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瑾缓缓点头,如一个听话的傀儡一般照做了。
只听啪的一声,司长瑾的右脸颊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司轻轻顿时满意的笑了起来。
“司长瑾啊司长瑾,你之前逃过了又如何,你现在还不是落我手里了。”
司轻轻捏着司长瑾的下巴,语气轻蔑,“叫声主人来听听。”
司长瑾麻木道:“主人!”
闻言,司轻轻顿时觉得通体舒畅,积压在心里的恶气都在一刻都消了大半,让她恨不得笑出来。
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并未注意到这屋中的熏香有些怪异。
她原想趁此机会再羞辱一下司长瑾的,但想着那两侍女说拖不了霜月和雪梅太久,便歇了这心思。
“凤云泽也真是抠搜,送我的侍女竟还没司长瑜找来的厉害。”
司轻轻嘀咕了几句,便将青玉龙凤佩和一把匕首递到司长瑾面前,“割破你的手,把血滴在上面。”
司长瑾拿着刀柄,右手掌握着刀刃往下一划,血一滴滴的落在那玉佩上。
见状,司轻轻眼里闪过狂喜,随即便迫不及待地抢过玉佩,闭上眼努力地让意识沉入空间。
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本该被她控制的司长瑾突然伸出双手在她耳边拍了拍,并说道:“穿书!”
下一秒,司轻轻浑身一震。
接着,司轻轻便如刚才的司长瑾一般,眼神变得空洞麻木,如一具没有意识的傀儡。
司长瑾当即下令,让司轻轻自己扇自己巴掌,直到她喊停为止。
而后,她看了一眼房梁,示意藏在上面的霜月和雪梅下来。
霜月跳下来后,就第一时间去把藏在暗处的熏香灭了。
而雪梅看着司长瑾红肿的脸颊,连忙掏出药膏给她抹。
司长瑾摆了摆手,拒绝道:“用不着,我没用力扇,脸会肿是因为抹了药,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我的手也没伤着,藏了血包。”
说着,司长瑾把右手摊开给雪梅看,然后就用绣帕一点点地擦拭上面的血。
司轻轻把那三种药下到了芡实粥和碗乌梅汤、熏香中,三者一起能让人失去神智,被人操控。
司长瑾一早吃了解药,然后在血包里加了点药,它和屋里的熏香混在一起能让人失去神智。
司长瑾的手法比司轻轻的简单,药效也比司轻轻弄出来的要好上几倍。
她了解司轻轻,为了医药空间,司轻轻是不会杀了她的。
司轻轻只会想尽办法将她控制起来,然后源源不断地取血。
想到这里,她抬眸看了一眼司轻轻,见司轻轻的脸已经红肿得如猪头一般后,便叫停。
“穿书,停!”
听到这里,雪梅有些奇怪地问道:“姑娘,穿书二字有什么含义?”
司长瑾擦手的动作一顿,然后一脸风轻云淡地说:“没什么特别的含义,我只是随便找了个日常生活中很少会被提及的词,这样能减少一些风险。”
说着,司长瑾把雪梅刚才给自己的药膏递给司轻轻,让她擦脸。
司轻轻是穿书的,她内心深处对这个词的反应很大,用这个词来当控制司轻轻的开关再合适不过。
等司轻轻搽完药膏后,司长瑾便让她把自己知道的方子说出来,并让霜月和雪梅在一旁记着。
大约两刻钟,司轻轻就差不多说完了。
霜月惊叹道:“姑娘,她会的东西可真多,大多东西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雪梅可惜道:“但有不少东西她不记得具体的方子,只记得个大概。”
对此,司长瑾一点儿也不意外,“无妨,日后我们多研究,多尝试,总能弄出来的。”
司轻轻会的那些东西也不是她的,是她从一个叫‘网上’的地方得来的。
上一世到最后,司轻轻把自己记得清楚的东西都用完了,便开始尝试那些记得不清楚的。
经过多番尝试,她也弄出来了几种。
司长瑾大体记得一些,日后尝试的时候能用得上。
想到这里,司长瑾对霜月和雪梅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先离开,别让别人进来,木香那儿再拖一拖。”
两人应了一声,把多余的东西收拾好,就出去了。
支开她俩后,司长瑾便对司轻轻下令,“你达成所愿,从空间里拿到了你想要的毒药。”
说着,司长瑾便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几瓶毒药递给司轻轻。
接着,她整理好自己的样子,伸手在司轻轻的耳边拍了两下。
“穿书,醒来了!”
……
一回到宴席后,郑淑华就注意到了司长瑾脸上有些红,“你脸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去抓司长瑾的手,却听司长瑾倒吸了一口气。
她低头一看,顿时急了,“你手怎么了?怎么去换个衣服手上就多个伤口?”
司长瑾正要回答,她突然就怒道:“是不是那个疯婆子干的?”
说着,她笃定地道:“肯定是她干的,你刚一走,她就跟着离开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找她算账去!”
见状,司长瑾连忙拦住她,“和她无关,我是不小心摔的,摔倒时撞到花瓶,手就被碎瓷片划伤了。”
闻言,郑淑华担忧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来伤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
司长瑾心头一暖,“我以后会小心的,对了,我离开这会儿,席上可有发生什么事?”
“还真有!”
郑淑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笑意不止。
见状,司长瑾越发好奇了,“发生了什么事?”
郑淑华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娘那死对头你还记得不?”
王氏?!
司长瑾下意识地看向王氏的方向,皱着眉头问道:“她又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