置,就得拿出本事来,不然就算最后成功坐上了,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傀儡。”
说着,风云泽就看向那些有着这样想法的大臣。
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让那些人不寒而栗,他们感觉自己的小心思都被看穿了,惊讶恐惧逐渐浮上心头,让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二皇子和三皇子根本不敢与风云泽对视,全程低着头,身体抖若筛糠,上牙和下牙止不住地在打架。
很快,他俩便支撑不住,纷纷表态,“皇叔,侄儿对皇位无意,侄儿懒散惯了,只喜欢制造些小东西玩。”
三皇子也着急地说:“皇叔,侄儿胆子小,没能力,担不得这样的重任。”
闻言,他们背后的势力差点气得跳脚,真是两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风云泽轻笑了一声,直接坐在了龙椅上,“各位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从容镇定,让在场的人都明白皇位他势在必得。
这时,司传凌和司长琛,司长玮率先跪了下来,“臣参见圣山!”
接着,支持风云泽的人也纷纷跪下。
最后是剩下二皇子和三皇子背后的一些势力,他们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跪了下来俯首称臣。
他们知道风云泽的本事,也清楚风云泽的权势,若在这个时候与他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
……
风云朝的丧仪结束后,便是风云泽登基大典和司长瑾的封后大典。
司长瑾穿着皇后冕服一步步来到风云泽身边,和他一起接受朝臣跪拜。
看着底下跪了一片的人,司长瑾感觉有些恍惚。
这场景,她前世经历过。
只不过那时,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愿意当皇后,但风云泽不同意,强压着她来了。
而她身体虚弱,每走一步都累得要命,不像现在这般轻松!
这时,她的手被捏了一下,接着耳边就响起了风云泽关切的声音,“在想什么呢?”
司长瑾语气怀念地说:“在想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好狠,强压着我走完,累得我躺了许久。”
闻言,风云泽也想起了上一世的事,然后叹道:“那个时候我原本是想让人易容成你来参加的,但想着不是你亲自走到我身边,就怎么都不对劲。”
“加上那个时候你又十分抗拒,把我气得够呛,那时候我想你就是死也得和我一起。”
“事后见你病倒了,我又十分后悔,恨不得抽死自己,对不住,我那个时候太过分了。”
司长瑾用力的握着风云泽的手,笑道:“我原谅你了。”
典礼结束后,风云泽便紧锣密鼓地去处理之前遗留下来的朝政,同时和礼官选定风云朝的谥号。
礼官定了几个谥号,分别是:悼、怀、幽、厉、憨、灵……
他们知道风云泽怨恨风云朝,加上风云朝做的那些恶事和即位那几年的表现,所以就特意选了几个不好的谥号。
风云泽看了一眼,随手敲定了一个,憨!
接着,又在礼部选定的几个年号中选了健安为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