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身姿挺拔如松,仿若一柄出鞘的利剑,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他一袭黑衣猎猎作响,墨发随风肆意舞动,整个人宛如从黑暗中走出的魔神,压迫感十足。
他周身灵力翻涌,犹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强大的威压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空气中的灵力粒子疯狂涌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仿佛在敬畏这股强大的力量。
而在他面前,熊猛、敖乾、灵霜和重伤的无忧长老狼狈地跪在地上,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熊猛的膝盖深陷在泥土之中,双手伏地,试图支撑起身体,却因恐惧而绵软无力;敖乾缩着脖子,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直视任逍遥。
灵霜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动容。
无忧长老气息奄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身上的伤势让他连呼吸都显得极为吃力。
“哼,今日暂且饶过你们。”
任逍遥声音冷冽,仿若寒冬的北风,不带一丝温度。
“日后行事收敛些,莫再触我霉头。”
那声音不大,却如洪钟般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声波撞击在山谷的石壁上,又反弹回来,形成阵阵回音,久久不散。
熊猛如获大赦,额头重重磕在地面,砰砰作响,哭喊道:“大人,您大人大量,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您,以后绝对不敢了!”
他的额头瞬间红肿,渗出丝丝血迹,与脸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显得极为狼狈。
地面上的砂石嵌入他的额头,划出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敖乾也忙不迭附和:“是啊大人,我们错得离谱,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回,往后定当夹着尾巴做人。”
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生怕任逍遥改变主意。
说话间,他的身体也在不停地哆嗦,声音都有些发颤。
灵霜抽泣着,声音带着哭腔:“公子,我不该参与此事,求您网开一面,放我们一条生路。”
她的泪水不停地滚落,打湿了面前的土地,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无忧长老艰难地抬起头,气息微弱:“年轻人,老夫有眼无珠,冒犯阁下,还望阁下高抬贵手……凌霄圣宗必定铭记您的恩情。”
他艰难地抬起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苍白的脸上满是祈求之色。
任逍遥微微皱眉,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开口问道:“你们这凌霄圣宗究竟是何来头,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探究,对于这个在大陆上颇具声名的宗门,他虽有所耳闻,但并不了解其真正底蕴。
目光如同一把利刃,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看穿。
熊猛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战战兢兢地回道:“大人,这凌霄圣宗在这大陆之上,可是响当当的大势力。我们宗门成立已有数百年之久,开山祖师乃是人皇,当年他凭借一身惊世骇俗的修为,在这大陆闯下偌大的名头,才建立起凌霄圣宗。”
说起宗门的历史,熊猛眼中闪过一丝自豪,尽管此刻他身处绝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当年人皇建立宗门时的辉煌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