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里的体系要更成熟一些，说不准会有更多机会。”江柳思索，“还是谢谢你的建议。”
谷子戈那边也处理好事情正拿着手机朝温渡招手，温渡看见了抬手回应了一下，江柳见状回头看了一眼，了然。
“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江柳直勾勾地盯着温渡，细碎的黑发散开，期待的眼神让温渡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温渡:总感觉这一招在哪见过，很熟悉。
在思索间他的手已经打开微信递过去了。
“谢谢哥。”江柳成功扫码加上了头像为白色小猫的青年，告别两人后离开。
谷子戈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穿着西装马甲的人，直到那人消失才看向沙发上的温渡。
“徒弟啊……”
见谷子戈一脸凝重温渡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心里跟着就是一紧。
“你之前说你在学校不是校草，是不是因为不受女生欢迎？”
温渡“……？”
见那青年愣在原地，谷子戈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啊，怎么了吗？”温渡掐着自己下巴开始思索刚才的任何行为究竟有何不妥，会让女生产生反感。虽然他确实性取向为男，女生喜不喜欢他也无所谓……但谷子戈这么来一句真的让人很疑惑。
青年微微眯起眼坐在沙发上沉思，头顶的光线照得他皮肤更是白皙，谷子戈将视线从青年眼尾的那颗小痣上移开，拿出手机给某人打字。
——谷子鸽:肉要被别人叼走可就真没了。
点到为止，谷子戈目地就是让那人细品。
那边回复的很快。
——傅承:？
……
自那天在祁东笙的俱乐部实践拍摄过一次后当晚谷子戈就按照先前约定好的比例给温渡发了工资，虽说钱不多，在业内来看也是黑奴价，但温渡表示非常满意，无敌开心。
心情的愉悦导致在回“yn”加上的黑发青年江柳的消息时都没那么敷衍了，江柳挺有趣的，聊天时才发现这人梗很多，完全不用担心冷场。
温渡也逐渐和谷子戈工作室的同事们熟络起来，谷子戈没空的时候就由其他同事带着他出去拍摄，同事们对一个长得好看开价黑奴的助手很满意，一来回下来几天学到了不少东西，温渡也对自己的那台相机熟悉起来。
果然兴趣是一切的动力，要是他不喜欢这东西出去跑一趟就绝对累得瘫在家里不想动了。
时间转眼飞逝，在一个星期的适应下温渡正式加入了谷子戈的工作室，迟来的欢迎会上也被谷子戈塞了一大块蛋糕。
谷子戈把人偷偷拉到角落，神神秘秘道:“后天早上起早一点，提前一小时来工作室等我。”
想起上一次对方那么神秘还是把他送去了他哥的俱乐部，温渡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脊背发凉。
“不会又是去什么消费场所吧？”青年试探地询问。
“放心，这次是去机场。”谷子戈拍着胸脯保证这次铁定不会出现问题，“咱们工作室在几个月前和某大明星的助理联系上接了一场机场代拍，我们和他一起走特殊通道，粉丝也挤不到我们，更何况我们是一整个工作室好几个人去。”
谷子戈满脸写着高傲，果不其然收获了青年惊讶的眼神。
“那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所有人。”
谷子戈:“孤立某几只鸽子精，让他们知道教训。”
温渡:“……”好坏。
“这次一定没问题。”
——这次，一定没问题。
第38章 没问题的意思是要出问题
温渡总觉得自己和谷子戈出门就像被什么东西诅咒了一样总得发生点意外，但要说对他造成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也并没有。
今天正常的有点不太正常。
早起提前来到工作室，约好的几个同事已经在工位上检查设备准备悄悄行动，并没有发生被其他同事当场逮捕的局面，几人坐着谷子戈的大奔一路向飞机场疾驰。
路上也并没有堵车，没有车祸，顺利地提前和明星经纪人对接，进入员工通道布置场地的灯光、固定机位。
不止是他们一个工作室，同在员工通道的还有其他摄影师，得知此次拍摄的对象是谁后温渡还有些惊讶。
“yo？”
“惊讶吧。他出演的影片没在国内上映过，但是在国外很火，知道的人都在猜测他为什么会选择回国。”身侧的一个同事见温渡这反应并不意外，戳了戳老板谷子戈，“大鸽你知道吗？”
谷子戈从相机显示屏里抬起眼:“我要是知道就不在这里当摄影了，我得去当娱乐新闻小编。”
“……”温渡在一旁听着听着突然琢磨出哪里不对，“yo的原名叫什么？”
这一问给他同事也问住了，几人对视了一番摇头:“不知道，国内对于yo的信息很少，百科上也都是粉丝从外网上扒下来的资料。怎么了？”
温渡:“不，没有，只是有些好奇。”
“现在的明星叫两个字母的不多，倒是很有个性。”
他只是觉得这个起名方式……呃，很熟悉。
想起那几间俱乐部，温渡只能往巧合那边猜测，但琢磨起祁东笙家里那张yo的签名照又觉得挺怪。
倏地，青年大悟。
如果祁东笙是yo的超级真爱粉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祁东笙的第一间俱乐部“Qk”曾经叫“鹤唳”，其风格转换改名之反差大得让温渡第一次知道这事时暗暗咋舌，询问后祁东笙总用其他事情敷衍过去或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唯一一次得来的不同答案是: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