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越快越好。”他说。
嗯。”杭淼点了点头，快休息吧，我也该出门了。”
老婆再见，亲亲。”厉泊砚眼睛一刻不停地望着杭淼，直到那头挂断了电话，这才收起手机。
夜晚又安静了下来，衣柜里杭淼的气息已经不足够让他睡着。
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等着家里的人睡着，厉泊砚再次开车去了悦林壹号。
因为杭淼不喜欢，所以他没再派人跟着杭淼，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杭淼监控在视线范围内。
远在海外的杭淼紧赶慢赶，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已经让人准备了回国的机票。
杭总，要不然您先休息休息吧，这些天你都没好好休息过。”秘书看着杭淼脸色不太好，急忙劝道。
杭淼摇了摇头，原本还想在办完事情之后去看看和星星，但国内厉泊砚的情况更加让他放心不下，厉泊砚今天晚上又去了悦林壹号？”
是的。”秘书点头。
好。”
这些天连轴转，杭淼几乎没这么合过眼。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原想着在飞机上能睡几个小时。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些东西又让他烦躁异常，不止睡不着，中途还难受地吐了几次。
下飞机的时候更是难受到差点两眼一黑摔个狗吃屎。
好在秘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杭总，你好像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吧。”秘书面色凝重。
杭淼靠着他的力气站稳，先回去。”
去悦林壹号。”
现在是A市时间凌晨三点，厉泊砚在两个小时之前又再一次去了悦林壹号。
对了，闻修霆那边，告诉他我回来了，让他滚。”
好的。”
秘书打了电话让人去办，又带着司机送杭淼去悦林壹号。
一路上，杭淼觉得脑袋很昏沉，那些模糊的记忆随着窗外的灯光一点点变得清晰。
悦林壹号，曾经关过他的地方。
为什么厉泊砚要悄悄背着他去悦林壹号，他不相信那家伙只是单纯地过去睡觉。
甚至在今晚回来之前，杭淼还特意问了厉泊砚这些天干了什么。
厉泊砚的回答差不多就是在家和在公司。
他给过厉泊砚坦白交流的机会，对方不说，他只能自己去找去查。
不和他说，是因为不信任他吗？
杭淼曲起手指用关节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睁开眼睛看着街景，思考着该拿厉泊砚怎么办。
他不来吗？”闻修霆看着杭淼的保镖给自己开锁，目光冰冷。
他的耐心只对杭淼一个人，对其他人，闻修霆给不出好脸色。
杭先生有事来不了。”说着，保镖向闻修霆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送您回家。”
闻修霆衣着狼狈，但气势依旧凌人，带我去见杭淼。”
抱歉。”保镖低头。
僵持了几分钟，闻修霆接过手机，没上保镖的车，联系了自己的人过来。
这么多天陪着杭淼玩臣服游戏，那是因为他对杭淼感兴趣，但不代表他不在意杭淼去干了什么。
十分钟之后，闻修霆的秘书带着司机将他接上车。
杭淼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杭先生在您……消失那天起便出了国，去了两个地方。”
秘书一一汇报，其中一个地方闻修霆知道，那是厉家老宅所在的地方。
这个地方。”闻修霆的手指点在ipad上，他去这里干什么？”
还没查到，不过好像是和厉总有关。”
厉泊砚？”闻修霆睁开眼睛，思索着杭淼做这些事情的行为动机。
看着自家老板阴沉沉的表情，秘书下意识垂眸不敢去看，后背发凉，就好像车子里坐着的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一条随时都会喷吐毒液的蛇。
忽然间，闻修霆看着自己被锁链磨破了皮的手腕笑了一声。
像是在嘲笑杭淼，又好像在嘲笑他自己。
被你利用了啊。”语气低沉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无奈又狠厉，鹰隼一般的目光望着前方，带着弧度的嘴角逐渐放平。
去查查厉泊砚，再查仔细一点。”闻修霆向后靠去，眸底寒凉一片，我倒是要看看，厉泊砚还有什么事情是连杭淼都要瞒着的。”
是。”
第81章 我不是厉泊砚
待在笼子里，为什么不听话。”
爷爷这是为了你好，外面都是坏人，只有爷爷能保护好你。”
……
厉泊砚，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
……
嘭”地一声，厉泊砚大力推开铁门从笼子里钻了出来。
他粗喘着气，像是要在梦魇中被溺死一般，跌跌撞撞地走到笼子前的柜子里找出药瓶。
不能失控，杭淼会不高兴的。
杭淼只是正常出差，并不是不要你了，他说周末就会回来的。
很快就会回来了。
你们已经领证了不是吗？那三年已经过去了，你已经能像正常人一样去和杭淼相处了不是吗？
对，要好起来。”厉泊砚手心里满是汗水，手指都破了皮才把瓶盖打开。
哗啦——”
可他的手抖得太厉害，药瓶没拿稳掉在地上，药丸掉在地上。
大脑空白了一秒，厉泊砚的呼吸更加粗重，几乎是口鼻并用竭力地喘息着。
冷静下来。”厉泊砚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柜子里还有其他的药，花花绿绿的一排，看得他头晕眼花。
你都变成这样了，杭淼怎么可能还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