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安达二十三中将感觉到危险之后,就加快了搜刮的力度,虽然只是随意地探查了一遍,于林还是发现在这里堆放的楠木箱子中,除了大量的黄金,更多的则是明清各种官窑瓷器,甚至还有一些具有明显唐宋风格的瓷器,至于那些玉器和各种摆件也是数量惊人。
于林可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多的财物被小鬼子运回樱花国内,为了预防万一,他特意在每一个楠木箱子上都留下了一道神魂印记,只要有人移动这些楠木箱子,自己就会立刻感知得到。
查探过安达幸之这里的情况后,于林就打算回家了,想到今天也没有给小丫头准备啥礼物,于林下意识地又看向了南锣鼓巷东跨院的方向,想要看看小丫头正在干什么。
可是牛大娘和母亲苏玉兰的谈话内容,却让于林皱起了眉头。
牛大娘正坐在灶台前烧火,她看向手脚麻利挥动着铲子的苏玉兰,低声问:“玉兰,你说咱们要不要把今天上午那个阎埠贵干得事告诉小林?”
苏玉兰一边用铲子翻动着锅里的菜,一边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阎埠贵还真是胆子不小,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虽然何柳氏说了,要让何大清好好收拾一下那个阎埠贵,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让小林出面处理比较好。”
牛大娘冷哼了一声:“那个阎埠贵尖嘴猴腮,一脸的算计模样,还自称是文化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我也觉得应该让小林狠狠收拾他一顿,否则他就不长记性,明明咱家小林已经当众骂他是蛇鼠两端的卑鄙小人了,谁能想到他还敢故意凑上来恶心人,就是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却恶心人。”
听到母亲和牛大娘的交谈,于林心头不由暗自冷笑,看来禽兽就是禽兽,龙太太和易中海的相继暴毙,根本就没有引起阎埠贵的警觉,还敢在背后搞小动作,是真得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呀。
随即于林马上开始探查起九十五号四合院前院东厢房阎家的情况,发现此时阎埠贵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八仙桌旁,桌子上摆着一盘自家腌制的咸菜和三碗棒子面粥、五个窝窝头。
阎杨氏伸手取过一个窝窝头递给坐在旁边的儿子,然后看向阎埠贵,开口劝慰道:“书斋,该吃饭还得吃饭呀,你光犯愁有什么用?”
阎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一个窝窝头,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用力咀嚼了几下,端起棒子面粥喝了一口,然后苦涩地说道:“我原本打算借机跟于家的夫人搭上话,这样一来二去不就熟悉了?到时候咱们也能从于家占点好处。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个何家不光从于家得到了奶粉和巧克力糖,还连吃带拿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阎杨氏哼了一声:“人家何家可没空着两只爪子上门,最早是何大清的老婆拎着四色糕点主动去于家登门拜访,人家于家才给她回了奶粉和巧克力糖,你倒好,光想着靠两片嘴皮子就算计着占于家的便宜,天底下哪来的这种好事?”
阎埠贵把手里的窝窝头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一直都在跟你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买四色糕点不得花钱吗?我能靠脑子算计到好处,何必浪费钱?”
阎杨氏不屑地撇撇嘴:“看来那位于少东家今天没在家,否则早就过来找你算账了,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等于少东家来了你怎么办,我可是亲眼看到过,那位于少东家收拾易中海时,都像是拎着一个小鸡仔,就你这副身子骨,够人家几巴掌打?”
阎埠贵立刻瞪大了双眼,低声辩解道:“我们可都是文化人,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就凭我的嘴上功夫,还能应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阎杨氏狠狠咬了一口窝窝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就嘴硬吧,估计等何大清回来了,也不会放过你。”
阎埠贵哼了一声:“跟他何大清有什么关系?一个臭厨子而已。”
阎杨氏喝了一口棒子面粥,把嘴里的窝窝头送下肚子,冷笑着说道:“今儿个人家于夫人可是过来带着何大清的老婆去青山堂找岳守拙大夫调理身体,你堵在门口故意装着不认识于夫人,就你阎埠贵聪明,别人都是傻子,你说何大清回来知道后,会不会找你算账?要知道何大清可是最在意他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