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z市,
孩子们立马丢学校了。本文搜:狗狗看书 免费阅读
江尘御陪着妻子去医院探望备产的段营。
也是在医院,古暖暖见到了段营制定规矩后的段母和崔母,俩妈确实很和谐。
包律也是一天一个电话,得知段营的预产期后,包律带着妻子直接回z市了。
两人回来压根就没人知道,是两人安排好了一切,原住处都打扫干净,水电都通上,这才结伴的来了医院。
古小暖受惊,“包老头,你这两次一惊一乍的,你别吓死人。”
得知是段营的师父,段营的两个母亲很是尊敬,“包律,您什么时候来的?”
包律两天前就回来了,“没给几个孩子说,律所正是忙的时候,营营这边也离不了人。”包律家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也跟着回来了,帮着老两口把屋里打扫了打扫,那里是包律儿子当年出生的地方。
不影响居住,老两口这才买了礼品,晃悠悠的来了医院。
“告诉你们,你们不是安排酒店,就是帮我去打扫卫生。”包律指着说,“看你们师姐妹俩哪个是干活的料。”
他说了儿子儿媳过来的事,“孩子还在家,他们当天来当天走了,等营营生了再过来聚。”
晚上,古暖暖一家四口去了包律家吃晚饭,原包赢律所现在许多东西都不在了,大变样,果真成为了一个三居室。
客厅的沙发,古暖暖指着说:“你们哥俩还都在上边睡过觉,山君还记得吗?”
小山君的印象模糊了,孩子们都长大了,父母却总在忆最初。
晚上文姨拉着古暖暖说了好些话,都是以前她们那代人的事,古暖暖听的很投入,关于那个未见过的婆婆,她总是很认真。
九点,一家四口回去了。
于菲锦和孟寻南也来看过段营,律所的两个小学妹也过来了,看着买的礼品,段营说了二人,“你们小孩儿家,礼节还挺重。谁教你们来看望还买这么多东西的。”
崔正俊也说:“下次买东西不能来啊。”
段营是住院三天后发动的,一阵阵疼意,羊水还没破。
古暖暖当时在开庭,她的衣服也宽松了,小腹有了明显弧度,站久了腿很木肿,江老在下边看着自家闺女。
江老回来后没再外出,他就做好孩子们的后盾。每日接接送送孩子们,再陪着暖娃子去开庭。
江老有专属司机,不用暖娃子开车。
而且他也知道二儿子放心不下暖娃子,自己过来跟着保险,当然,他也有点贪玩。
古小暖的案子,江老心里都明镜似的。
江老还经常在餐桌上骂好多当事人,“……什么东西,一穷二白跟着他,都那么有钱了,离婚的时候竟然转移财务,只留下夫妻共同债务,让妻子一分没有,还落二十多万债。”
江老吐槽的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吃完的,“暖娃子说要不是答应过不干仗,她现在都想干仗了。”
“暖暖答应谁了?”魏爱华好奇,“谁说话这么好使,比尘御都管用?”
“你们妈。”江老回答。
这是古暖暖从妇联处接到的案子,几千块钱的代理费,她拿出了几十万的斗劲儿。
法庭上,江老看的都忍不住给暖娃子鼓掌。
“我就不信,好端端的他去离婚?真的是没爱了,指定外边不干净。”古暖暖回到律所也骂过。
今天开的就是这个庭,古暖暖就和别人不一样,“我要你净身出户。”
官司打了很久,江老都不知渴饿,看的投入。
段营在床上疼的发冷汗,于菲锦慌慌张张的过去了,她趴在床边握住段营的手安慰,“暖暖一会儿就来。”
“没事,先别和她说,这个官司太气人了,中场休息也别影响她。”段营说道。
崔正俊在一旁喂妻子吃东西保留体力。
包律在门口焦灼的来回踱步。
下午三点,古暖暖冲到医院,“营营!”
江老头后边追,“暖娃子别跑!我掏出手机给你老公录视频了!”江老还威胁。
古小暖已经跑入电梯间,“爸,快来呀。”
江老慌慌张张的跑进去,气喘吁吁,然后他拉着儿媳妇的手腕,“不行,你再跑一下,我让你老公来管你了。”
古小暖没再跑,因为已经到了。
于菲锦见到来人,“暖暖,”
“营营呢?”古暖暖问。
“母女平安,营营还在里边,孩子也在里边,正俊在陪产别担心。”
古小暖心安的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慌死我了,爸,你也快坐下缓缓。”
包律指着大徒弟,“你是不是又百米冲刺了?你怀个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台阶你蹦跶,平路你冲刺,不怀孕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冒失过。”
“师父,我不怀孕的时候,我冒失的都是干架。”
五分钟后,孩子抱出来了,“段营家属。”
“在,在,我们都是。”
小女婴交在段母怀里,又进去了。
一群人在门口看着新生儿,于菲锦小声问古暖暖:“你看是不是孩子没处理干净啊?”
“正常,别担心。”
过了许久,崔正俊推着段营出来了。
“暖暖,”
“赢了。”
段营不需要开口,古暖暖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生了个崔正俊心心念念的闺女,崔律走路都带风。
傍晚江尘御接妻子的时候去了,看到人家都是软软的小棉袄,又看着自己的小暖宝。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段营点头。
“你有什么不懂得,不好意思对父母开口,你就直接问我。”古暖暖想起弟媳妇初为人母的尴尬,细心叮嘱道。
晚上到家,江总算账了,“今天,又跑马拉松了?”
古小暖立马瞪着老爹,江老头仰脸,咋~就是他告密了。
“尘御,你家的你都不知道,那跑起来,撒丫子的,我都追不上。”
“爸,那是你老了。”
江老:“我再老,你是个孕妇啊。”
古小暖鼓嘴,可爱的看着丈夫,“老公,你舍得批评你的老婆吗?”
江尘御的眉头就没松开过。