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滕川的新婚妻子啊,幸会。本文免费搜索: 看书地 ”
沈听晚懒洋洋说了句,眉眼都懒得抬起。
她伸手拿起旁边桌上摆着的红酒,倒出来清洗沾了血的金簪。
香醇的红酒很快冲洗掉上面的血渍,湿漉漉淌了满地。
沈听晚却还是满脸的嫌弃,又拿起桌上的帕子擦拭起金簪,“还好,没有弄脏。”
“这可是我丈夫送我的礼物,要是沾上脏东西,那可真是罪过。”
“你!”
雪子气得脸都扭曲了。
这个沈听晚,分明是在拐着弯骂她!
她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宫崎狠狠瞪了一眼。
眼神里的警告,带着浓浓的杀机。
雪子瑟缩了下,闭上了嘴。
宫崎却笑呵呵看向沈听晚,“不愧是司令夫人,医术简直高明至极。”
“多谢你救醒雪子,天色也不早了,滕川的事,明日再说,请。”
他直接送客,脸色十分难看。
沈听晚懒得跟他虚与委蛇,握住陆沉霄的手,“阿霄,咱们走。”
陆沉霄点点头,却没有抬脚。
而是冷冷看向宫崎,“以后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不要来骚扰我的夫人。”
“宫崎队长,别忘了你的身份是协助,而不是来给我找麻烦。”
说完这些,他才和沈听晚大步离开。
跟在他身后的富商和买办们看够了戏,也识趣的纷纷走了。
刚才还热闹的宴会,瞬间变得一团死寂。
宫崎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一脚踹翻了离他最近的桌子,“八嘎!该死的陆沉霄,该死的沈听晚!都该死!”
雪子吓得瑟瑟发抖,跪趴着来到宫崎面前,“宫崎队长,请饶恕我的无能,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去指证沈听晚,让她给滕川抵命。”
“滚!”
宫崎一脚踹开雪子,“你个废物,根本不是沈听晚的对手,害我丢尽了脸!”
“她刚才是在诈你,你竟然自曝其短,简直蠢透了!”
“好在你反应还算快,明天我会请来各大报社的记者,把滕川的事闹大。”
“给我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滕川的未亡人!”
“不管你怎么做,都必须给我从沈听晚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要让她身败名裂,跪在我脚下求我!”
雪子惶恐趴在地上,“是,宫崎队长,我一定按你说的去做。”
与此同时。
沈听晚已经坐上陆沉霄的车,缓缓驶离临城。
程驰和那些士兵并没有走,而是留守在临城,帮张田防守,以免宫崎突然暴起。
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
沈听晚和陆沉霄的脸色却都黑沉的厉害。
“阿霄,今晚侥幸赢了那个叫雪子的一局,我敢肯定,她根本不是滕川的妻子,甚至可能都不认识他。”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这件事闹大。”
陆沉霄眉头紧锁,“宫崎就像一条疯狗,一定会死咬住这件事不放。”
“只要他在临城一天,咱们就别想安生。”
“我会尽快让人去查清楚,那份委任令到底是谁盖的章,然后把宫崎给赶走。”
“这片土地属于所有的百姓,不需要什么大东亚共荣,更不需要这些东洋狗的协助!”
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酣眠。
他必须以雷霆手段,粉碎宫崎眼里的贪婪!
沈听晚重重点头,同样忧心忡忡。
大东亚共荣这几个词,让她很是不安。
就像陆沉霄说的,他们脚下的土地,不该被任何人觊觎!
等他们回到北城,已经是后半夜。
唐铭正带人守在城门口,焦灼地走来走去。
看到陆沉霄的车回来,唐铭立即冲过来,“霄哥,听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